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缤的妈妈叫秦桉,是个医生,曾在军区医院工作。那把军刀是暗恋秦桉的一个军官送给她的,秦桉对那个军官无感,却对周义和一见钟情。
怀孕后,秦桉就跟着周义和到了天城,陪他一起打拼。白手起家的周义和创业成功,一举成为天城市商界新秀时,周缤已经十岁了。
记事起,那个男人就很少回家,他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应酬。
幼年的周缤看着自己的妈妈脸上的表情由期望到失望,到最后的面无表情。
有的人一旦把希望寄予了某个人,就不再关注其他人或物了。
幼年无爱的周缤最后得到妈妈的唯一的爱,是她留下的军刀。
刀身上她妈的名字,是当年那个爱而不得的军官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这把刀周缤只用过两次,一次是三年前的打架事件,还有一次就是这次。
推开吕葵曾经住过的房间的房门,周缤嗅着里面的气味。
突然她又觉得不对,这里的气味和吕葵身上的不同。
“啪”地关上房门,某人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可思议的东西,在她心里萌芽,就快长成参天大树了……
不过,她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情。
到了周义和跟吕玉兰的房间,周缤深吸一口气。
周义和把吕葵带走了,她到他的房间应该能找到些什么……等等,不对,吕玉兰呢?
门把手转动了两下,门却没开。
吕玉兰从床上下来,贴到门后。
门外的周缤没想到打不开门,又动了动门把手。还是没开,突然她听到一个声音。
“这门锁上了,从外面锁的,你打不开。”
这是,吕玉兰的声音?周缤试探地敲敲门。
“有什么办法能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在写啥,就夏季八写了
第34章 夏季八写(五)
就在周缤为开门这事上火时,N公里外的吕葵也不好过。
周义和已经讲了快一个小时故事了,仍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其实听故事倒没什么,吕葵担心的是这人会不会说完故事后一个急转弯,说“你知道的太多了”,然后抹她脖子。
不过想一想,死有什么可怕的呢?
呵呵,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死亡可太可怕了。宁愿赖活也不愿好死是也!
所以,得想想怎么打断周义和……
“叔,周叔,你口渴吗?”
被打断的周义和有些不悦,他皱皱眉头,忍不住右手握成拳捶在方向盘上。
吕葵咽口唾沫,被吓着了。
“后面有水,渴了自己喝。”
所幸周义和并没有发怒,说完这句话后就沉默下来了。
吕葵抿抿唇,爬到后座,找到一瓶矿泉水打开,一口气喝掉半瓶。
她打了个嗝,敲敲驾驶座椅。
“周叔,你要喝吗?”
周义和头也不回。
“我不渴。”
说了这么久会不渴?吕葵并不想去追究这个问题,她把矿泉水扔到座椅下,自己躺在后座上,准备睡个觉。
眼看着离天城越来越远,她被救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不如先睡个觉,补充Jing力,然后,见机行事吧。
这一觉睡了三个小时,等吕葵再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车依旧行驶在路上,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视线还是模糊的。
迷迷糊糊的,她伸手敲敲驾驶座椅。
“周叔,到哪了?”
周义和打了个哈欠,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开了那么久的车,他已经又困又饿了,连带着他回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别急,导航显示前面有个旅馆,我们待会儿过去将就一晚。”
吕葵抱着腿坐在后座,思考周义和的将就一晚要怎么个将就法。
“一个标间。”
到了旅馆,周义和停好车,然后到前台取出自己的身份证开房间。
老板娘本来坐在椅子上,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就站起身来,瞧见了周义和身边的吕葵。
她打量打量周义和,又看看吕葵,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戒备。
“这是你女儿?多大了?”
周义和脸上荡起笑容,看吕葵时眼神充满爱意。表现自然的他,似乎没看到老板娘脸上的戒备。
“是,她今年刚满7岁。这不是放假了,带她过来走走亲戚。”
老板娘脸上的戒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理解的笑容。
“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吧。来,看你这么不容易,给你开间环境最好的,一间150。”
周义和感激地笑笑,取出皮夹,付了房钱。
“谢了。”
老板娘把房卡递给周义和,对他身边的吕葵笑笑。
“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