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做什么,就这么抱着她,直到那坚硬软掉。
看穿她的心思,韩落在她耳畔低语。
“你都受伤了,我可没那么禽兽。”
他意有所指,韩离在她受伤的情况下还做就是禽兽行径,可是也不看看让她受伤的罪魁祸首是谁。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他昨夜是如何粗暴地走后门,以及将她身体掰扯成各种别扭姿势的挺入。
容静婉沉默的下了床,进了洗漱间。
这套房足够奢侈,洗漱间都有好几个,里面的沐浴用品也一应俱全,但是容静婉可没心思流连,草草整理了一下自己。
她穿戴整齐出来时,韩离不在,韩落斜倚在客厅沙发上喝着酒,睡袍懒散地披在身上,带子也没系,就这么光溜溜敞着。
容静婉目不斜视,让他把门给她打开。
韩落笑了笑,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这么着急,不一起用个午餐?”还是那副轻佻的调调。
“我有朋友一起来,今天要一块儿回去了。”
“好吧,来日方长,那我们后会有期。”
韩落将她放了。
本来就是借口,跟几个太太会合,也没什么可聊的,容静婉跟柳月卿打了个招呼,坐上自家车就闭上眼睡了。
不会有下次了,容静婉心想,这种社交并不适合自己。
她脑海中浮现柳月卿与两男大战的画面,对上刚离别时她端庄得体的模样和面上温婉的笑容。总觉得,这样会装的女人,她是应付不来的。
不过或许在别人眼中,她也是在装。对啊,她本来就在装一个千金大小姐,现在在装一个财阀夫人。
容静婉胡乱地想着,回了家,才下午,穆长安自然不在。
她隐约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94.医院夜半有春宫
94.医院夜半有春宫
自从婚礼那日后,容静婉跟沈翟和齐思廉就没见过面。
一来她几乎呆在家里,二来他们似乎也很忙。
沈翟给她打过电话,他在忙着论文,准备毕业。容静婉意识到沈翟还是在校生,当越了解他,越觉得他跟外表的不谙世事不符。
还有齐思廉。
谦谦君子,温柔体贴。而那日在她婚礼的时候,他们竟然合伙搞她。当时受到惊吓,而事后,容静婉想起来,心里窝火。
看到他们二人结伴来访,容静婉并没有给好脸色。
她其实很累了,根本没心思和Jing力招待客人。回到家之后,Jing神如一根绷紧的弦,突然就卸下来,强打起的Jing神一泻千里,疲惫和疼痛一下子将她击垮,她脸色苍白,神情恹恹地窝在沙发里。
安静地看佣人将下午茶端上,三个人各自坐一个沙发,隔着一段距离。
毕竟别墅里有其他人在,那二人来了,也是端正姿态,彼此聊的些有的没的。
容静婉直接敷衍应对,两个人Jing,怎会发现不了她状态不对,沈翟眯起眼,让她上楼去休息,不用招待他们,他们俩坐一会儿就走。
听到这话,她也无力分辨这主人自己上楼睡觉留客人有什么不对,便依言起身。
可是站起一刹那,容静婉的头摇了摇,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像是灌满了铅沙,沉重到她这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负荷。
于是,她就倒下了。
意识还有,并没有完全晕过去,她听到有惊呼,有凌乱的脚步声,她被人抱了起来。
抱她的是一个男人,这怀抱让她莫名有种熟悉和安全感,容静婉脸往里侧了侧,彻底昏睡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在医院里了,一抬手,手腕上插着针,正在输ye。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病房里灯光调的极暗,很安静,她甚至可以听到点滴的声音。
容静婉伸手按了呼叫铃,一小会儿,就有医生过来。
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容静婉不由弯唇,果然还是熟人。
可对方见到她,表情却与她恰恰相反,脸色很不好。
这凝重的表情实在跟英俊潇洒的韩医生风格不同,容静婉蹙眉,难道自己情况很严重?还是查出什么绝症?
“你血ye里含有能引起人强烈性兴奋成分的药物,而且Yin道和肛门都有撕裂伤,伤口已经发炎了,所以引起你发高烧和意识模糊,再加上低血糖,你必须要住院。”
韩瞿面无表情地告知她病情,就像医生对不爱惜身体的病人,语气很严肃。
容静婉安静地听着,心里想,还好,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
她现在已婚了,这些涉及闺房隐私的情况,她也没那么忌讳或羞耻于别人知道,况且对方还是医生。
无非就是新婚夫妻房事手段过激了点。
大概对方也是这么想的,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容静婉朝他咧嘴笑了下。
“我知道了,谢谢韩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