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
他有一张妖娆漂亮的脸蛋,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处处含情,是最致命的毒药,唇角勾起,便是风情万种。
商界的人大多见惯了姜宋之妖娆慵懒的样子,看似留情,一颦一笑之间,吃人不吐骨头。
所以,姜宋之有一个“Yin狐狸”的绰号。
不暴露弱点,才能一招制胜。
众人都说,姜宋之脸上的笑不代表心情,只是他的面具。
而现在,季锦瑟看到的却是一个有血有rou有感情的姜宋之。
他替她抹药膏的时候,动作轻柔地好似羽毛轻抚,不痛不痒,却很舒适。他偶尔会抬起头,问她:“疼吗?”
季锦瑟摇摇头。
姜宋之将药膏收好,看了她一眼,“很晚了,你休息吧。”
说完,他起身往门口走。
季锦瑟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她不假思索地坐起身子,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她说了一句让两人皆是一愣的话,“今晚你留下来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房间却很清晰。
姜宋之怔了下,他没回头,而是看着腰间那双素净的手,难以置信地低喃,“季锦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季锦瑟脸皮薄,说出那番话,脸已经红透了,被他这么一问,她反而有些羞愧,见他一直未动,她垂下眼眸,遮挡自己内心的窘迫,“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她欲把手从他腰间拿来,却被姜宋之一把按住。
姜宋之转过身,低头看她,茶色的眸子变得幽深,“那你知道我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吗?”
季锦瑟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视线炽热,她却没有回避,羞赧地点了点头。
姜宋之嘴角突然扬起,眼角眉梢都绽放着笑意,如阳春三月般明媚温暖。
那样的姜宋之,妖娆美丽,充满蛊惑。
难怪那么多人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他的笑容太具有杀伤力,让人毫无还手之力。
姜宋之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季锦瑟不解地惊呼:“你要带我去哪里?”
姜宋之轻快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在她耳畔响起,“你是我的妻子,这种事应该在主卧做。”
客房是给客人住的,主卧才是房子主人的象征。
姜宋之是在告诉她,从今晚开始,她将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姜宋之将季锦瑟放在主卧的床上。随后,他半跪在她身上,茶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或许是一切太突然,以至于充满了不真实感。
姜宋之再一次向她确认,“锦瑟,一旦开始,我就不会给你机会喊停。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明白吗?”
季锦瑟微微一笑,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明白。”
她这三个字比任何一味催情药都有用。
姜宋之低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瓣,辗转流连,继而含住她的唇,似狂风暴雨般侵袭,带着蛰伏已久的疯狂。
他像是个侵略者,一点点侵占她的城池。
直到他的手指游离到她裤子拉链处,他仿佛被什么惊醒。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看着身下满脸嫣红的人,“锦瑟,我是谁?”
嗓音沙哑性感,还带着隐忍。
季锦瑟直直地迎视他的目光,带着小女人的娇羞,“你是姜宋之,我的丈夫。”
姜宋之这才放松地笑了,他低头继续亲吻她的唇,这次温柔地好似对待稀世珍宝,轻吻她的唇角,慢慢允吸,轻舔啃噬,柔情似水,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芬芳,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
他的手指不再有所顾忌,在她身上游离,描绘着她曼妙的身姿。
当他的手指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的时候,季锦瑟突然开口,chao红的脸蛋透着羞涩,“能不能把灯关了?”
姜宋之轻啄了下她的唇,邪魅地笑,“你上次不是说没有亲眼看过我的表现吗?这次让你看个够。”
季锦瑟知道他说的是那次两人在永乐门争执,他向她提出结婚的那晚。她当时是被他的话气到了,才说出那样一番话。
如今被他再次提起,季锦瑟羞愤地想躲进被子里,哪里还敢对视他那双带笑的眼睛。
季锦瑟撇撇嘴,“你真记仇。”
姜宋之笑得更加开怀,“是啊,我这人向来记性好。所以呢,我认定的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锦瑟,你今天招惹了我,这辈子都别想逃”
说完,他一边亲吻,一边脱她衣服。
无尽的夜,满室旖旎,让人一次次沉沦,无限放纵,甘之若饴。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可上次被下药,所有的事情都在季锦瑟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进行。这次她却是真真实实体会到了疲累酸痛的感觉。
一晚上季锦瑟几次累得想睡过去,可姜宋之却是不知疲惫,Jing神抖擞,弄醒了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