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把自己的Yinjing无力的在聂青城的脚底上蹭着,让那可怜的嫩东西颤巍巍的挤出更多的Jingye。
这样的快感过后很快就是一波更加强烈的欲望浪chao,聂隐几乎要被这股无法发泄的欲望逼疯。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眼中,在这里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只不过是个下贱的泄欲工具,是个承载欲望与恶劣玩弄的容器,因此反而更加能够放纵本性。
他拿出那个按摩棒,任由淅淅沥沥淋下来的yInye打shi了两腿,滑下去浸shi了tun瓣,抬起屁股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求欢,请求对方在自己身上泄欲:“求你了……来Cao我这只母狗吧……母狗、母狗的sao逼好想被Cao啊……”
他弯着腰忍受掏空了身体和理智的欲望,伸出一只手抠挖着敏感柔嫩的花xue软rou,把两个饱涨的ru头送到聂青城面前,用自己yIn荡放浪的身体来引诱她满足自己。
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浸shi了白色的地毯,这样的聂隐简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聂青城调低了坐姿,冷冷的命令:“想被Cao还不好好舔?”
聂隐快要被那股火焰烧死了,他想要Jingye,无论哪里都想要。
他跪下来,解开聂青城的西装裤,把那个半勃起的器官解放出来,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
久违的腥咸味道,和几乎要含不住的炽热性器,都让聂隐分泌了大量津ye,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他用舌尖去抚摸舔舐圆润的gui头和渗出ye体的小口,然后极力的放松自己,把整根Yinjing都差不多吞了进去。
聂青城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往上一撞:“Cao,真紧!”
聂隐唔的一声,条件反射般干呕一声,喉头缩紧,带来了另一种紧致的被包裹的快感。口腔黏膜和喉咙的环状肌rou与他下身又紧水又多的花xue不能说是同一种感觉,不过却同样销魂。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不由聂隐做主了,他的后脑勺被撞在办公桌上,打开的无法合拢的口腔被暴力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ye不断的流出来,打shi了他艳红的ru尖。
这种粗暴的被使用的感觉也生出另一种满足的快感,他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叫声,眼角流下眼泪。
聂青城没有射在他嘴里,而是在他颌骨发酸无法合拢,叫也叫不出来之后抽身出来,射在了他的脸上。
这显然是一种侮辱意味十足的举动,而聂隐此时此刻只能从中感受到愉悦。
他先是伸出舌尖,舔了舔落在嘴角边的Jingye,而后就满怀着渴望坐在了办公桌上,抬起一只脚脱下身上的性感内衣,然后把布满了勒痕的流着水空虚的张合着的花xue拉开,滴落下来的Jingye正好落在了他花xue顶端那颗肿胀的小小珠粒上。
聂隐的眼睛是含着水的,他那样的眼神并不是明眸善睐,或者秋水多情,而是赤裸裸的欲望深潭,要把所有人都拖下去,共同堕落地狱:“看啊……你的母狗发sao了……快来……快来……”
聂青城站起身,扯开他的双腿,然后毫无停顿的插了进去。
即使被按摩棒反复抽插过那幺长一段时间,聂隐的花xue仍然是紧致的,甚至在炽热的Yinjing插入的一瞬间就涌出了一股水流,柔嫩的xuerou谄媚一般层层包围上来,蠕动着吸啜,流着水紧紧地含住终于进来的Yinjing,让插入变得举步维艰。
被强行破开软rou,一路顶到宫颈口的感觉几乎让聂隐无法呼吸,他仰着头感觉到自己的ru尖被咬住,锋利的牙齿交错咬合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
因为身体特殊的缘故,聂隐练不出什幺胸肌,与之相反,胸口甚至是温软的,比起一般不锻炼的男人有隆起的弧度,虽然不大,不过还是能够用力的抓起来蹂躏。
把rou粒从雪白的rurou顶端挤出来,让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鲜明的红痕,实在是一件趣味十足的事情。
聂青城喜欢这样蹂躏他。
聂隐被火辣辣的痛着的胸部吸引了注意力,留着眼泪哀求:“慢一点……轻一点……nai子好痛……真的好痛啊……要被捏爆了……啊……”
聂青城冷笑,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肿起来几道红痕的nai子,打的那弧度和缓的隆起颤抖着,抖出波浪来:“sao货,自己也知道这是nai子?nai子就是被玩的!要是多玩几次,你就要出nai了!”
聂隐抬起手臂遮挡着被蹂躏的凄惨的nai子,在被对方贯穿了身体的同时躲避着:“不要……不会的……啊……”
聂青城不喜欢看他哭,即使是生理性的眼泪也不喜欢。
这张脸毕竟也有些像她,尤其是对方垂下眼睛的时候,简直有些神似,而一个与自己如此相似的人摆出这一副模样,并不能让她怜惜,只会生出无穷的烦躁与痛恨,甚至还有暴力的冲动。
她把聂隐推倒在办公桌上,让他的身体彻底暴露,而后狠狠地撞开了细窄的宫颈口,把自己的Yinjing彻底埋进了聂隐的子宫之中。
“是幺?那,怀上孩子就会有nai了吧?”
聂隐惊恐地瞪大眼睛,觉得自己似乎窥到了聂青城恶意一角,他想要挣扎,却被彻底钉穿在Yinji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