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曹盼把最有可能的人跟杜子唯分析了。
她从不问诸葛亮八阵图的事,也不问他最后在宜都都和蜀汉那些人说了什么。因为,在诸葛亮来到洛阳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蜀汉的丞相,只是作为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出现在曹盼和曹盼的面前。
蜀汉的丞相与大魏的女帝,不死不休。这是他们一直都明了的默契。
诸葛亮的出现于曹盼而言是意外,也是惊喜。他想在最后纯粹的做一回曹盼的丈夫,曹恒的父亲,曹盼也同样只想单纯的做一个妻子,陪着他度过最后的时光,不说对峙,不论天下,做一回普通的夫妻。他们这一生,虽是夫妻,夹杂在他们之间的太多,最后,不该再由着他们夹杂在其中。
作为蜀汉的丞相的那些安排,就由大魏的女帝去一一破解。
杜子唯与曹盼作一揖,“是!”
曹盼道:“找个时间,带上你家夫人还有郎君女郎入宫,不过是想看看朕这个稀罕物,当如小郎君和小娘子这所愿。”
“多谢陛下。”杜子唯真诚的道谢,曹盼又咳嗽了起来。
“陛下的身体?”一会儿的功夫听着曹盼都咳了好几次了,杜子唯又不是耳聋或是傻的。
曹盼道:“无妨。益州若得,天下即定,朕才能放心。”
杜子唯道:“陛下放心,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退下吧。一路风尘,具体事宜,待你休息之后再议。”曹盼一边咳着一边地说,杜子唯瞧着还是挺忧心的。不过见曹盼已经再次地挥手,杜子唯也只能作一揖而退下。
随着杜子唯回洛阳,曹盼对于益州的许多安排根据杜子唯的补充而得以安排。曹盼早年纵游历于益州,细节上面总不如杜子唯这个生在益州,长在益州的人。
甚至早些年为了避开弓长的追杀,杜子唯那是挖空了心思。
虽然同样是面对追杀,曹盼与杜子唯又不一样,曹盼只以换装而躲过世族们的追捕,反正世族们千防万防的,那也从来没有防着曹盼装成流民乞丐来半分压力都没有。
魏昭宁八年,诸葛亮病逝于宜都郡,魏昭宁九年,大魏再次兴兵攻蜀,发兵二十万直逼成都。
大军未至,蜀以内乱而起,魏将鲁烈率原两万人马与魏军里应外合,夺得扬州之三郡,自此,扬州尽归大魏。
二十万魏兵至成都,费祎、魏延领军布诸葛亮所创之八阵图而对抗大魏,魏兵部尚书秦无亲自领兵讨教,一而败,再而败,如是六回,终破之八阵。
阵破而费祎、魏延退守成都,意在死守。然魏军接二连三奇袭成都,来无人影去无踪,搅得成都不得守宁,哪怕是刘禅亦不堪其扰,哭着与蒋琬等人道:“我们与魏投降吧,我们斗不过他们,再打下去,死得更多的是我们的将士。”
面对这样没有半点骨气的皇帝,蒋琬等人一口气提不上来,最后哭着喊道:“丞相,我等有负丞相重托。”
八阵已被破,他们已无力与魏抗衡,如今连刘禅都说了要投降的话,这样没有半点信心的模样,直让他们泪流满面,却也无可奈何。
也在这个时候,有人急报,“陛下,陛下,城门,城门被打开了,打开了!”
成都里头,想要死守的人有,一心要投魏的也同样的有,成都的城门被人打开了,意外也不意外。
费祎本能的捉住刘禅道:“陛下,我们快走。”
“不,我不走,我不走!魏帝,魏帝是仁厚之君,与其逃走漂泊,我宁愿投降,既然魏帝能容汉帝活到今日,也必不会为难于我。”刘禅一番理论说来,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下投降。
费祎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刘禅竟然会是这样的念头,,一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刘禅,“陛下难道就甘愿将大汉的天下拱手让给魏贼?”
“若不然呢?你们又不是相父,并无守退之策,如今成都已经被人打开了城门,天下之大,还有我们可以挡住大魏兵马进来的地方?”刘禅难得犀利地问话,费祎竟然一句都答不上来。
而蒋琬已经是面如死灰,“罢了,罢了,没想到先帝一生兴汉,丞相一生为复汉室,却遇上了这般一个君王,是我们无能啊!”
失望的泪水落下,蒋琬突然地拿过一旁的烛火往地上那么一扔,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开了。
“蒋卿这是做甚?”刘禅一看着了火,不可置信地追了蒋琬。
“臣有负先帝之托,更负丞相临终之付,大汉即亡,臣便追随先帝与丞相去。”蒋琬冷着声与刘禅说着,上前捉住了刘禅,“陛下,陛下也随臣一道去吧,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去,不要!”刘禅叫蒋琬捉住了手,连忙地挣扎着。
“亡国之君,活着不过是一个笑话,如那汉帝一般,苟延残喘,生不如死。若是先帝这般,必不会再活下去。陛下,便也随这大汉而亡!”蒋琬的眼中流露出了疯狂,显然他是真的想让刘禅跟着他一块死。
刘禅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蒋琬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