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她的手,宠溺道,“你呀,嘴上跟抹了蜜糖似的,是不是在家里偷吃糖了。”
“哪有,雨儿说的都是真话,一日不见太后,就想的不得了,恨不得飞过来,天天陪着太后。”
“陪哀家做什么?”
“赏花看月吃糖。”
太后被逗乐,“我这凤祥宫里,花有,月也有,可没有你嘴里说的糖。”
“谁说的。”宋蝉雨反驳,抱着太后娇笑道,“太后娘娘就是糖,不过是颗陈年的。”
话说到这,一旁的江清月都愣住了,陈年的糖,这话也亏宋蝉雨说的出口,不禁心头为她捏了把汗。谁料,太后非但没有不高兴,还乐呵的嘴都合不拢,打趣道,“那哀家是酸的还是甜的,嗯?”
“笑的时候是甜的,不笑就是酸的。”
太后一愣,宠溺的摇了摇头,扶着宋蝉雨坐稳,心里疼爱的紧。江清月也对宋蝉雨多了佩服,从她嘴里的话,从来没有不好的,从来都是逗人乐呵的,小姑娘心思纯净,谁见了都喜欢。就连太后这般阅历丰富的人还不是被她几句话哄的乐呵乐呵的。
在凤祥宫里逗留了会,等太后休息后,宋蝉雨和江清月一起出了凤祥宫,去了御花园。
宫人四处忙绿着,回廊间也挂上了红绸与灯笼。
江清月忍了一路,还是开口道,“萱筱嫁给太子,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了吗?”
宋蝉雨点头。
“为什么?”江清月问,前段时间还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这会儿人都大婚了,反倒是看开了。
宋蝉雨还没说,楚镐正好过了来,和楚砚一起。
“从凤祥宫出来?”楚镐问。两人点头,楚砚直接站到宋蝉雨边上,把人从上到下巡视了一遍,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收回眼神。楚镐也是那日后就没见过宋蝉雨,这会见了,看了一会,笑道,“几日不见,你是不是长高了?”
宋蝉雨不觉得,摇头道,“没有啊。”
楚镐凑近宋蝉雨,用手比了比他们之间的高度,以前到他胸口的人,现在都快到肩了。
宋蝉雨退后一步,“殿下看错了。”
她这一动,楚镐倒是尴尬起来,不再说话。他和楚砚是要到凤栖宫的,也不便多留。江清月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看到两人刚刚的互动,心下奇怪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听到楚镐他们要去凤祥宫,便道,“我与殿下一同去吧,我落了东西在那。”
楚镐点头,先走一步,江清月跟上。
他们二人走远,楚砚还不动。宋蝉雨想着楚镐的话,站到楚砚跟前,用手比了比,似乎是长高了,以前到楚砚的胸口处,现在快到肩了。有了这个认知,宋蝉雨很是高兴,“砚哥哥,我长高了。”
楚砚笑她,“嗯,不过还是没我高。”
宋蝉雨心里腓腹:长的高了不起啊。眉头皱了起来,看了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楚砚,宋蝉雨想要努力把局给扳回来。她踮起脚尖,努力拔高自己,却还是和楚砚差半个头的高度。心下不满,都是吃米长大的,怎么会差这么多,脚尖都惦这么高还无用。
楚砚撇头轻笑,看她样子,故意屈膝,让自己矮一点。两人视线齐平的时候,互相愣住了,楚砚的眼里是宋蝉雨,宋蝉雨的眼里是楚砚。呼吸近在彼此,宋蝉雨咽了咽口水,脚尖一痛,没有落稳,整个人歪到楚砚身上。顿时和楚砚抱了个满怀。
楚砚的唇落到宋蝉雨的额头,温热碰上微凉。
远处楚镐见楚砚没跟上来,回头一看,恰好看到此幕,画面静止,一男一女相拥而吻额。本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可楚镐心里偏偏生了不满,无缘由的觉得这一幕刺眼无比。楚镐还无瑕理清自己的心思,江清月也看到了,“这倒是稀奇,他们怎么关系如此了。”
楚镐扫了眼江清月,眼神晦涩难猜。
“走吧。”
楚镐回头,往凤祥宫走去,想的全是刚刚那一幕,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欢宋蝉雨,可那不满从何而来,因何而来,他一时想不清。江清月边走边回头看,宋蝉雨他们已经分开,互相不看对方,一个低头,一个看向远方。江清月嘴角染上一抹微笑。
这边两人,尴尬了一番。楚砚轻咳一声,“我送你回去吧。”
“嗯。”宋蝉雨低着头笑,又问道,“不去找太后了吗?”
“无妨,改日再去。”楚砚说完,先起步往宫门外的方向走,宋蝉雨紧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说话,可谁都藏着心思,一路回了宋府。宋蝉雨也不看楚砚,径直往府里冲。楚砚目送她远去,嘴角始终带着笑意,眼底都是温柔。刚刚的触感似乎还在,抹不去消不掉,蚀如骨髓,教人心痒难耐。
楚砚回了端王府,广四在外迎接,“王爷,有贵客来访。”
“何人?”
“那边的人。”
楚砚点头,进了去。
翌日,宋蝉雨还在睡梦中,就被匆匆进来的杏儿给摇醒了。宋蝉雨睁开迷蒙的双眼,头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