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拿我当提款机,要么把我当祖宗供着……不管怎样都比玩出感情来得安全。我本来觉得,等你手头有钱了,见识到这个花花世界精彩的一面,兴趣就会转移,不勾搭个网红,也玩几个嫩模,到那时候还能跟我吃什么醋?现在看来,实在没必要冒险。”许亦涵看着他,难得恳切了一回。
尹星洲脑子转得飞快,突然逼近,质问道:“你是怕我爱你,还是怕自己改不了花心的德性?”
“……”许亦涵一顿,皱眉,又有些不耐烦起来,“有差别吗?我就那么个德性,非得跟我玩什么痴情的戏码,落得个你不痛快,我不自在,万一出点什么事,让我再受一次良心折磨?”
“他出意外,你只是良心不安?”尹星洲抓住自己想要的答案,“归根结底,无非是你不爱他啊。”
“那又怎么样?”许亦涵想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却被他捧着脸,迫使着彼此对视,然后听到他说:“可你没说你不爱我。”
“……?”许亦涵目光一闪,又听到他自顾自接话:“你要赶我,我偏不走;你脾气不好,那就尽管说气话。如果被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暧昧,我不但不会懂事又听话地走开、带上门,还要上去揍他一拳,闹个天翻地覆,最好大家一起不痛快。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说什么?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怎么?你觉得你讲个陈年旧事,能把我吓跑,还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他的替代品,吃醋跑掉?那种把戏我不会。你把我当什么东西都行,还能管得住我爱不爱你?”
他那双眼睛,灼灼发光,气势汹汹。
“别自作多情。”许亦涵定了定神,“你哪来这种不怕死的信心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真当我是善茬了?”
“我不怕死,那是因为知道你舍不得。第一次,你可以说那是你觉得新鲜;第二次,你可以说你当时刚好心情不错;第三第四次呢?你有那么多机会捏死我,干嘛忍到今天?你不爱我?继续骗啊!”
尹星洲边说边低头在她颈间厮磨,凉凉的吻从在侧颈延伸至喉咙,又一点点向下,渐渐由爱怜渴望,变得炽热急切。
许亦涵两眼茫然,几乎没留意他在做什么,待回过神来,早已衣衫不整,被他吮住了一边奶头轻咬。她盯着他的后脑,半晌,伸手摸着他的头,掌心摩挲着末端细碎的发刺,身体被碰触得微微发热。
欲望来得莫名却汹涌,许亦涵被抱上办公桌,笔记本被推到旁边,文件夹掉了满地,女人两腿屈膝向左右敞开,花唇中捅着一根壮硕的大棒,狰狞恐怖,疯狂抽插出澎湃的热流,水沫从雪臀淌至桌上,又扩散到边缘,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我猜你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没关系,我告诉你,就像这样,只跟你接吻,只跟你做爱,对别人没有兴趣,也不用车子房子和钞票,这么操一辈子也不会腻。”尹星洲一边大开大合地进出,一边喘着粗气絮絮说着。
“这么久了你不是没有腻吗?你不是没找别人谈恋爱吗?跟我在一起,你不是挺快活的吗?除了床上,我也能照顾你、陪你。这样不就好了?你怕什么!”他愈战愈勇,性器反复的研磨已让花径内淫液泛滥,小穴收缩着,褶皱不断被推平又被拉扯着叠起,抵死缠绵。
许亦涵被肏得呻吟不止,几乎说不出囫囵话,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把发烫酸软的胴体挂在他身上,臀儿一荡一荡地,被顶得向后抬起,又猛地撞向肉棒,被入得又深又猛,快感连连,眼眶里渐渐蓄起泪光来,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高潮淹过头顶,短暂的空白后,大脑陷入漫长的停滞,身体的悸动还在持续,许亦涵缩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环过后背,胸膛的心跳生机勃勃,性器交合、肌肤相亲,在极致的快感中紧紧相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感,好像彼此毫无嫌隙地相嵌在一起。
“承认吧,你爱我。”微妙的静谧中,尹星洲的声音略带沙哑,低沉而蛊惑。
许亦涵闭眼靠在他胸口,攀在他肩头的手慢慢施力收紧。
“尹星洲,你好无赖。”
尹星洲不答。
“我爱你,可我……”
他的拇指按住她的唇,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许亦涵却突然松弛下来,气氛变得宁静安详,肉体的舒适感持久而悠长,心尖上涟漪渐渐晕开、晕开……
卖身情人(十九)去你家……拍拍照……
“呕——咳,咳……”
尹星洲一手扶着树,弯着腰剧烈呕吐,到后来没什么可吐的了,连苦胆水都涌上来,酸苦的味道在舌苔上久久不褪。
许亦涵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一手抚着他的背,不声不响,却表示着自己的存在。
这是远郊的一个废弃仓库,许亦涵的人还在收拾残局,刺耳的尖叫声渐渐低沉下去,哭喊、呻吟,还有从喉咙深处滚出的沙哑哀鸣,全都渐渐弱下去。
黑衣黑裤的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拖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小门里走出来,仔细看他们下体早已被血水染红,肛门撕裂,被粗暴地插着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