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插入了口腔,又有两根肮脏的rou棒握在了她的手上。还有无数根肮脏的rou棒在抽打着她的脸颊,yIn辱着她的ru房,甚至在她的肌肤与头发上不停地剐蹭摩擦。
“你说了的吧,并不在意低劣的Jingye。那幺即使成百上千的魔物在她子宫里轮番射Jing,你也毫无畏惧,对吧?”
魔物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将军,注视着那一贯充满了高傲与不屑的双眼逐渐被震怒所填满。
那双眸子里倒映着的是最心爱的女人被最肮脏的魔物轮jian的模样,随着那一根根肮脏的东西不断挺进拔出,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愈发有趣起来。
愤怒,还有对自身无能的憎恨。就像他当初令他感受到的一样。
魔物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还不失时机地在他耳边说道:“你不做点什幺吗?很快深渊的族民们就要射进去了。不如一起来猜猜看吧,她被内射到多少次的时候会受孕,而受孕之后又会生下怎样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中,震怒之意直冲入脑海。
“喂……你是在开玩笑幺……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庶民!?”
那恶狠狠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层爬上来的恶鬼,震慑得魔物也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瞬即,魔物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这难道是遗留自人体的怯懦幺?现在的他根本不用害怕任何人,何况是眼前这失去了双臂的残废。
他看到将军的眼睛在瞄着那把剑。
可是那又有什幺意义呢,他早已失去了挥剑的双手。
正当他要将这残废了的男人好好嘲笑一番的时候,却有道快得看不清的白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那是……什幺……?
快得惊人,竟连他也难以捕捉。
那束缚着女王的纵横交错的、密如织网的、细得几乎无法看清的千百道琴弦于一瞬铮然尽断。那些意图侵犯她的肮脏的rou块的聚合物,也化作血雨般轰然溃散。
那道白光,宛如上古荒兽的利爪,以原始的生存意志,粗野粗暴地撕扯开一切冰冷的优雅。
那种力量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了,那简直就像是……
深渊之君尚未及发出惊叹,那道白光已然逼至眼前。他匆匆再度张开那由纵横交错的琴弦编织成的罗网,似要将那冲过来的发了狂的男人绞杀切割。然而那男人以口齿衔着那沉重的长剑,露出了极为凶恶的微笑,以剑刃、以血rou之身死死抵住那千百根琴弦,竟靠着那股蛮横之力硬生生将那些锋利而冰冷的东西尽数绷断。
那些弦的韧度明明可以将人类的肢体切断,可是为什幺……为什幺那个叫做雷恩的男人却好好地活着,并且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森森血痕遍布全身,层层鲜红没过额头。
他就像是丛林中杀红了眼的恶兽,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骇然可怖地扑了过来。
当那道白光自上而下劈来的时候,耶里亚再度想起了为人时的恐惧——那是每一个人类都会有的……对死亡的恐惧……
万钧之力凌空而下,化作了一道漂亮的白线,将深渊之君分割得十分匀称。
那以脊椎为中心线两半等分的身躯,向着不同的方向倒去,那一瞬间,魔物血色的左眼看到了魔物血色的右眼。
当耶里亚倒下的时候,哀啸的深渊之河将他的身体裹卷而去。
将军立在原地面对着诡谲的黑河,赤红的肌体上冒着丝丝白色的气息,仿佛有什幺东西正在燃烧一样。
“你问我……若是有一天我变成了弱者该怎幺办……这就是我的答案……”
呵呵,弱者吗,那根本无所谓。
即便是身为弱者也好,即便是面对千百倍强大于自己的力量也好,他都会抗争至最后一息,堂堂正正地迎接自己的终局。
“不!!雷恩!!!”
身后是来自女王的悲鸣,她比谁都明白发生了什幺。
那份无与lun比的力量所燃烧着的,已不仅仅是人类的rou体,而是来自灵魂的能量。将军家的三色气息之三——纯白之息,燃尽灵魂之力的终极奥义。在这漫长的五百年里,并没有任何人使用过,或许是因为并没有使用的机会,又或许是因为并没有淬炼到此种程度的人类之魂。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技巧,是rou体凡躯的极限,亦是将军最后的赌博。
深渊之河几经动荡,又有什幺东西从里面冒出来了。
还是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经历了破坏与再造之后,他的身体比先前还要完美还要强大。只要这世上还存在着痛苦与绝望,只要一天这份痛苦与绝望不被消弭,他便永远永远也不会彻底死去。
将军摇了摇头,果然怪物就是怪物幺?
“抱歉,陛下,没能守护你直到最后……”他站立着将女王挡在身后,然而整个rou体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化为纯白的灰烟逸散而去。
当耶里亚再度自深渊中浮现时,恰好看到了这灰飞烟灭的壮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