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不合作,子嗣的事情照样没有着落。
晚宴后,梁熙和蔺秋手牵手的回景琉宫去了,梁洪烈还坐在那里生闷气,他就不明白了,天嬉星降世,难道不该是游戏人间吗?这游戏人间难道就不能游戏花丛吗?现在梁熙就盯着个伴星蔺秋,这叫什么事啊?!
楚皇后也有些灰心,她就快生了,身上本来就难受,又要管理后宫,还要盯着同样怀孕的丰妃,更要防止有人害了肚里的孩子,现在又遇到不按牌理出牌的太子和太子妃,更是头疼万分,见梁洪烈脸色漆黑,还不得不安慰他,上前说:“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了,熙儿还小呢,等他大上几岁,知晓人事了就好了。”
“还小?!”梁洪烈冷笑一声,说:“你还记得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在做什么?”
楚皇后又如何不记得,梁洪烈自小就有大志,知道自己有皇族血脉后更是立志要当上皇帝,可是他只是一个血脉稀薄到了极点的旁支,又家境贫寒,连招揽手下的钱都没有。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年仅二十岁的梁洪烈告别了新婚的妻子,用了七年时间周游大梁国各郡,一一拜访当地的世家豪门,获得了不少人的青眼,有了自己的起义资本,回来后他一边拉起了起义队伍,一边每晚努力耕耘,直到确定妻子怀孕后才正式起义,这样即使自己起义失败身亡,也有了后代。
用现代的话来说,梁洪烈是个事业家庭两不误的成功者,怎么到了他的儿子,就两都误了呢?
楚皇后也是叹气,作为一个母亲她固然偏袒自己的儿子,可是想想当初的几个皇子,不说聪明能干的大皇子,就是秦贵妃的二皇子,宋贵妃的三皇子,也比梁熙这糟心的儿子强得多。
且不说这对大梁国的第一夫妻对着哀叹,只说梁熙和蔺秋回到景琉宫,洗漱完躺在床上,梁熙想到这里就是他和蔺秋的洞房,顿时兴奋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把蔺秋抱在怀里,磨磨唧唧的说:“秋儿,你……有没有觉得房间里少了点什么?”
蔺秋点点头,说:“嗯,花架上少了个花瓶,博古架上少了个香炉,条案上少了个……”
“我不是说那些。”梁熙连忙打断他,说:“那些东西在北陌县没拿回来呢,我是说……你觉得咱们把被子全换成红色好不好?帐子也换红色,还有椅垫、桌布……全换成红色。”
蔺秋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好。”
梁熙高兴得用力的搂了蔺秋一下,想想又亲了两口才满意的合眼睡了。
☆、第110章
第二日梁熙一早起来,先是让景琉宫里的宫人把房间里的布置全换了,又去敬事房找管事太监要了几本书,还偷偷摸摸的在怀里塞了些瓶瓶罐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来躲在书房里看书去了。
蔺秋不知道梁熙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这次他回来,正好去视察一下京城里的内帑生意。
因为已经快到中秋,天气就快要凉下来了,织毯的生意越发的红火,地毯、挂毯、盖毯、披肩等等的销售量大大的增加,幸亏现在北陌县的织毯工坊再次扩大,否则织毯行可能又要关门等货了。
蔺秋来到织毯行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贵妇人在选地毯,几个笑容满面的伙计举起一张又一张的地毯,最后她选了一张菊香满园的地毯,付了七百两白银。其实,这一张地毯的成本价绝对超不过二百两白银,这还包括了销售奖励,可是因为地毯的销售独一无二,要买就只能挨宰。
不过对于那些世家来说,几百上千两的银子,还真不在他们眼里,就像刚才买地毯的那个贵妇人就是丰家人,而且还是丰妃的嫡亲姐姐,刚才她在织毯行里买了十几条最新的披肩,三条盖毯和一张地毯,花了一千六百多两白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掌柜和伙计都乐得合不拢嘴,织毯行和皮货的销售奖励机制类似现代社会的销售提成,销售一样货品总提成是百分之五,其中掌柜取四分之一,两个班头四分之一,剩下的由所有伙计平分,只这一笔买卖他们就可以得到八十两银子的提成,分到每个人头上,最少的也能拿二两银子,够三口之家半年的嚼用了。
张德儿听到蔺秋到来的消息,急忙从二楼下来迎接,突然见到长大了许多的蔺秋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蔺秋那双眼睛和他淡然的表情依旧是那样,所以张德儿虽然奇怪,到也不会认错了人。
蔺秋先是查了一遍帐,又看了销售报告,对产品的类型做了一些调整,让张德儿着人送回北陌县。
从织毯行出来,蔺秋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上了马车之打算回宫。
“太子妃,这是蔺夫人和静云师太让奴婢转交的影风令。”刘嬷嬷从怀里取出两块令牌放在矮桌上。
蔺秋拿起桌上的令牌,这令牌入手极轻,非金非木,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只见一块漆黑上书“影”字,一块雪白上书“风”字。
其实,类似影风楼这种组织,难免会被上位者忌惮,至于心怀不轨的人更是容易觊觎,所以那日静云师太收到苏红衣的书信,立刻就答应将影风楼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