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拍拍蔡骞的肩。
“起晚了。”蔡骞利落拿出自己的语文书,往桌子上一甩。
“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基友不怕死道。“是不是昨儿晚上看那什么了?”对着蔡骞挤眉弄眼。
“滚一边儿去。”蔡骞火气大着呢。
“火气这么旺,欲求不满呢。”
蔡骞当下就甩了一个白眼给他。
“年轻人啊,还是要节制的。”男孩如同一个语重心长的老年人。
蔡骞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将他的手一把挥开,拿起笔做语文作业。
下完第二节课,又是大课间了。座位顺顺序是按照身高拍的,苏黎和他的距离是大半个足球场。
竹马非良人(十九)
竹马非良人(十九)
她扎着一个马尾辫,风儿轻轻触动女孩校服的裙摆。蔡骞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看得心头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个人用在怀里。可是不行啊,她只有站在那个位置才是最耀眼的不是吗?
吃完饭苏黎在办公室休息,没错,这是学生会成员的特权。而且苏黎还拥有一个个人的休息室,美曰其名是为了更好办公。
这不是苏黎的个人特权,每一次学生会都是这样的。
苏黎坐在办公椅上,想着昨夜自己的孟浪,两朵红云覆上了洁白的肌肤上头。
“砰!”门被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男生迈着急促又稳健的大步走了进来。双手撑在苏黎椅子两旁。
“你,你来干什么?”苏黎见了他,莫名心虚。
他不说话,眼睛里好似有两团熊熊火苗在燃烧。看得苏黎口干舌燥。
四目相对,扑通扑通的心跳与渐渐粗重的喘息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鼻尖与鼻尖的距离只有毫厘,蔡骞能听到她咽了咽唾沫的声音,不等她想好怎么化被动为主动,粗暴而深重的吻突然烙下,带着几分愤懑恼怒,几分自我克制到极限后反弹的汹涌欲求,几分茫然与原始,就这样铺天盖地而来。“唔~~”shi热的吻从脸颊迅速摸索到唇上,男生霸道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厚厚的舌带着牙膏里淡淡的薄荷味,涌入口腔,迅速将那一寸隐秘之地搅动得天翻地覆。舌尖与舌尖相抵,推来迎往,又扫过一排排牙齿,勾舔过牙根,密密的凸起带来莫名的刺激,随着越发混乱的啃咬,吞入喉中的甘甜津涎像往体内泼了一桶油,迅速将一粒粒火星串起冲天烈焰。啧啧的吮吸与舔舐声在小屋子里回荡,手掌从衣角探入,急切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向上攀爬到至小巧Jing致的ru房,两指熟稔地揉捏着顶端的红果,又搓又按,潦草地玩弄着。“啊~啊~”苏黎轻轻颤抖着,任由他将贴身的卫衣给撩起,内衣被他狠狠推至ru上,两粒颤巍巍的红豆暴露在冷热交替中,饱满而圆润。
蔡骞俯在她颈间,密集的啃咬留下丝丝痛楚,斑驳的shi迹带起异样的兴奋,沉睡在体内的欲望迅速苏醒,发酵似的充盈着四肢与躯干。男人一口含住小半个nai子,漂亮的形状迅速被扭曲,硬挺的ru珠被利齿刮蹭着,被舌尖勾画着打转,被抚摸被舔弄的快感窜遍周身,细密的电流迸着火花,将所有敏感点唤醒。掌心所过之处,无不战栗,唇舌亲吻到的地方,全部埋下欲望的种子,在男生强势而迅猛的侵犯下,破土而出,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成参天大树。
灼热的吻在雪白的颈项上流连,又在锁骨上狂乱地舔舐,愈发粗重的鼻息预示着男人忍耐的极限将至,那紧绷的小腹与Jing瘦的腹肌紧紧贴着她,刚健的线条彰显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
竹马非良人(二十)
竹马非良人(二十)
男人不断贴近平坦柔嫩的玉体,将那滚烫的热情分毫不减地传递过去。
蔡骞似乎对那小巧而挺翘的漂亮ru房极为青睐,充满爱欲的激吻不住盘旋在粉嫩的ru尖,火热顺着沟缝来回碾压,隔着内裤有意无意地戳捣了数下,弄得苏黎两面受敌,顾此失彼,呻yin渐渐紊乱失控,身子愈发轻颤不止。
两人正是剑拔弩张,激情难耐之时,门被敲响了。
“苏会长,这是今天早退现象的文件。”小干事瞧见了那个英俊帅气的男孩,据说这是苏会长的竹马呢。长得真是俊逸呢,看得小干事是心花怒放。
连会长往常整整齐齐熨帖的衣襟今儿开了也没有发觉,会长脸上也是一片不正常的红chao。
男手里拿着外套,挡着下半身。丢给苏黎一句“我先出去了。”就出了门。留下一个犯花痴的小干事,和某个春chao泛滥的女人。
“蔡叔叔,蔡阿姨。这周末我爸妈出差了,我能在你家住一天吗?”女孩子穿着碎花连衣裙,双腿合拢,文文静静的。
家里只有那么个皮小子,看到这么听话乖巧又漂亮的姑娘,一向很少笑的蔡爸爸也弯起了嘴唇。苏家父母早就同蔡家打过招呼了,当然是没问题。
“行啊,黎黎啊,你要住这儿还用说吗?比起我们家那臭小子,我还巴不得多你这么你一个女儿呢。”蔡妈妈搂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