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展昭转头看我,眉峰已沉,迟疑片刻,答道:“回大人,确有此事!”
丁尚书道:“包大人,即如此,只需检视一下简心的左手手臂是否有剑伤,便可知简心与那云衣是否同为一人!”说着,便令一旁的衙役上前。
那两名衙役迟疑看向大人,见大人不曾反对,便举步向我走来。
我拦住衙役,说了一声:“我自己来!”不再迟疑,卷起衣袖,去尽白绢,将伤口呈现在众人面前。
丁尚书见状轻轻颔首,庞太师则面有得色,质问道:“简心!如今你还想否认吗?”
我不理会他,只看向大人,道:“大人,我手上的伤,并非展大人所伤!”
大人追问道:“是何人所伤?”
我答:“天蚕教之人!”
大人眼中疑虑更甚:“天蚕教之人?”
我说道:“是!魏小姐被劫的那天夜里,就在离开封府不远的长巷中,我被天蚕教的人以**迷倒,带至天蚕教的据地。鲜网。第一时间更新 待我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傍晚时分,手上便已多了这样的一道伤痕。”
大人问道:“据方才魏小姐所言,你便是在那时与她相见于密室,并意欲加害于她,此事又究竟如何?”
我答道:“回大人,当时,我醒来之后,蓝教主确实将我带至密室与魏珊如相见,但我并不曾加害于她!”
一语未了,便听程书霖怒道:“简心!若不是你所为,珊如手上的伤从何而来?”
我再度转头望向程书霖、魏珊如二人,冷冷道:“程校尉,魏小姐有没有告诉你,正是我在她手腕上留下的这一道伤痕,换回了她的一条性命?”
程书霖闻言一怔,魏珊如却目光躲闪,不敢再与我对视。鲜网。
大人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道:“方才魏小姐称,她在密室之时,曾听见那天蚕教教主与你提及欲为你做法驱除心病,简心,本府问你,可有此事?”
我答道:“回大人,蓝教主确实提及过此事,但魏小姐若记性足够好,应当记得我当时已然回绝。”
大人又问道:“魏小姐还言及,为了此次做法,天蚕教已连杀两人。简心,本府再问你,你有无参与过这两桩命案?”
我断然道:“没有!”
丁尚书此时又开口道:“包大人,老夫听至此处,想插上两句,不知可否?”
大人离座应道:“丁大人请讲!”
只听丁大人说道:“包大人方才提及天蚕教连杀的二人,可是最近被害于开封城内的周蒙义与傅文荃二人?”
大人应道:“包拯认为正是此二人。”
丁大人点点头,道:“老夫今日来开封府听审之前,亦曾详细翻阅这两个案件的卷宗,老夫将二人的勘验格目与魏小姐的验伤记录对比之后,发觉周、傅二人手上的伤痕,与魏小姐手上的伤痕极为相似,几乎无不同。鲜网。方才简心已然承认魏小姐手上的伤确是她所为,包大人,不知是否可以推断,周、傅二人手上的伤痕或与简心有关?”
我不待大人相问,忍不住回应道:“回禀大人,当日割伤魏珊如的短刀正是天蚕教之物,若之前的命案确是天蚕教之人所为,用同样的利刃所割的伤痕,纵然相似亦不足为奇!”
丁大人威严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道:“反应倒快!只是这样的理由未免牵强!”然而却不再追问,只向大人道:“包大人还请继续!”
大人落座,沉yin片刻,问道:“简心,你与那天蚕教及蓝教主,究竟有何关系?”
我毫不迟疑答道:“没有任何关系!”
大人紧接问道:“既没有任何关系,为何那天蚕教的蓝教主会主动提出为你做法驱除心病,又为何不惜以武犯禁,为你接连杀害二人?”
我想了想,这样答:“若我说天蚕教是为栽赃陷害,大人以为然否?”
大人闻言,若有所思,待再欲相问,忽然听有一把女声怒道:“简心!枉教主一向对你维护爱惜有加,你今日却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对得起教主?”
众人循声看向彤衣,大人问道:“你可是天蚕教的彤衣?”
彤衣答道:“回禀大人,民女正是!”
大人道:“关于此案,本案有若干问题要询问于你,你务必据实回答,不得隐瞒!”
彤衣应道:“是!民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人点点头,道:“彤衣,本府问你,天蚕教可有一个名唤云衣的女子?”
彤衣干脆地答道:“回禀大人,确有此人!”顿了顿,又道:“云衣,便是开封府衙的简心!”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独我平静如常。第一时间更新 鲜网。第一时间更新 自彤衣被捕,我已觉察不妥,以彤衣的武功,那一夜逃过开封府的围捕并非难事,何以会束手就擒?如今答案便在眼前,她对我的指证,不过也是蓝玄姬计划中的一环罢了。我暗自苦笑,若今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