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顺手,非常感谢。可她找了一圈就是没找到人,她就有些急了,她放下背着的木薯,跑着去询问部落首领,首领一脸迷惑的说:“没有看见他们。一直都没看见。”
“他们不是在帮忙吗,你怎么能没看见。”
“帮什么忙?日头还没下山,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樊依呆愣住,她想起杨威最后好像对她说了“照顾好自己。”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樊依牵强地一笑,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和我说一声再走又能怎么样?我又拦不住你们,我已经尽力跟上你们快速的脚步了,我不是拖累…… 这样不告而别不好吧! 为什么丢下我?既然要丢下我,为何不早点呢,第一天你们不带我不就好了,那时我还可以回部落。这下好了,她又要一个人走丛林了,像几年前那样。那时说是母亲带她回部落,可母亲已经神智有些失常了。樊依说不清一路上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她要辨别方向,照顾母亲,寻找食物,躲避猛兽和毒虫……
那时她都没有懦弱的哭,可现在她只想哭。
樊依悲伤的情绪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抒发。时间慢慢过去后,她发现那些食人族的男人开始看她的眼神不对了。笑容轻佻,眼神暧昧,她又不敢独自离开,一会天就黑了,她的腿伤还会吸引来猛兽的。樊依苦涩的笑着,走不能走,留不能留,那个男人嫌她麻烦像垃圾一样地把她扔了,人生仿佛走到了一条绝路,绝望到不知该怎么样去悲伤!
月亮高挂,丛林开始宁静,她成了万众瞩目的香饽饽,今晚不好熬呀!她必须想办法保护自己。樊依不敢躺下,她直挺挺地立在她昨天休息一晚的棕榈棚下。
昨天她在这里睡的香甜无比,甚至还做了个美梦,她梦见她找到父亲了,梦见那个男人对她说,没事,以后跟着我走吧。仅仅是过了几个小时,她的生活一下就如坠深渊。
此时棚外有男人说话了,食人族的男人,第一个按捺不住冲动的,他说:“喂,印第安的少女,来和我打一架吧!”
樊依脑子瞬间清明,她想到了保护自己的方法。她的部落是骄傲的,她的族人也只掠回那些被打败的男人。
对! 她只要输就可以了,她不信那人敢乱来,这里毕竟还是有首领有规矩的。
棚外的男人等不到回应就自己走进来了,说的坦率直白,“我要和你睡。”
樊依看他没有强来,放心不少,镇静地笑道,“那就打一架吧。”
男人瞬间就乐开了花,假装出拳,却不带一丝力道,樊依轻松地就拍开了。男人借着樊依拍开的方向扑通一下就躺地上了。“我失败了。”
如果不知他的目的,怎么看都像要讹人。
樊依在男人躺下的瞬间从身后抽出一根绳子,把他五花大绑。男人一开始还很配合,以为要玩些新花样,还抬胳膊伸腿的十分配合,绑就绑呗,有啥关系。等最后他发现他能动的只有脚指头,这才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了。这腿都绑地合起来了,怎么动!怎么做? 男人动动身子,发现他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关节和发力点被束缚的紧紧的,欲望更是得不到缓解,憋的他全身要冒火呀,语气不满地质问樊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们改规矩了还是你耍我呢?”
樊依不理他的叫嚣问道:“除了你,还有几个人也要过来?”
“三个吧,他们在等我回去。”
也就是说你不回去,他们就不会来?樊依推测着,“那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男人当然不答应,就差怒吼了,“你放开我!我要煮熟你。”
樊依找了个破布条里面又包了一些藤蔓,杂草,看起来鼓鼓的,塞进他嘴里。男人痛苦的皱眉,谁的屁,股帘啊?一股屎味,让他有些要恶心的反胃了。谁的啊?懒的妈的!在屁,股上遮一天了,怎么也不知洗洗……
樊依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和男人对视抗争着,绳子松了,她就再绑紧。她知道要是让这男人挣开这绳子,她就别想好过了! 不被打死也会被要来的三个人或者是更多的人弄死。
樊依表面镇定,心却害怕的要命! 同样是男人,怎么人和人的区别就这么大?樊依又开始想杨威了,杨队队即使背着她,两只手都是握成拳头的。有猛兽来了,他会温柔的说,“别怕,有我”。
那么好的男人,不要她了。
这是她最难过的,比被野兽吃了,被食人族欺负了,还要难受。
时间估计过了一小时,两小时?棚外面开始有了动静,又有人来了!是那三个等不及的人! 樊依听见他们说:“好了没,快出来。”然后是群笑。
被绑的男人,眼神凶狠的瞪着樊依,眼神里清楚明白的表达着“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等老子一会收拾你!” 樊依被看的心口突突直跳。要完!
外面的男人说,“哎,什么情况啊。吱一声。”
樊依想此时必须让他发出点声音来,否则那些人进来,情况就不妙了! 她用劲朝着男人的腰侧踢去,男人一疼之下,“唔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