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发梢,感觉温初雨的眼神就像是在审问犯人。
探究,不容置疑。
温初雨才不相信老哥会没提别的事情,就冲着这两个人互送东西的现象来看,没一个月的jian|情她才不信,指不定,上回送袜子的时候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只不过想防着她,才没有表现出来。
昨天晚上的聊天,一定粉红的冒泡。
温初雨敲敲桌子:“说吧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南忆笑着摇了摇头,两颗梨涡笑的深深的:“你在瞎想什么,真的是单纯的,聊你,让我看着你,就是这样。”
何润清坐在南忆的斜后方,他虽然听不清南忆说了什么,但是温初雨说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
大致也听明白了,温初雨的哥哥昨天晚上和南忆聊了很久,而且,两个人好像还有什么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捏着笔的指尖微微泛白,连力道都加重了几分。
很快他听见温初雨说:“你说,对我哥,是不是有一点喜欢啊?”
何润清低下头,心却系在南忆身上,黑色的笔墨在草稿纸上画了一笔又一笔,到最后,何润清竟然写了个南忆出来。
他用手抓了抓后脑勺,听见南忆回答:“没有没有,你想多了。”
一瞬间,他就像触了电一样,眼神带着惊喜看向南忆,但又惧怕对面的温初雨发现,很快又低下头,谁都没有发现他弧度明显的笑容。
温初雨半信半疑,她决定周末回去好好拷问温叙来,顺便把结果和老爸老妈分享一下。
南忆很庆幸没把她哥说要谢谢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不然又是一顿拷打。
天气比之前更加冷了,从前中午的太阳还是暖暖的,到现在效果就和灯泡一样,除了发光,发热的功能已经失效。
南忆的妈妈特地织了一双手套,让她在骑车途中带着,免得太冷长冻疮。
何润清自从几天前得知南忆对温初雨的哥哥没感觉之后,就在想着该送些什么给南忆,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南忆好好的。
他和南忆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两个人很要好,南忆又长的好看。
他还记得幼儿园时南忆扎着两只小辫子,还留着齐刘海,每天早晨就跑到他家楼下等着他,一看到他出门就蹦着跳着,两只小辫子就随着她乱晃。
她会跑过来叫他哥哥,吵着要一起去上学。南忆在幼儿园也很受欢迎,经常被一帮男孩子围着转,但是她总是和何润清形影不离,下了课就跑到大班找他,因此那些受挫的小男孩对何润清的态度普遍都不太好。
南忆就会站出来,拉着他的手说:“他是我最好的哥哥,你们想要和我做朋友,就要对他好。”
现在长大了,换他来守护她了。换他来每天等在家门口,等她出来,然后一起上学。
礼拜三,高二最后一节课是活动课,所有高二学生都可以自由活动。
每到这个时间段,楼道都会特别拥挤。何润清知道,南忆都会等人都走光了才会下去,所以这次,他也坐在位子上等着。
等人都快没了,他拿起袋子走到她身旁,把袋子递给了她。
“都冬天了,你都没护手霜,给你的。”
南忆打开了袋子:“谢谢啊,其实我不太用护手霜的。”
里面是一套屈臣氏护手霜和身体ru的组合装,南忆收好放在了一边,仰起头看着何润清,后者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左右瞥着。
南忆伸出食指,放在下巴边上指着何润清说:“为什么忽然送我东西?突然对我这么好。”
突如其来的俏皮举动,让何润清一时一不开眼,他的喉结动了动,吞了口唾沫:“没事就不能关心你嘛。”说完故作轻松揉了揉南忆的脑袋。
南忆挥开他的手,打开了包装,取出了护手霜涂抹在了手背上,一点一点涂散开来。
何润清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一处地方也正在慢慢生长,南忆就这样一点一点占据了他整颗心。
奈何好景不长,温初雨又来捣蛋了。
她拿起护手霜挤了一点出来,何润清差点冲上去给她一个暴栗,别人的东西不知道不能乱动吗?
温初雨很快注意到了何润清的异常,问南忆:“他送的?”
南忆点头:“对啊,没事,你涂好了,薄荷没那么小气。”
何润清听了,脸色稍舒缓了一点,算是默认了南忆的话,转身下楼了。
温初雨看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怎么感觉他讨厌我呢。”
南忆正搓着手:“想多了,薄荷话很少的,你难免会误会。”
“可我觉得他对你不一样。”温初雨嘀咕着,把手上的护手霜抹开,还闻了一下,挺香的。
南忆用手指摁了温初雨的额头,“你言情剧看多了是不是,看到男生女生站在一起你就能脑补出一部剧来是不是。”
温初雨不理会南忆的话,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