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一头小卷毛,他心里要甜炸了,跟咬了颗夹心糖炸在嘴里一样,连鼻尖都是甜的。
两人慢悠悠走回他家门口,林染站在台阶上低着头,梁烟摸了摸他后脑勺。
“还撑不撑了?”
他乖乖摇头。
“那回去吧。”
林染瘪瘪嘴,他不想显得太粘人,深吸口气咬着唇点点头,道了别,转身进门。
回家门一关,他钥匙都没放,倚着门就滑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间。
身上盈盈沛沛全是梁烟的味,压过他的,从两腿,从腺体,从衣服从鞋子从浑身传过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味,他形容不出来,可只要闻着这个味,他就腰软。
“混蛋烟烟……”
咕哝两句,他自己说着说着先乐了,名字念成情话,两个字搁嘴里咀嚼半天,两手两脚爬到床上去,裹着她的味儿睡着了。
林染再醒来,就是半夜三点了。
他这一觉踏踏实实睡了十多个小时,睡久了人身上发软,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时候差点一头抢在地上。
冲了马桶回屋里,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哼唧着又倒回大床上,拉开床头月灯,坐起来划拉手机,无意间却看到身上的痕迹。
快六月,天热,他就穿了一件睡衣,下面一条短平角裤,睡衣长,他一站起来跟光着屁股似的,遮哪都不够看的。
家里就一人,林染也不忌讳,脱了裤衩下地,叉开大腿,在穿衣镜前扭着看身上的痕迹。
月灯清淡光晕下,他身上罩了层nai油似的隐隐泛光,锁骨和ru/首周围有三四个红痕,腰两侧有点青,腺体周围反而干干净净的。
上半身也还好,大腿才是重灾区,腿根和尾椎处青紫横陈,戳一下倒也不痛,就是看着吓人,光一打下来,林染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出门站街卖的,让人活生生欺负一晚上。
“可不就是欺负人么……”林染穿上裤衩小声嘀咕。“捏了抱了还不标记我……”
扑回床上捏了一会被上的毛毛球,他滚着滚着,身上梁烟的味又出来了,他偷笑一阵,蒙头裹着被子滚成个团团,企图把这点味留住,让它变浓点,结果折腾到快天亮,又发/情了。
五点多时候,梁烟是让自己味熏醒的。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忘吃抑制剂了,结果起来发现不对,那味儿里还混着点别的,像是……
梁烟黑着脸拉开门。
像石楠。
“……早……啊哈哈……”
抱膝坐在她家门口的林染抬头打了个招呼,干笑的脸有点苍白。
梁烟皱皱眉:“你怎么回事。”
“想你了呗~”
林染咧着嘴开个玩笑。
“……”
“……”
他和默不作声的梁烟对视一阵,脸上笑缓缓没了,低下头蜷在那,半晌,轻声开口,声音有点发抖。
“烟烟,我真想你了。”他说“我就是在家想你,什么也没干……就又成这样了……烟烟我是不是,是不是很贱……”
话里说着,带上了哭腔。
梁烟深吸口气,弯下腰抱住他。
“没有。”她说,“林染,你很可爱。”
话落,她吻住了他。
如果第一次是荷尔蒙,那第二次是什么。
你给我翻译翻译,第二次是什么。
梁烟搂着他边吻边行,亲得他喘不上起来,两人一路磨到客厅沙发上,衣服脱了一地。
林染被压在沙发里,前一天身上的痕迹还明晃晃显着,戳一下他就跟个果冻似的抖一抖,鼻子里还哼唧。
梁烟喜欢听他这个哼唧,软软甜甜的,男人的声音yin出女人的媚骨,又哭不出来,积着泪看她,可爱得很。
她想起朱生豪有句话写给宋清如的,说这世上要是只有你我两个人就好了,我一定把你欺负到哭也哭不出来。她看着果真是倒在沙发上喘气,憋着嘴哭也哭不出来的林染,有点坏心的说“林染,认识朱生豪么。”
“……嗯?”林染一时没转过弯来,软软的应了一声:“谁啊?”
梁烟笑了:“不认识就算了。”
“嗯?什么啊,怎么……呃啊……别、你干嘛……嗯……!”
他在意起来,梁烟却不给他机会了。
她俯下身啃吮他前胸,林染没防备,呻/yin就抬起来了,大腿条件反射往上攀,顺着她腰磨蹭。
“别……咬……我、我又没有……我不出nai……嗯……!啊……”
梁烟低笑两声,顺着吮的那个劲向上提,ru/首从她口中掉出来,红彤彤两个小尖尖,她伸手磨了磨,林染敏感得一哆嗦。
“你讨厌……”
梁烟也不答话,顺着他胸膛到小肚子一路舔吻下去,到了下面,她把他两条腿架在肩上,睨了一眼胸膛不停起伏的林染,笑说“坐稳了,不许乱动。”
林染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