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前面是他厚实的胸膛,许亦涵被挤在缝隙里不能动弹,双腿被迫张开以羞耻的姿态迎接巨刃刺入,丰润的花唇紧裹在肉柱上,窄小的甬道夹着粗壮的庞然巨物,强行张到极致,弹性十足的内壁收缩着,几乎将肉棒绞断在内……
“草,草,真他妈紧……”尹星洲长吸一口气,胡乱耸动几下,开启迅猛的律动,摁着许亦涵大肏起来。
不知是姿势更便于深入,还是全身被捞着没有着落的感觉带来异常的舒畅,早已高涨的浪潮卷起浪头狠狠拍打着许亦涵,无可动弹的四肢战栗不止,每被肉棒干一次,就觉得灵魂因此动摇,浆糊似的脑子里交织出丰富的色彩,意味不明地显像又瞬间闪走。
男人精瘦修长的身体跪在沙发上锁住女体的去路,异常粗大的阴茎连接着彼此的身体,尤其是没入雪白的臀肉之间那一刹,着实令人悸动。
水淋淋的大肉柱全身而退,滴滴答答落了满沙发的汁水,荷尔蒙发酵,把嗅觉所及之处,都氤氲成交媾特有的气息,催动着彼此片刻不停,抽插、迎合,研磨、摇曳……白嫩嫩的臀尖上都不知如何沾了溅起的淫水,此刻也顾不上,只是抠着他的臂膀肩背,“嗯嗯啊啊”地浪叫,越到后来,越发肆无忌惮:“操……用力点,快……啊~~嗯,那、那里……啊啊啊!好……”
尹星洲听她索欢,唯恐不能满足,岂能不豁出全身力气去奉承,他腰腹部不知疲倦地越操越凶,直插得女人精水横流,喷得到处都是,那伟物还不见有半点疲软……
卖身情人(七)被丢弃的性玩具
别墅里热辣的呻吟持续至天亮,又到午后。
那壮硕的玉茎紧紧抵在蜜穴最深处,痉挛着射精,将女人小巧的子宫灌得满胀,稍显疲软的阳物从黏腻的花径中抽出,拖出大片浓稠的白浊,急剧收缩的甬道将大股液体挤出来,湿漉漉弄得性器交合处愈发淫靡。
许亦涵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轻颤的玉体薄汗淋漓,双腿踉跄着发软,小腹鼓动着,隐约似能听见里面汁水晃荡,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娇媚。
她向后依在尹星洲胸口,待气息渐平,呼吸缓和,才哑着嗓子道:“我去洗澡,你随意。”
尹星洲心跳如雷,搂着她好半晌一言不发,他的侧脸贴着她柔顺的发,稍稍一动就觉得痒,挠得心尖颤颤,极致激情后的落差令人空寂茫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亦涵静等了一会,一根一根手指去掰他的手。
尹星洲这才像突然回过神,手一松,后退半步,眼睁睁看她婀娜的身姿婷婷袅袅披衣而去,突然一股倦意与困意齐齐袭来,冲得他心乱如麻。
在沙发上坐下,鼻间还满是爱液的旖旎味道,他顾不得讲究,整个人一倒,阖眼就睡,意识清醒前只剩下一个疑问:他到这儿干嘛来了?
许亦涵也累得快睁不开眼,洗完澡回卧室之前,想到楼下那人,于是唤来管家,嘱咐道:“晚饭前让吴俊把人带回去。”
两人精疲力尽,闭眼就是深眠。
吴俊来时,欢爱现场已经收拾一新,空气里漂浮着清冽的味道,尹星洲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熨平叠放在侧旁,他则赤裸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
吴俊心中茫然却不敢胡乱猜测,只将尹星洲唤醒。谁知他疲劳过度,无论怎么拍打,睁了这只眼又闭上那只,浑身发软随意往哪里倒。
吴俊好容易把尹星洲带回给他安排的临时宿舍,火烧火燎等他睡饱,但是不管怎么问,那倔驴撑死了一言不发,吴俊也不敢打他骂他——这些主前程未定,万一要是日后发达了,可不好招惹。
岚姐那边好几天没消息,吴俊壮着胆子托人去打探,只回说前两天飞东京,到现在没有回国的消息,至于此前说要讨好的那位,怎么也没下文了,掐算下时间,应该是另外有了人选。
吴俊又恼又气,悔不该把个没调教过的毛头小子送去,不但平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说不准已经得罪了岚姐,手底下这群人都要跟着遭殃。看情形尹星洲已经彻底失去了出头的机会,吴俊对他不再客气,丢给手下人,按教育新人的流程,该教的教,该打的打,掐着他的命脉,先把那股子硬气狠狠灭下去。
这些事底下人早做惯了,再硬的骨头,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最后也得服服帖帖;实在不愿意的……要不愿意,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没错,要来这儿,肯定是理由的,一旦进了门,再想后悔,就晚了。
那天吴俊在桥洞底下偶然看到一个流浪汉小便,惊愕于他的本钱,再仔细看,竟然是个小毛孩。一问之下,还是个有故事的孤儿,脑子里被仇恨填满,这种是最好操控的类型。
带走尹星洲的时候,吴俊看他脸色,知道这是个肯卖的,他做一行久了,这种没城府的孩子,扫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
不错,他再回想一次,确定那时候尹星洲已经知道来干什么,也是自愿跟来的,可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他都没抗拒去见岚姐,为什么反倒是回来以后,态度变得那么坚决?
客人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