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人寻味了,温柔而偏执,冷漠而疏离。
终是过不了情关。
“哥哥,小姐姐怎么还不醒?”珑月有些害怕问道,珑星把珑月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已经喂了药,再等等。”
“哥哥那里有钱买药的。”珑月奇怪的问。
“哥哥是谁啊,哥哥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月儿要不要吃包子。”珑星从怀里拿出热气腾腾的rou包子,香气诱着珑月,珑月一把抓过包子囫囵吞枣的大口吃了起来,珑星温柔的看着她,他不能告诉妹妹,这钱是宋蝉雨手上手镯当的。那日见到的自称将军府的人,珑星总觉得和小姐姐有些关系,可又不敢贸然去寻人家,一直没有钱抓药的他不得不把宋蝉雨的镯子拿了下来作了典当,不过他发誓,终有一日,他会赎回来的。
“小姐姐的家人一定很着急。”珑月有些担忧。
“等小姐姐好了,就会回去了。”珑星摸摸珑月的头,宋蝉雨昏迷了近一天一夜也不见醒的迹象,外面寻了很久都没消息的楚砚恨不得把京城翻个底朝天,若是那日拦下她就好了。
“王爷,找到了,在城东巷子尾。”
……
“哥哥,我害怕。”珑月哭道,若宋蝉雨因为自己而有什么,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月儿乖,月儿不怕,哥哥在。”珑星也有些害怕,吃了药不见好,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草屋的门被一脚踹开,珑星看到有人逆着光走了进来,身形修长,器宇轩昂,满身贵气,抑或是戾气。珑月害怕的缩在珑星怀里,不停的颤抖,珑星紧紧抱着珑月,稳了稳心神,直视来人:“你是谁?”
“莫怕,我来找她。”手,指向昏迷不醒的人。
珑星愣住,“你认识小姐姐?”
“认识,宋家小姐宋蝉雨。”
果然是,珑星默然。楚砚走到宋蝉雨旁边,一手托出膝弯,一手穿背抱起宋蝉雨,逆着光向外走去,屋子里静的可怕,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珑月停止了颤抖,珑星默默的抱着珑月,屋门来回咯吱晃悠。
“哥哥,小姐姐回家了。”
“是啊。”
“广四,你去将军府告知宋昭,人在端王府。”
“是。”
宋蝉雨醒来时,直觉脑袋好疼,身上还有几处疼痛,连动一下都疼的要死,好不容易爬起来,环顾四周,似乎不是自己房间的摆设,心想是到了什么地方?这时,房门打开,杏儿端着脸盆进来,见到宋蝉雨醒了,高兴的放下盆,跑到床边,惊喜道,“小姐,你可算醒了,你急死杏儿了。”
“杏儿,这是哪?”
“这是端王府啊……”杏儿把发生的事情跟宋蝉雨道了一遍,宋蝉雨才想起来那日自己被殿下拒绝了,喝了酒,最后想救人却被人打的不省人事,最后,就想不起来了。
“小姐你可吓坏杏儿了,要不是端王爷找到了你,杏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杏儿搓了手巾来给宋蝉雨擦洗。
“杏儿,给我水。”
喝着水的宋蝉雨什么心思都没了,一想到殿下的话,连身上的疼痛都忽略不计了,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抓住杏儿急问,“殿下有来看我吗?”
“殿下不知道小姐出事的事啊。”
挫败的叹口气,宋蝉雨耷拉着脑袋,杏儿很是不解,还未为说话,就见楚砚从门外进来,忙退下。
“好些了吗?”楚砚问。宋蝉雨点点头,不敢看楚砚。楚砚坐到床边,直直看着宋蝉雨,温柔中隐藏这巨大的暴风,冷声道,“若有下次,我定不去找你,让你自生自灭。”
“砚哥哥……”宋蝉雨哑然。
“像个疯子一般四处寻找,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冷声的话却很温柔,宋蝉雨鼻头一酸,比起殿下,砚哥哥好太多了。楚砚揽过宋蝉雨,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背部,柔声道,“难受就哭出来,别忍着。”
终于,宋蝉雨没忍住,在楚砚怀里哭成了泪人。
楚砚手顺着她的背,道,“哭过这一次,就忘了吧”
“砚哥哥……”宋蝉雨紧紧抱着楚砚,一股脑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点。
就这样一直抱着,谁也没放开。宋蝉雨忽然觉得这个怀抱太温暖了,温暖的让自己不想离开,殿下永远的冰冷的,就算宠着自己,也只是把自己当妹妹,而砚哥哥,是温暖的。
“砚哥哥,你知道吗?”
“什么?”
“你比殿下,有温度。”
楚砚不禁笑了,有些难过。
窝在楚砚怀里的宋蝉雨平静了心绪,吸了吸鼻子,又闻到那日楚砚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禁笑道,“砚哥哥身上好香。”
楚砚苦笑不得,“你那里的幻觉,为何我不觉得?”
宋蝉雨退开楚砚的怀抱,把自己细弱的胳膊伸到楚砚鼻子底下,道;”砚哥哥,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香味。“
葱白的手臂,楚砚抿唇,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