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叫得口干舌燥,只能低头向他索吻,润润发干的唇。
一吻仓促收场,许亦涵又被干得夹紧了双腿,仰着头撞了墙,还一味哼唧吟哦,嗓音里妖媚入骨:“你有大驴鞭,上赶着被你肏也不吃亏……嗯啊,那里、那……啊啊……”
尹星洲两眼都红了:“我就是你的性玩具是吧?肏爽了就丢?!那我干死你算了!”
他突然插得更加厉害,粗壮的巨根在穴里捣搅不止,硬邦邦刮碰到哪里都是阵阵悸动,脆弱的嫩肉被研磨得不堪,爱液飞起白沫,被拍打得声响脆亮。
许亦涵非但不羞耻,还媚生生地笑,眼底满是得意与挑逗:“你在吃醋?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尹星洲……阿洲,啊~~你有本事就满足我,操死我,只要你好玩,我丢你做什么?啊啊啊——”
后边几声叫喊不住拔高,着实是被顶到了嗓子眼的感觉,好一阵翻天覆地的潮水没过头顶!男人野兽般充满危险气味的喘息萦绕在侧,说不清是被怎样大力抽插,只觉得手舞足蹈抓不出半点依靠,身子被甩上浪头,巅峰降临的瞬间,失控地揪着他的发,浑身挺直僵硬地缠夹着身前的男人,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泄出失控的精水……
许亦涵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狠狠丢到床上,两个大奶子被一双手抓揉得露出指缝,大肆变形,双腿被架在他大腿上,下身微抬,低头就见一根狰狞的擎天巨柱从穴口尽根没入,瞬间消失后,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她随心所欲地叫,随心所欲地抓着他的头发,调戏他,刺激他,感受他在身体里的勇猛嚣张。这种缺乏技巧的性爱没有半分讨好和谄媚的意味,充满了暴力的征服和原始的本能渴望,只是进入和抽出,一遍遍用他的性器宣示主权,掌控彼此的快感与高潮,让她焦躁、不爽、失控,同时也被操得高潮连连!
“啪!”女人双膝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美臀被狠狠抽了一掌,红色的掌印蓦然浮出,许亦涵回头大斥:“胆大包天了你!操……”
尹星洲捧着她的腰,将那想要挣脱的臀儿拉过来,重重撞上大力插上去的肉棒,直干到子宫里去,不管不顾继续狂猛地进出,冷哼一声:“自己在浪在扭屁股,不就喜欢被这么干吗?你这骚穴喜欢得很,装什么清纯?”
许亦涵憋了一会嗤笑出声,故意摆摆臀,说:“有力气打人,鸡巴不使劲?我骚,不但骚还痒得紧,你在里边吗?”
尹星洲气得脸都歪了,顾不得说话,按着那雪臀使出浑身的劲儿疯狂耸动,卵蛋密集地抵在穴口,甩得几乎要与肉柱彻底分离。这一阵抵死缠绵的交合,将室内的温度再度引爆,粗重的喘息声像风箱里的怒号,连肉体的拍打声也盖不过……
卖身情人(十)包养醋缸男反被买断……
许亦涵是被饿醒的,眼睛微睁,一点点进入瞳孔的光将朦胧的天花板映照在眼底,头有点痛。
她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腰上横着一条胳膊,虽然没有太大力气,但也在事实上牢牢缚住了她。顺着手臂看去,是一片淡金色的肌肤,在柔和的光线里,显得格外精健,赤裸的后背露出来,一张面向她的侧脸被枕头遮去了半边。
趴在身边熟睡的男人有着细密的睫毛,无意识地翕张着,高挺的鼻梁、紧密的唇线,勾勒出分明的轮廓。
许亦涵愣了愣,才想起昨晚彻底缠绵的疯狂,如果没记错,他们是天亮后才睡的。
尹星洲骑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大力耸动的画面还在眼前,耳畔依稀回荡着两人胡乱的嘲讽、激动的呻吟和高潮迭起的快乐尖叫。
许亦涵打断旖旎的回味,心思却又被男人赤裸的躯体所吸引,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合格的身高、完美的比例,还有那张只属于真正的年轻人的脸。
以许亦涵知人识人的经验,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一旦纠缠上,怕是有无尽的麻烦。
她正神游着胡思乱想,尹星洲看似要醒,就在他睁眼的瞬间,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许亦涵下意识地闭上眼开始装睡。
几秒钟后,搭在身上那条胳膊猛地被抽走,又过好一阵子,柔软的床更深地陷下去又弹起,尹星洲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会儿倒是有点好奇他会怎么做了,借此机会赖上她?抱着更多的期望?还是……
许亦涵琢磨了不到十分钟,水声突然结束,尹星洲很快出来,他的脚步又渐渐走近,然后很快,窸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许亦涵有种异样的感应,一睁眼,恰对上尹星洲临走前最后的回眸一瞥,两人都是微怔,男人先张了张嘴,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到底没说什么,扭头就走。
“喂。”许亦涵懒懒的调子,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勾着尹星洲不自觉地后背僵硬,他犹豫了一下,退回几步,看着她。
“你不会打算现在就回去辞职,然后给我人间蒸发玩个性吧?”许亦涵问。
“……”尹星洲想了想,“不知道。”
那双美丽妖冶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