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上了几分,这样又热又不讨好的还是不要让她碰,都叫他一个人来做最好。同时他掀了掀眼皮看看那个站在湖边儿的女子,好像是看着小孩子的家长一般。
只是烤rou只到了半程,就看见姑娘小跑了过来,神采奕奕的看着他手中正冒着rou香气的rou串儿,“季元容,你竟然还有这般手艺?”
此话一出,他不咸不淡地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入鬓长眉微挑。在她的眼中,似乎他是什么都不会的,就堪堪是个花瓶儿样的东西,只会抚弄琴弦。他又看了她一眼,不搭理她。她不知道的有很多,只是季元容想不想让她知道罢了。
他准确的能够分辨出rou是否烤熟,外焦里嫩方为上等。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将左手中烤好的兔rou送给了梁青雀。对于女子来说吃些兔rou是滋补的,看着她那娇小又柔弱的身板儿,是该好好儿补一补。
梁青雀伸手接过,当季元容看见她的脸上是兴奋与惊喜的时候,不同于她接过林端朔的烤rou时的表情的时候。季元容觉得心里无比的舒畅,从来都没有过的,就好像一盏凉茶熨贴着他燃烧着的食道一般,如此舒服。
第25章 认定
他将提前备好的果酒拿了出来,看着梁青雀,扯出一抹笑来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有些诡异和妖冶。梁青雀点了点头,想着少饮一些果酒,并不浓,也不会出过大的纰漏。她向来是贪酒的,又是不能多饮的。
她接过季元容递给她的酒袋子,初一打开盖子,便能闻见浓郁的酒香气,好似同季元容身上的酒气所差无二。因为方才在西唐殿内这烤rou着实是没少吃,所以现在倒是吃不了多少了,酒可没少喝。
季元容也没去管她,慢条斯理的撕下块儿rou来,塞入口中,又缓慢地咀嚼着。又抬头看了看月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要将梁青雀带回去了。而此时好巧不巧的是,火星子燃尽了,即将没有温度,也省得他还要寻水来将火堆儿扑灭。
他甫要转头问一问梁青雀现在随他回去是否妥当,只是还未转过头来,却感受到梁青雀毛茸茸的小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看见梁青雀水润润的粉嫩嫩的唇张张合合,面颊处泛着酡红色,又似乎在低语着什么。他凑近了一些,这才听清楚。
“季元容,本宫……本宫喜欢你”,她唇中反复呢喃着这句话,仿佛不管怎么重复都不会厌烦一般。这也直直地戳中了他的心脏,他垂眸看了她许久,有几缕碎发落在她的脸颊处,惹得她皱了皱眉。他闻着她和他身上相似的酒香气息,他凑得更近。
将薄唇印在那姑娘的檀唇上,辗转许久,却不知足,大起胆来,舌尖微探,并没有太多的阻隔,逗弄着她香软的舌,扫过她整齐的贝齿,带着烤rou的香气和酒气味道。梁青雀,你可要想好了,真的决定要喜欢我了吗?那么我可是不会放手的,不管发生什么。
他不做太多逗留,止步于浅尝辄止,将姑娘揽在怀里,抱着放上马背之上,自己再翻身一跃而上。姑娘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他们匆匆掩盖于夜色之中,披着星星戴着月亮,等到他到达碧汀阁时,叔良和周善已经在碧汀阁之内等候着了。
他一挑长眉,似是因为算错了时间而微微懊恼。只是她们似乎等着的时间长了,竟是睡了过去。他也不躲不藏将姑娘拦腰抱下马背,没有阻挡的就可推开碧汀阁的门来,轻手轻脚地将梁青雀放在那顶架子床上,又多看了几眼姑娘漂亮娇媚的眉眼,这才离开。
叔良和周善正倚在椅子上睡得正熟。男人轻轻的动作并没有将人吵醒。只是后来周善先醒了过来,看着碧汀阁内已经灭了的烛火,心下一惊。没有先惊动叔良,自个儿先往内走,看见架子床上躺着那个小祖宗,她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只是,方才这小祖宗去了哪了?怎么身上还有股酒香味?还好她听了叔良的话,没有冒冒失失地去上报梁青雀不知哪儿去了的事情。周善吐了口浊气,还带着刚睡醒的昏沉,走上前去,借着月亮的亮光将梁青雀身上的骑装脱了个干净。
再将叔良叫醒,叫她上一侧的榻上睡去,周善也一并。只是二人倒在此时说起了悄悄话来,还是周善耐不住先开了头儿,“叔良,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怎么公主不见了,你也未声张?”
叔良闻言,将眯成条缝的眼睛睁开,添了几分清醒之意,手指扣弄着衣裳的布料,似是在犹豫着什么,大约是考虑好了这才开口道:“公主……应当是心悦季琴师的,只是季琴师是什么态度,我……我也就不知道了。”
周善闻言来了Jing神,借着茫茫月色同叔良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将叔良所说的要保守秘密的话一一应允了下来,这才互相放过。
翌日晨间,梁青雀睁了睁眼儿,按了按额角,觉得有些头痛,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来,只道是这头痛也是因为喝酒喝得多了。她啧了啧嘴巴,似乎是在回味着昨日晚上季元容替她烤的兔rou的肥美滋味。
今日便是没什么事了,只是贵人们自行安排,爱做些什么便做些什么,再呆上个五六日便就要打道回府了。偶尔换换地方儿,来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