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民众看不到的地方,沈承宣在雷欧的保护下,历经几次截杀,才辗转从广西离境,几经周折,终于踏上了巴基斯坦的国土。
差点死在两个儿子的手里,沈承宣倒没觉得有什么伤心难过的,反倒冒出一种纠结的自豪感,这种自豪在他觉察到两个儿子都背叛了他之后,便时不时的冒出来,让他既有一种被挑衅的愤怒,又有一种吾儿类己的欣慰。沈嘉勋和沈嘉睿这两兄弟,一个温柔一个淡漠,可实际上,这两兄弟就像他一样,骨子里都是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人渣,毫无怜悯之心。他早就料到了沈氏一门最后的结局一定是父子相残,只是他没预料到沈嘉睿的成长早就超过了他的掌控。
望着帐篷外漫天的黄沙,沈承宣任雷欧动手动脚的为他穿上衣服,围上头巾,好像正在被尚华娱乐的女明星伺候着,而不是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占便宜。
雷欧后退了一步,打量着沈承宣这一身异族打扮,随后上前一步抱住沈承宣的后背,亲了亲他的嘴唇,笑道:“真想用长袍和罩衫把你遮起来,不然别人看见。”
沈承宣笑了笑,伸手摸着雷欧结实的胸脯,语气轻柔,略带挑逗:“怎么,凭什么不让人看我?”
“凭我是你男人,怎么样?”雷欧的手伸进了沈承宣的裤子,握着那块儿微微觉醒的rou块揉捏了起来。
沈承宣立刻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就着雷欧的手动起腰来。他越来越激动,最后一个用力将雷欧推倒在座位上,也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你也罩起来?”沈承宣喘着气笑道,“雷欧,公平点,我也是你的男人。”
雷欧没有回答。守在门口的人默默的将帐篷的帘子放了下来,两人立刻脱得一干二净,滚在了一起。
沈承宣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懒洋洋的躺在垫子上,听着帐篷外的人走路和说话的声音,思考着自己的将来。形势所迫,他现在只能依靠雷欧,只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他又不是女人,还是有自己的势力能让人感到更安全一些。他虽然很喜欢雷欧,但是目前两人地位不平等,不论是从个人的意愿,还是从对于前途影响的长远角度考虑,他都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居于人下,他现在的确一无所有,但是他也不想被冠上雷欧保养的男情人的名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不允许,雷欧也没太强迫。
没想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重头继续奋斗。沈承宣自嘲的想着,换了个姿势。然后他的身体僵硬了。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了被子。
一个小巧的,镶着红宝石的贞Cao环恰到好处的扣着Yin囊和Yinjing的根部,前方则是一个几乎将整个Yinjing完全罩住的小笼子。贞Cao环十分的轻巧贴身,如果不是调换姿势,Jing神状态还有些疲惫的沈承宣根本发现不了他被戴上了这个东西。
他呆呆的坐在垫子上,望着扣住自己下体的漂亮的堪称艺术品的贞Cao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死死的攥着被子,五官变得愈发狰狞,最后,突然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再一次恢复平静。然后他重新躺回到垫子上,望着帐篷顶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帐篷的帘子被掀开,雷欧走了进来。
“你醒了?”他在沈承宣身旁坐下,笑得自得,“想吃点什么吗?”
“随便什么都行。”沈承宣把头枕在胳膊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里带着点挑逗的凉薄表情,丝毫不介意这个动作使他的整个胸脯都露在被子外面,而那里斑斑点点的印着数不清的吻痕。
雷欧的眼神变得火热了起来,他伸手抚摸着沈承宣的胸脯,最后一路向下,握住那枚贞Cao环,“你别怪我。”他俯下身亲吻男人的胸口,“放着你的鸟不管,你得给我戴几千顶绿帽子。”
沈承宣的笑容不变,他抚摸着雷欧的脖子和他下巴上的胡子,仿佛最驯服的情人,但是雷欧知道,隐藏在这看似脉脉的温情后的,是沈承宣暂时蛰伏的复仇欲。这男人总有一天会狠狠的砍他一刀,就像野狼,到死都不会驯服。
但他不在乎,爱上这种男人就是要做好这样的准备,而他爱的就是这一点。这也是这段关系中他最喜欢的部分。
还有一辈子能够用来和男人玩驯服和被驯服的游戏,雷欧忽然觉得即使在这个荒凉危险的地方呆上一辈子,也值得了。
自沈承宣“去世”后,整个沈氏终于分崩离析,占据国内财团规模之首的沈氏终于走到了尽头。沈嘉勋和沈嘉睿两兄弟没有像民众所期盼的那样,上演一场紧张刺激血腥残暴的财产争夺战,他们很平和的,几乎算得上是愉快的把整个沈氏一分为二,剩下些边边角角的属于沈承宣的那些私产,最后都归了沈承宣的那一堆私生子们。这些外室和私生子们大部分都拎得清自己的身份,能够分到一些现金和房产已经是沈氏兄弟格外开恩,因而除了少数几个脑子不清楚的试图要点公司股份,给报纸增添一些八卦新闻外,剩下的都安分守己,带着孩子平静度日。
经过一年兵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