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的!”说完脚步声便走远了些。
压在她身上的黑衣人晕了过去,段子焉来不及穿裤子便从他身下爬出来,爬到沈年珩身边,她探了探他的鼻息大概只是晕过去了,不知道是被下药还是被打晕过去的,她翻出袖子中的药瓶,在沈年珩鼻下晃了晃,沈年珩悠悠转醒,她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小叔叔。”
沈年珩从一开始的迷糊渐渐变成了大惊失色,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段子焉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衣人,用眼神问他:你行吗?
沈年珩看了看衣衫凌乱的段子焉,再看了看旁边脱了裤的黑衣人便明白了过来,一双眼睛霎时赤红一片,他点点头拉下段子焉的手,小心翼翼站了起来。
他之前在巡视,两个属下突然找他说段子焉出事了,他一听便乱了方阵,跟着他们连忙赶去,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那两个属下打晕了,除了脖子有些痛身上并无伤,收拾这个黑衣人应该不在话下。
那黑衣人方才听到声响有些难耐,站远了以后正隔着裤子摸自己下|面,口中发出细碎的呻|yin,有些全然忘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靠近的沈年珩,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便被沈年珩两三下给收拾了。
沈年珩收拾完黑衣人匆匆赶回了段子焉身边,段子焉已经将自己的裤子穿上了,他着急的四处看:“子焉,这是怎么回事?你……”
段子焉安抚的笑了笑:“小叔叔别担心,我没事,你赶紧把衣服穿好,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沈年珩闻言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凌乱不堪,他赶忙穿好衣服,再去查看段子焉,见她真的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子焉,这是怎么回事?”
段子焉边将自己的衣服撕破边道:“我们被繁云公主算计了,小叔叔你快点在我身上弄些痕迹,最好弄得惨一些,我不怕痛的。”说着在肚兜上撕了点口子,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和手腕。
沈年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段子焉神秘一笑:“将计就计,你使劲抓我的手腕最好把我的手腕抓青了,成败在此一举。”说完吻上沈年珩的唇,口中嘟囔道:“咬我。”
沈年珩大概有些明白了,便顺着她的意思咬破了她的唇瓣在她身上留下些“遭强|暴”的痕迹,再将她的手腕抓红,看着她疼的泪珠子都在打转的样子,沈年珩真的于心不忍,爱怜的替她吹了吹:“疼吗?”
“不疼。”段子焉呲呲牙,将自己的手收回,在试图强|暴她的黑衣人脸上挠了一道,听到有大批人靠近的声音才缩进沈年珩的怀里,沈年珩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将她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来的人粗略一数有十几个,沈年珩没有找到将他叫走的那两个下属,都怪他粗心大意没有分辨出是不是熟人便轻易着了他们的道,他对自己几个亲信道:“将这两人歹人收押,回去严加拷问,再找两人去请大夫到锦荣公主那里,将此事通知给太后娘娘,今天的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
“属下遵命。”
段子焉在他怀里嘤嘤哭着,沈年珩是真的心疼,不禁抱紧了她,道:“公主不用怕,你已经安全了。”说完抱着她急匆匆向前走去。
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锦荣公主遭歹人施暴,而沈年珩救了她。
段子焉躲在他怀里小声问道:“小叔叔,你怕流言蜚语吗?”
沈年珩果决回道:“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像这样受伤害了。”
芬儿见段子焉这个样子吓傻了眼,扑上去哭着鼻子道:“公主!您怎么了公主!”
段子焉缩在沈年珩怀里哭成了泪人,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如痴傻了一般。
沈年珩道:“还不赶快备水给公主净身换衣服!”
芬儿闻言如梦初醒,一边哭一边去置备东西,其他的守卫都守在了外面,任何人都不许入内,繁云见段子焉和沈年珩这样回来大惊失色,但又进不去,只能躲回屋里干着急。
这时,春桃急匆匆回来了,繁云赶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春桃一脸的急色:“公主,事情不妙了,外面都在说锦荣公主遭歹人施暴,是沈将军救了她,咱们的人已经被收押起来了……”
繁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煞白了脸:“怎么会这样……那两人把咱们说出来了吗?”
春桃摇摇头脸色不比她好到哪里去:“这倒没有,那两个昏了过去还没醒,一时半会儿不会审问,但……”
繁云闻言急色道:“那你赶紧!要不然把那两个人救出来,要不然就把他们解决掉,千万不能让他们把我吐露出来!”
春桃咬咬牙:“奴婢这就去想办法!”说完又急匆匆的出去了,留繁云一个人在屋内失魂落魄:“怎么会这样……”
“太后娘娘驾到!”
一身素装的太后娘娘急匆匆赶来,芬儿刚给段子焉穿好衣服,在门外守候的沈年珩随着太后娘娘一同进了屋。
太后娘娘一见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