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更完一章后,过两天想再更的时候居然更不了了,想了挺多办法都没更成,为这事,大大还在读者群里抱怨过,说自己碰上了灵异事件。”
“后面的事就更诡异了,不仅更文更不成,之前更的剧情都变了,读者都以为大大在修文,文下面整天一帮人在那掐,有人骂有人说好,不可开交。”
沈悠就喜欢这种透着诡异的灵异事件,越听越起劲:“然后呢?究竟是不是灵异事件?”
“是不是灵异事件不知道”周默说:“反正那大大吓得都去找心理医生了,文也锁了,现在能在网上找到两个版本的故事,但都没完结,是个大坑,建议你别看。”
一听是大坑,沈悠也有点犹豫了,但因为有灵异事件加持,再加上逐鹿剑的事,她又暗戳戳的想看。
“你想看也别今晚上看了,都几点了!”周默阻止住沈悠暗戳戳的小爪子,拉着她一起去洗漱:“说完我的事,该交代你的了吧——说说吧,刚才过来我这你和小天那一脸的失魂落魄,怎么回事?”
“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沈悠叹口气:“就是去了趟鬼屋,哮天犬那是吓得。”
“不至于”周默挤好牙膏,从镜子里看靠着门框的沈悠,说:“小天胆子哪有那么小?”
“那是你太不了解你弟了”沈悠回想起哮天犬在幽灵别墅里那怂样,心累。
想到幽灵别墅,又不期然的想到林先生被汗shi透的微凉掌心,还有亲在耳垂上那一吻,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让她失魂了一整天。
沈悠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脸上又开始发烫。
林先生之前虽然也会逗她,甚至会暧昧,但从来没有逾过矩,这是第一次。
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想要打破他们现在状态的信号。
而她却并没有做好准备。
她对林先生有好感,也并不讨厌他的亲近,但如果说打破现在这种状态,她却有很多顾虑。
何况他之前说过,小家伙的妈妈只是失踪了,就算已经失踪了几年,那也只是失踪,虽然她偷摸摸地查过相关法规,失踪两年,公告三个月就可以离婚了······但心里还是很别扭。
很在意。
沈悠其实一直都是一个特别拎得清的人,不买自己消费能力以上的东西,不承还不起的情,不惹解决不了的麻烦。
她心里明镜似的,林先生,是她努力很多年都可能配不上的人,而且他过去复杂,她不该碰,碰了就是麻烦,就是混乱。
但从她默认了那个耳垂上的吻开始,她就已经拎不清了。
今天过来找周默,就是因为心里太乱,想找一个人说说、理理思路,哪怕就是把心里的慌乱说出来也是好的,可事到临头又开不了口了。
“想什么呢?”周默洗完脸,盯着沈悠隐隐发红的耳垂:“悠悠球,你可别蒙我,你是不是也谈恋爱了?”
“谁说的?”沈悠吓一跳:“我真没谈!”
行吧,周默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去梳妆台那边了。
沈悠轻吁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捧冷水降温。
晚上关了灯,沈悠一脑袋乱麻地躺在床上,本来以为这一夜肯定睡不着了,可不知道是因为白天运动过,Jing神乏了,还是因为这一天想太多脑力消耗过大,反正沾到枕头没几分钟,意识就模糊了。
坠入黑甜之前,沈悠脑海中又闪过了那只被冷汗shi透的大手——那人那么怕鬼,晚上肯定会做噩梦吧?
林怀远确实做了噩梦。
梦里窗外电闪雷鸣,刺眼白光不时从窗帘缝乍现,床上中考刚结束的少年林怀远睡得并不踏实,半睡半醒,直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少年倏得睁开了眼睛,意识到那道影子是妈妈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妈妈的脚步极轻,到他床边后站定,既没替他拽被子也没坐到他身边,好一会儿都没任何动静,少年紧闭双眼,却也能感觉到她一直在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无形的视线让他莫名不安,甚至想要睁开眼睛。
可就在他即将睁开双眼的刹那,一双冰凉的手放到了他脖子上。
少年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双手就迅速用力收紧,那是一种想要捏碎掐断一个人脖颈的力量,那么大的力气,都不像是女人。
身体先一步做出了挣扎,少年猛地睁开了双眼,窗外恰好一道电光闪过,白光乍现,照得床头披头散发的女人形同恶鬼——她竟是笑着的,不是兴奋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很幸福、很憧憬的笑,惊得少年都忘记了挣扎。
“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女人笑着说。
脖颈处的剧痛和窒息的感觉让少年又奋力挣扎起来。
少年虽身量未成但力气还是很大的,又是学过混合格斗的人,最初的震惊恐惧过后,还是很快挣脱了妈妈的禁锢。
妈妈摔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满面惊恐、大口喘气的儿子,一字一顿,近乎诅咒:“你不跟我们走,没人会要你,所有人都会厌你恶你怕你,最后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