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安子晏的大礼。
“那你就在这里住几天,这机票是三天后的吧。”既然收了礼,当然要待人客气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其实一切想通了过后,原来接受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只要肯去踏出这一步,就会发现,什么都不曾改变,只是换一条路,换一番风景而已。
终点依旧美好。
麦丁妈拉着麦丁爸去买菜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人,麦丁还在刚才感动中没回过神来,一脸深情的看着安子晏:“没想到你会说这种话,原来我在你心里如此重要,我都感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安子晏冷冷的回看麦丁:“这你也信?那是骗你爸妈,让他们安心的,你还真以为有这种好事。”
“安子晏,你这个禽兽!!!”麦丁的感动瞬间被打得烟消云散。
“自己在那里瞎感动。”
麦丁急得直跺脚,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安子晏身体里永远都不可能有天使,只有假扮成天使的魔鬼。可惜,他总是明白的太晚。
等了那么久,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让人措手不及。幸福来得如此让人没有心理准备,麦丁甜的快要晕了过去。
安子晏就这么当着自己爸妈的面坐在自己的旁边,麦丁咬着筷子用余光偷瞄安子晏,然后轻轻用脚在桌下面碰安子晏,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一个劲儿的往安子晏的碗里夹菜:“你尝尝这个,我妈做这个很拿手,还有这个,那个也尝尝。”
安子晏咬咬牙,小声的警告麦丁:“够了!”再这下去,一整桌的菜都快要被麦丁夹完了。
麦丁妈和麦丁爸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只有安子晏,自己养了他这么多年,从没有看到他这么殷勤,还是有点小小的吃醋的。麦丁妈把碗摊在麦丁的面前,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麦丁看着麦丁妈:“怎么?吃完了啊,那把碗放在那里啊。”
麦丁妈气得直瞪眼,安子晏在桌子下狠狠的踩了一下麦丁的脚,麦丁痛的皱眉,小声的询问:“干嘛无缘无故踩我呀。”
安子晏已经向麦丁使眼色,哪知道他会这么笨,麦丁看看菜,看看安子晕,再看看麦丁妈,有些恍然大悟:“妈,明天换换菜色,你做的这些好像不怎么合安子晏胃口。”话音刚落换来只是更用力的一脚,一直到吃完饭,麦丁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安子晏了,明明自己就很乖啊。
麦丁妈冷冷的盯着麦丁:“把碗洗了。”
连自己妈都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淡,麦丁也没有想通。这时候安子晏突然站起来:“阿姨
让我来洗吧。”
麦丁差点没有把自己手里的盘子吞下去,安子晏?主动要求洗碗?麦丁站起来,把手放在安子晏的额头上,担心的问:“是不是生病了?”
“不用,就让麦丁洗,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洗。”
“没关系,阿姨,还是我来吧。”安子晏不由分说就拿着盘子就往厨房走,麦丁妈看看安子晏再瞅瞅麦丁:“人家小帅比你懂事多了,看你那猥琐样儿,看到就烦。”
麦丁指着自己:“你白内障吧,他?安子晏比我懂事?就算你相信,广大读者也不会相信啊。”
“啰嗦什么,快把盘子捡进去,帮他啊。”
被麦丁妈骂了一顿,麦丁很不服气,他可以承认安子晏比自己帅,比自己聪明,但是他打死也不会承认安子晏比自己懂事,装,继续装,就算你装得跟个活佛一样,我依然看得见你头上冒出来的两个角。不过这个场面麦丁怎么可能放过,他一只手端着盘子,一只手拿着手机,偷偷摸摸的想把这一切拍下来,以后成为嘲笑他一辈子的证据。看看现在是谁在厨房。
至于安子晏,一进了厨房,脸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简直就是严格的Jing神分裂症。他把水打开,拿起油盘子,往水里一冲,晃荡一下,如果能冲得干净,他就放在一边,如果冲不干净,就扔进垃圾筒里,到最后大多数盘子都在垃圾筒里,也只有一两个存活下来。
麦丁边在后面拍摄,边啧啧的摇头:“你那也就叫洗碗?充其量也就能叫冲碗。”
“你在干嘛。”
“多拍点东西啊,你没看过现在人家好多婚礼都会把两人的视pin和照片一样做成纪录片,我们以后也那样。”刚刚不是说要嘲笑安子晏一辈子吗?
“你再拍一下,信不信老子把它弄成恐怖片。”
一听到这种威胁,麦丁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机收回包里,推开洗碗槽的安子晏,挽起袖子:“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吧。真正的男人怎么能怕苦怕累…….”麦丁又开始数落起来,最后把全是油的手在安子晏的手上抹来抹去的:“我看有些心理治疗,越是怕什么,就越要面对那样东西,我估计你就是怕油,忍一忍就过去了。”
“别逼我在你家打你。”
“你怎么可能会当着我爸妈的面打我,那你塑造的形象不就毁于一旦。”
安子晏抬起脚,膝盖就抵住了麦丁的分身,麦丁痛得直后退,不敢相信的瞪着安子晏:“你,你竟然踢我那里,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