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江惜言摊摊手:“我当时认出你后,拍你的肩膀跟你打招呼,那晓得你一转头,就抱着我亲上来。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这么非礼过。本来想找你算账的,后来遇到你,看你干了坏事好像自己也吓得不轻,就没忍心戳破了,怕你太尴尬。”
夏芫一想他刚刚搬来的那些日子,自己跟做贼心虚一样各种躲避,为此还剪了头发,后来见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以为他根本不知道,才放下了心,
没想到他一早就认出了自己。
实在是……太……太丢人了。
她艰难地翻过身,跟鸵鸟一样埋在枕头,再也不看她。
江惜言被她逗笑,道:“不过你对我做了坏事,现在知道负起责任,也不算晚,还是个好孩子。”
夏芫闷声哀嚎:“别说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那不行!你死了我怎么办?你几个月前吻了我,昨天跑完马拉松又说喜欢我,不带这么玩弄人的啊,你必须给我负起责任来!”说完,江惜言将她翻过来,“赶紧起来吃点东西,我给你买了鸡茸粥。”
昨天下午睡到现在,就打了点营养针,这会儿夏芫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听到鸡茸粥,终于从要死要活中活过来,有气无力道:“我还没刷牙!”
“我扶你去卫生间。”
夏芫下床时,才发觉自己全省上下跟被车子碾过似的,又酸又疼,根本不听使唤,脚一着地,难受地倒吸了口凉气。
江惜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夏芫惊呼一声,想要挣扎,被他轻声喝住:“老实点,别乱动。”
“哦!”夏芫果然老实下来。
在卫生间洗漱完毕,江惜言又将人抱回床上,然后拿起床头柜的保温盒,边打开边道:“你好好坐着,我喂你!”
“……”夏芫,“我的手还行。”
江惜言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强行跑完全马有多危险?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但身体上的损伤已经造成,至少得要一个月才能养好,这一个月,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有这么严重吗?”夏芫低声咕哝,“一般不是休息几天就好了么?”
江惜言道:“你知不知道有些运动损伤是不可逆的,留下的后遗症可能会伴随终身。”
“啊?”夏芫也被吓到了。
江惜言舀了一勺鸡茸粥:“啊什么啊?张嘴!”
夏芫乖乖张嘴。
到底是饿了,一盒鸡茸粥,她一口气吃得干干净净。江惜言给她投喂了一根香蕉和一苹果,都吃得一干二净。
腿太疼,想下地走动消化消化是不可能了,只能坐在床上,夏芫看着江惜言现在病房里忙前忙后,手指抠了抠被子,小声道:“惜言哥,咱们现在算什么啊?”
江惜言转头看她,眉头一挑,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
江惜言扯了扯唇,迈开长腿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
夏芫被他这笑弄得有些发憷:“怎……怎么了?”
江惜言低低笑一声,弯身捧住她的脸,用力贴上她的唇。
这个吻跟之前都不一样,不仅唇靠着唇,江惜言还直接将舌头探进去,与她纠缠,灼热、濡shi、绵长。
夏芫除了面红耳赤待在原地让他为所欲为,是彻底傻了。
一吻作罢。
江惜言喘着气离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现在说说我是你什么人?”
夏芫红着脸,小声道:“男……男朋友。”
江惜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这还差不多。”
夏芫想了想,问:“惜言哥,你喜欢我吗?”
江惜言高兴劲儿还没过,又被她给噎得差点暴走,他叹了口气:“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亲你?”
夏芫默了片刻,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低落道:“算了,人也不能太贪心。”
江惜言皱眉看向她,这才想起昨天她说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好整以暇坐在她旁边,问:“你昨天说什么喜欢不在世的那女孩,到底什么意思?”
夏芫看了看他,道:“我知道你有一个喜欢的女孩,但是她已经过世了。活人是比不过过世的人的,所以只要你喜欢我就行,没有像喜欢她那么喜欢,也没关系。”
哎,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好伤心啊!
江惜言一头雾水地听她说完,忽然又茅塞顿开,哭笑不得地掐了把她的脸:“你不会是看到我房间里的那张照片,以为上面的女孩是我念念不忘的过世恋人吧?”
夏芫眨眨眼睛:“难道不是?”
江惜言哭笑不得:“当然不是,她就是我的一个同学,一个朋友。”顿了顿,又补充道,“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但肯定不是爱人。”
“啊?”夏芫有点凌乱了,“那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她的照片?”
江惜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