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查看。
这棵藤蔓靠着根须四处跑动,沾着泥土的根须灰扑扑的,无数根错乱地排列着,让人眼睛都要花了。
季安然翻了翻根须:“我之前无意中看到它的根须似乎有点问题。虽然它的根须非常多,但它处理得很好,跑动的时候都不带杂乱打结的。”
“不过,它中间的根须有一小块是蜷缩在一起的。我瞧着又不像是受伤后无法控制的样子,所以一直都很纳闷。”
季安然说着,把那些纠缠在一起的根须给弄开,里面的东西随即露了出来。
“这是种子吧。”
耿延凑过去,打量着那些黑乎乎的小圆粒。
季安然点点头:“我猜也是。这样能说得通为什么其他人的晶核对它毫无用处,它却还是要收集这些晶核了。”
“来年开春种子发芽长大,里面说不定就有觉醒异能的藤蔓。它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后代储备晶核。”耿延从植物根jing中取出了一颗透明的晶核。
“这就是Jing神系晶核吗?真漂亮。”季安然勾唇,“虽然还不知道前世害我的人是谁,但我可以用这玩意把他给钓出来。”
耿延拳头紧握,手上青筋暴起。
“嗯,到时候我们顺蔓摸瓜,把那群人全部都给解决了。不过安然你别冲动,我们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对方的势力不小,我们可不能陪他们下地狱。”
季安然轻笑:“我不会冲动的,只要你不冲动就够了。”
明明是杀身之仇,他都能忍着先去找耿哥,而不是把自己的仇人给挖出来。他的忍耐力并不一般,他倒是担心耿哥过于气愤冲动行事。
不过,好在耿哥的自制力也够强,冲动这种事情几乎不会发生在耿哥的身上。
哦,床上除外!
“我只有面对你才容易冲动,比如你撩我的时候,比如你特别可爱地无意识撩我的时候……”耿延凑到季安然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季安然红着脸,眼睛四处扫视。
小伙伴们都进入了屋子里搜寻物资,这会儿并不在这里。很好,没有人看到他们又打情骂俏了。
“耿哥,好歹是在外边,你收敛点。”季安然又羞又恼,“明明之前我求复合的时候,你整个人镇定得跟个性冷淡似的,怎么这会儿就……”
“安然,那个时候我并不好过。我克制过了,现在不想克制了。我们的关系是炮友,你心里难道就不会有点数吗?”
季安然瞪了耿延一眼:“你还真把我当炮友了?”
“当然不止。现在寻找仇人的办法已经有了,你就等着给我当男朋友吧。不,是当小娇妻。”耿延低笑。
季安然顿时就恼羞成怒了:“你才小娇妻!我是你老攻!”
“行,你让我喊什么都可以。”
季安然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耿哥的话听着好像是退让了,可是……为什么好像一点胜利感都没有?
大概是因为床上依旧被压制得死死的吧。可是那个好累啊,他只想躺着啊……
懒洋洋的季·咸鱼·安然如是想到。
——-
耿延跟季安然闹了一会儿,也进入了房间搜寻物资。
这边的房子有两种,一种是给走地鸡夜间睡觉用的,一种是养殖工人自己住的。
因为配上了这可怕的藤蔓,这边不管是变异鸡还是正常鸡,通通死得不能再死了。
倒是员工宿舍那边有一些生活物资,他们也不算是空手而回。
“这棵藤蔓的晶核藏在了哪里来着,我记得当时看到应该就埋在这附近才对。”季安然走了走,“周良,你控制植物挖挖这里试试。”
周良控制了土地里的一颗藤蔓种子,让它迅速长大,并伸出触手去挖地。
“找到了。”
翻了一会儿后,周良把地底下的晶核都挖了出来。
季安然看着那些五彩斑斓的晶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一次死在这里的人不少,真是令人唏嘘。”
“死亡的大部分都是希望基地的人,因为消息是从他们那里传出来。他们知道的最快,来的也最快。”
季安然嗤笑一声,眼中尽是嘲讽。
“对于吴权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吧。反正是他布下的局,稀里糊涂死掉的都不是他的人。铲除了不少中立的跟对手的人,他估计想要开个啤酒庆祝庆祝了。”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为了一己私利会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早晚会遭报应的。”
耿延感叹道,握紧了季安然的手。
——-
遥远的一座城里上,几辆车子正在街道上疾驰。
“阿嚏!”吴权忽然打了一个喷嚏,“谁在咒我?”
“说不定是基地里的那些人,他们一直都琢磨着怎么把你给扳倒。”
吴权冷哼一声:“他们也就只能想想了,这种痴心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