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肿,整日整夜的不得安宁。
而季元容因着心疼她怀孕不易,只能将文书奏折尽数搬到昭华殿内处理。
她安全感渐逝,总是觉得季元容会背叛她,夜里也总是浅眠,有时会因为芝麻大点儿的小事而同季元容置气,直看得叔良心惊rou跳。
日子长了,这季元容非但没有厌弃梁青雀,反倒对她更好了些。她发脾气的时候爱摔花瓶玉器,他便将殿内的花瓶收好,免得伤了她自己。若是嫌弃东偏殿内侍候的宫娥生得貌美,便差遣去旁的地方做事。
若是晚间睡不着觉,他便陪着她熬,若是肚子有胎动难受,他便帮忙揉一揉。他在忍耐,因为他怜惜心疼,就连每日的沐浴,都是他亲自为之。
再加上朝堂之事的干扰,季元容甚至瘦了一大圈有余,原本清明的眸中甚至出现了些血丝。直到临产的那一日,他焦虑的等在产房外头,这才知道,这是这十个月以来的最后一关。
人人都说产房污秽,只让他等在外头,别沾了晦气。可他偏不信,扔下一众太监宫娥,直直的闯了进去。
他第一次觉得后悔,后悔进来,甚至后悔要生娃娃的这件事。他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姑娘疼痛难忍,心脏仿佛被握紧又放开,反复如此,难受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声啼哭,划破了夜的寂静,也划破了季元容悬在半空当中的心。
只看着那产婆喜笑颜开道:“恭喜王上,贺喜王上,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公主。”
他的心落在了地上,当他将那个小娃娃抱在怀里的时候,既温暖又心酸,这么个小小的东西,是与他血脉相连,甚至是他与梁青雀之间的纽带。
他学着抱娃娃,学着哄她,甚至过了些时日之后,当看出这小娃娃眉眼间同他有七分相似的时候,他不知怎么,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欢悦。
第48章 番外:莫昙
那日在昭华殿内,梁青雀方才逗弄完小娃娃,抱给ru娘喂nai。看见季元容从外头走了进来,只小跑着仿佛蝴蝶一样扑进季元容的怀里。
这是她生产之后的第四个月,身子不似少女时那般纤细,却更窈窕了几分,该有rou的地方愈发的饱满,就连下巴都圆润了不少。
季元容怕梁青雀吃醋,不大去抱那小公主,生怕梁青雀气他,只能将姑娘抱在怀里,坐在了小榻之上。
她刚才抱着小娃娃,此时身上有股nai味儿,再加上本身就有股子甜腻的香气,更勾人了几分。季元容觉得也到了时日,只闷笑着说:“梁青雀,你别装鹌鹑。孤记得那日在宁昭殿正殿同几位大臣议事,你偏偏要孤,孤却抽不开身,受着两面夹击之苦,是不是得向你讨回来?”
“明知道你怀着孕,孤不能碰你,你却恣意勾引孤,该当何罪?”
“你孕后期敏感,孤那东偏殿内没了个宫娥伺候,小太监不如宫娥细心,孤那东偏殿是愈发的不整洁,你打算怎么赔孤?”
梁青雀被季元容的这样那样的逼问,惹得脸上红了一大片。不知为何,她生产之后,皮肤比原来更细腻了些,触手便是滑嫩非常。他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惹得她打了个激灵。支支吾吾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大眼儿滴溜溜地转着,却在此时直接被季元容抱到了架子床上,梁青雀饶是再单纯,也能看出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在她耳边低语道:“傻丫头,孤想要的就是你罢了。”
而后轻笑,低沉磁性,令人难耐。
她扶着他的肩,阵阵颤栗,娇泣婉转,更惹得季元容耐不住。说来也是,自梁青雀有孕那日起直到孩儿满了四个月,这才要她。许久没碰荤腥的男人,你如何让他知道适可而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尝到了多少欢愉,她低泣,桃花眸尾微红,勾人至极,只能使男人的进攻更加猛烈。
他将她揽在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女儿生得像孤,孤也喜欢的紧,迟到现在也没取个名字”,他拥她更紧,“罢了,不说她了,你生她的那一日,孤真是怕极了,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怕你死,怕你受伤,那时孤就下定决心,要对你再好一点,再好一点,好这种东西永远也不怕多,也不刻意再求子孙满堂,只求你能平平安安。”
他以为梁青雀已经睡了过去,却被姑娘掐了一把腰间,疼的他吸了口凉气,却拥她更紧。她不知为何而恼,只用牙狠狠地咬他,含糊间能听见她说道:“你休想让别的女人为你生孩子,我告诉你,你不想要子孙满堂,我还想要呢!”
又过了三年,吏治清廉,燕国逐渐富强,军队武器士兵丰盈。
而燕国的嫡长公主莫昙也已满三岁,整日间赖着她的亲亲父王,就连梁青雀都被失宠,眼红的厉害。
莫昙生来只眉眼间似季元容,性子与梁青雀所差无几。这一日她正坐在季元容的怀里,突然闷闷不乐道:“父王,你会不要莫昙吗?”
梁青雀正坐在小榻的另一端,看着父女两个亲亲密密的,心里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