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像是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掷进来了一颗石子,扰得她心神不宁。隐隐约约脑里有着钱藏的意识提醒她,快去……快去他身边,你需要他……
任她怎么思考,也没想起一个叫系统的东西,最后把一切归咎于——夫妻之情。
她直接站起来,把沈致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还没开口就看见眼前的人大步向前,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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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大腿肌rou骤然绷紧,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常绾好奇地碰了碰他的耳根,笑道:“你为何害羞了?”
这下沈致连脸颊也红了,白皙如瓷般的肌肤透出淡淡樱花粉,更显得他的面容温润俊逸。他有心解释,却找不到词:“我、我,其实是……”
常绾看他磕巴的样子更加好奇,贴着身子看他:“你可是一与我想见就咬我的嘴唇,一点儿也不像现在这么害羞啊。”
沈致当时情绪激动,反应自然异于平素,现在常绾一提,自己孟浪的动作马上钻入脑海,沈致无地自容:“抱歉,我当时行为确实是极为不妥。还有就是……我其实不是你的夫君。”
常绾听他说完,愣了一下。沈致意味她要发火,可是她却并没有。
常绾把他脑袋掰过来,和他对视:“你莫要骗我,明明我见到你就觉得很安心,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心动,怎么不是我的夫君呢?”
她眼里全是疑惑,语气真挚,丝毫不知道这句话对沈致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碰着他的手背,带着淡淡的体温,摸着他的骨节:“你的手我很喜欢……”手指向上滑,指着他的胸膛,“怀抱我也很喜欢……”继续向上,“唔,喉结我也很喜欢……”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巴,抬眸去忘他,只见他蹙起眉头,但丝毫不减忧愁,那是抑制不住欢喜而皱眉,平日里盛满暖日春风的眸子此刻异常的黑亮,似夏夜繁星。
常绾的心绪被他的眼神缠住,感觉想要溺在蜜糖里而窒息了,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突然低头,一把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细密而温柔,带着迫切的味道,想把心事都交于这个缠绵的吻上。舌尖描绘出她的唇形,痒痒麻麻地让她下意识张开嘴,他的舌头便探了进去,极力吮吸她口腔里的琼汁,力道越来越大,好像要把三年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他的呼吸带着清新的味道,像是山间青竹般,让常绾忘记了此刻身处何地。晕晕乎乎间,他离开了她的唇,常绾连忙大口呼吸。沈致的呼吸也乱了,喘气却不像常绾那样狼狈,薄唇上沾着她的香涎,像刚刚采摘下来的果实。
常绾感觉身下无缘无故多了一根硬硬的棒子,抵着她的大腿,难受极了,她把棒子往下压了压,沈致立马发出难熬的哼声。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下是什么,可虽然记忆没了,但基本认知还在,问:“你这是动情了吗?”
沈致被她赤裸裸的语言臊得慌,却人赃俱获,无从抵赖。
常绾从他身上下去,沈致以为自己遭到了嫌弃,心里一闷,却见她半蹲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身下的帐篷,感叹道:“哇……”
她用手戳了戳帐篷,沈致浑身一抖,帐篷翘得更高了。这下她更加好奇了,直接抬头问:“能给我看看吗?”
沈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同意,常绾就干脆自己上手,熟练地把他腰带解开,沈致连忙拿手来挡,却听常绾说:“我们难道还没有做过吗?”
他傻乎乎地想,自是做过,还做过好多次……
却突然感觉下体一凉,rou棒上的束缚感消失,大大咧咧地在空中翘起,直楞楞指着常绾。
常绾看着他的rou棒,棒身上包裹着清晰的筋络,顶端圆润粉嫩,像颗光洁的卵石,她凑近细细看:“你身上这处我看着是熟悉的。”
沈致觉得今年的羞意要在今天使完了。
她抓住rou棒的根部,对比着滚烫发rou棒,指腹显得微凉,沈致倒抽一口气,血ye全往下腹流。
她左右晃动了一下rou棒,看着两颗带着细密绒毛的鼓鼓囊袋笑道:“这算是一鸟二石吗?”
沈致呼吸乱了,咬着牙根任她拨弄他的rou棒,颤着声道:“你这话……不对,本来应是……一石二鸟……”到了这种情况,还严格要求成语的正确使用。
常绾不开心了,把他rou棒往他上半身方向按。他的rou棒是上翘微勾的形状,这么一压,他连忙躬身,上身穿着的衣裳便蹭到了rou棒顶端。布料自然比rou棒粗糙,轻微痒麻和痛感夹杂,沈致这下把所有思绪都丢到天边去了,马眼溢出了一汩汩透明的汁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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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灰色的布料上被汁ye晕出一块深色的水渍,常绾感觉自己心里像猫爪一样:“阿致,你的rou棒溢出了水诶。”
她感觉自己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见了清水,探过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rou棒顶端,汁ye入口那一刹那,就像干柴遇见了火星,一发不可收拾。
她迫切地将rou棒纳入口中,用极大的力气吮吸。沈致没忍住,低哼:“啊……”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