夫人这么凶,我哪儿也不敢去。”
“我是母老虎么?”肖逍瞪眼。
陈修泽松开她上下打量,郑重其事道:“不像,没见过这样善解人意的母老虎。”
肖逍忍不住笑了,又被抱了回去。
信号灯转换,车子左拐进入本市主道。
空调热气足,肖逍更犯困,耳边擦过轻缓话音,她扬眸清醒了些:“这都是应该的,我也不喜欢你跟我说谢字,我的就是你的,他们以后也是你爸你妈。”
陈修泽唇角微挑,敛眉把玩长发:“我的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你的?”
肖逍回他:“你把我的名字添在房本上,我不是没拒绝么,你的卡我也刷过了。反正以后我没工作了,你得养我,来日方长嘛。”
来日方长是个好词儿,养更是个好字儿。陈修泽欣然接受,俯身撬开贝齿探入厮缠,肖逍的瞌睡虫全跑光了。
好在这车的中间有隔板,前后分隔开,不然司机看反光镜多尴尬。
肖逍想听前面有没有动静,陈修泽不满她走神,提起她搁腿上,后仰让她主动靠近自己,含住她的唇厮磨。
晚饭时,陈修泽喝了红酒,唇舌带着甜甜酒香。肖逍觉得挺好闻,双手托起他的下巴,舌尖依薄唇画个圈探进去细舔,腰上的手蓦然收紧,捏得她不舒服,但她没停下。
她以为陈修泽会主动,结果没有。陈修泽扶着她的腰任她舔,神情放松,黑眸灼灼隐着笑意。
感情他是等着享受呢。
肖逍玩心上来,轻轻柔柔在他上颚打圈,手伸到他胸口也在不轻不重地画圈,车内温度更高了。
陈修泽不由地呼吸变重,很快受不住撩拨和使坏的软舌纠缠到一起。肖逍偶尔主动一回,哪儿敌得过他,不一会儿就沦陷,衣扣开了都没发觉。
又遇上一个红灯,车停了。
繁华地段的车多,路灯也亮。肖逍恍然回神,挣脱薄唇胸口起伏不定,下意识往车外看,旁边车的窗户也黑乎乎,应该看不到吧。
她正端详着,shi软的唇由锁骨滑下停在高耸的地方,陈修泽在最柔嫩的红晕外围画了好几个圈。她倒吸一口气,胸.脯耸更高了,倒像是送到陈修泽嘴边的。
有这么报复的么!
她拉起内衣肩带往回缩:“外面有车,前面还有人。”
都怪车里温度调太高,她上车把外套脱了,上身只穿了件牛仔衬衣,轻易被陈修泽解开。也怪她不挑地儿,这时候挑衅,她一想周围都是车,脸就充血。
陈修泽不打算停,拿开她的手放到自己后背,长指一勾,内衣肩带又滑下来,娇嫩皮肤上的红红紫紫淡了不少,仍是明显。他张口含住一点嫣红,照旧打圈圈,怀里的人颤了颤,他松口沙哑道:“前面隔音,外面也看不到。”
肖逍要反驳,谁知出声只有软绵绵的轻哼,索性由着陈修泽不再添火。陈修泽很多时候喜欢埋在她胸前做坏事,只要她不撩火,他的控制力挺强的,何况这是在外面。
然而她太相信他的自控力。
牛仔衬衣整个敞开,陈修泽啄住右边,大掌向左侧揉,前胸的内.衣扣不知不觉开了,这下不该露的全露。她耸肩用胳膊遮住重要部位想往回缩,低头却看到高鼻梁埋在胸线里,简直了。
“不行……”
陈修泽没听到,嫩软的两.团耸得正是位置,他推高重重亲吮,右手沿凹凸腰线慢慢向上抚动,衬衣顺势滑落,肖逍顿感后腰反凉。
就算陈修泽说外面看不到,肖逍还是很紧张,完全不想在车里做那事儿,更别说是行驶中的车!
肖逍忍下前胸的刺激,深吸一口气,放大声音使出杀手锏:“我要生气了。”
这句威胁相当奏效。
陈修泽中止动作,仰眸对上肖逍,肖逍被看愣了。
黑眸燃着□□,眸底却翻涌浓浓的依赖和不舍。
肖逍脸上的红chao很快褪去,眼眶蓦地发酸。
陈修泽的情感算不上强烈,他高兴和生气都不会表现得情绪起伏。现在他这样抬眼望着,肖逍很感触,也怪难受,尤其想起他亲手写的那封信,她更止不住眼眶发红。
一双明眸闪出了泪花,陈修泽恢复清明,拉好牛仔衬衣将肖逍拥进怀里柔声哄着:“我不做就是,别哭。”
肖逍屏气忍了忍,一滴泪还是从眼角掉出来落进陈修泽的领口,陈修泽霎时觉得眼泪滑过的地方烧得要命。
“没下回,我保证。”陈修泽摘了眼镜擦泪珠,语气是无奈又无助。
肖逍趴到他肩头嗫嚅:“我不是为这个……”
“那为什么?”陈修泽蹙眉不解,“你以前可不爱哭。”
原因太多,肖逍一两句说不清楚,不过有一条倒可以说说。以前她是不爱哭,还不是被陈修泽惯的。
她抹抹眼角,直起身穿衣服,说话带着鼻音:“都怪你,我就说我要被你惯成玻璃心。”
陈修泽没脾气,帮忙系好衬衣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