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禄高升只觉的身体从中被残忍的扯成了两半,连声带也失去了震动的能力,而那张不能闭合的小嘴也只能流淌着丝丝唾ye线,看起来异常霏糜。
也许是第一次,也或许刚才忍了太久,邢帆没有一点羞愧感的当了一回早泄男。灼热的ye体射向最深处,禄高升身体一哆嗦,眼泪流的很厉害了。
射完后,邢帆那根东西并没拔出去,身体回味着那种美好的感觉,留在禄高升体内的东西再次涨大起来。
“呜呜~~不要了,好疼,不要了。”那个女人的器官虽然只被插了一会儿,但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在做之前,一点前戏都没有,就这样干涩的插了进去,禄高升早就疼的受不了了,而失声的喉咙这时才能冒出一点声音来。
24回监狱
邢帆将禄高升抱回卧室的双人床上,弯下|身,动作轻柔的掰开他的双腿,查看那里的情况。
当看到留着白浊的花|xue一收一缩的,好像想吸进什么东西似的,邢帆的喉咙不由的滚了滚,身|下的欲|望也更加强硬起来。通过刚才的探究,邢帆知道,这个小小的地方可以给他带来无与lun比的兴奋感。
止不住心里的激动,邢帆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覆上有些红肿的那处,而那个小、xue立刻张大了嘴,对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好像非常希望他的手指插、进去。
潜意识里也许觉得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再次承受那种非人的痛苦,睡梦中的禄高升不安的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脆弱的求饶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我会死的,呜呜~~真的会死的……”
邢帆的动作蓦地一停,他拿回手指,抬头看着禄高升脸上痛苦的神情,心里叹口气,然后站起来在衣柜翻出一件洁白的棉质睡衣套上,接着用房间的通讯仪通知客房服务送上来一瓶消肿的药。
客房服务的效率很高,几个呼吸间就将药送了上来。
邢帆右手拿着小瓷瓶,用腿膝抵开禄高升闭合上的大腿,先用shi毛巾将那处擦拭干净,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瓷瓶里的药粉撒上去,看外面擦得差不多了,邢帆又将药倒在手指尖,用手指将受伤流血的花、xue内涂满。
药粉抹上后,本来灼热疼痛的地方变得冰冰凉凉的,各种不适感都消去了大半,禄高升嘴里也不再哼唧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看着手指带出的白浊,邢帆眸子暗了暗,但没有多余的动作。他扯过被子,小心翼翼的给禄高升盖好,就直接去了浴室,他现在需要冰水把体内的火热冲下去。
过了很长时间,发梢上滴着粒粒水珠的邢帆才从浴房出来了。他动作轻微的躺在禄高升身边,用手支着头,那双带着些水雾的墨色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虽然睡熟但还是皱着眉头的少年。
照理说,他平时很反感别人的触碰的,就算是邢任不经意的触碰都会引起他的不快,但为什么他就不反感禄高升的呢,而且他们之间还是无隔膜的触碰,看来他真是疯了。
被监视者,你说我对你存的到底是什么感情,感激?迷恋?还是欲|望?
四号原来并不叫四号,它只是第一批生产出来的智能机器人之一,那时的科技远远比现在落后,所以它们的生产耗费了各个行业无数专家的Jing力、心血与情感,也是人类最用心的一批。
可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第一批智能机器人根本不能再满足人类的需要,所以更多更先进的智能机器被批量制造出来。而以前那些废用的机器人也被有关部门回收再次改造,四号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回收站,又有几次躺在机床上等着改造了。
等它生出意识后它就变成了一个监视器,每天在监狱重刑监狱执行者它监视的职责,每天冷漠的看着那些犯人在罪恶与悔恨中挣扎的痛苦模样。这一过就是很多年,四号对世界了解也不再限于人类在它芯片上输入的知识,而它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作为第一个生出自我意识的机器,只要它愿意,它就可以连通甚至控制世界上所有的无线有线网络,但它的心却越来越空虚,所以它选择自我封闭神智,懵懂中再次混入那些普通的机械中,为人类做着贡献。
不知过了多少年,四号“睡醒”了,而它还是监视器的械身,只因它的落后,它被送到了一级监狱做着可有可无的监视,同时它被赋予了“四号”这个名字,也许不想再次泯灭在大众中,它特别在意自己的名字。所以当别人称呼它其它称呼时,它根本理都不理。
那次,它被狱警配给了禄高升,看着清秀少年人前人后两个截然不同的模样,它第一次对人类产生了兴趣,也许拥有一具这样鲜活的身体,是件非常有趣的事,而且说不清还能弄懂很多它不知道的东西,比如人类眼中为什么会分泌出泪水,比如人类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比如男人和女人为什么那么热衷“啪啪”运动。
但它只是一个机器,即使有自我意识也不可能凭空生出一具人类的身体,而且它也不奢求人类的帮助,它知道,这么多年来,只有它自己一个进化到了这种有自我意识的地步,若是让帝国高层知道了,难免不会拿它去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