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过来我这边了……”她像推开沈致看门口的动静,可是沈致纹丝不动把她挡得严严实实的。
她的手又小又软,推在他胸口就像挠痒痒一样,沈致想着不久前这双手明明还搂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压,方便他更深入一些,可为什么今日却要推开自己?他知道那日常绾状态不对劲,难道是恼了他要了她的身子?
他有些慌张,握住在自己胸口推攘的柔夷,低头问她:“你到底怎么了?可是我哪做的不对你恼了我?”
常绾被他捉住了手,更吓了一跳,拼命的往回抽可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她越挣扎越慌,脑海里面全是昨晚上沈澈那双平静无波澜的黑眸,挣扎的力气更大,全然没有注意发髻都有些凌乱了。
“二弟。”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沈致背后响起,带着丝丝寒意,明明是迷人的声线却让常绾瞬间僵在原地。
沈致飞快的放开常绾的手,回过身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大哥。”
沈澈这才看到他身后的常绾,她平素里扎的发髻很简单,上面一般就插一只素净的碧玉雕花小簪,今日也是如此,只是发髻微微有些凌乱。刚才因为情绪激动导致一双杏眼里面蓄起微微水汽,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而她凌乱的呼吸让她的端庄秀美的气质掺杂上了媚感,让他有种想要凌虐她想冲动。
他的手微微一动,看向沈致。难怪他会被这女人引诱,即使是他行走江湖多年,这等把媚与端庄结合得如此恰当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我与她有事谈,你先下去吧。”
常绾大惊失色,想要抓住沈致的衣袖不让他走,但是却不敢动作。这幅模样落入沈致的眼里,让他皱眉:“大哥,你与母亲有何事可谈?”大哥都没有叫过常绾母亲,这一点无疑是不尊重她,而且大哥把母亲吓到了。
沈澈突然燃气一股熊熊怒火,他表情不变,可声音却冷到极点:“我与她谈的是家里生意,我如今回来了,外地的生意情况、手指项目都应与主母汇报一番。”
沈致不懂经商,也不会看账,没有留下的理由,只能对常绾作揖告辞。
他刚走,沈澈就把房门一关,“咔哒”落了锁。
“你干门干什么?丫鬟随时会进来的……”常绾急忙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生意要事,本就该关起门谈,丫鬟怎敢探听?”
常绾看他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腿有些软:“我刚才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在退他走……”
沈澈打断她,眼神落在常绾身上,让她有种成为了猎物的感觉:“我怎么想的?”他一步一步逼近常绾,常绾连连后退,最后被逼到墙角,他高大的身子被常绾全部罩住,一只手抬起常绾的下巴,语气戏谑:“嗯?你说我在想什么?”
常绾本来有理,现在居然心虚起来,她逼迫自己和沈澈对视,清澈的眸子倒映出沈澈的样子,长而密的睫毛颤抖着,把沈澈心饶地有些痒。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声音照旧低沉,却带上暧昧的情愫:“我在想……如果我没来你们要干什么?”
常绾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突然被他擒住手腕推到头顶,她的惊叫声刚到喉咙就听见沈澈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想要下人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就叫出来好了。”
34.
常绾心里一沉,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被他威胁?
沈澈看着她想发怒又不敢的样子,本来紧绷的神松懈了下来,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嘴角挂起一丝笑意,他单手按住常绾的双手,右腿屈膝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紧紧压在墙上。常绾手也动不得,脚也动不得,她挣扎的力气对于沈澈来说就像个孩童一般大。
沈澈空出来右手顺着她的衣襟滑动几下,常绾身子瞬间就僵硬起来了,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常绾脸颊上,她想后退都退不了:“如果我刚才没有来,二弟是不是就该像我这样把手放在这里了?”
常绾本来侧着头躲开他的呼吸,听到这话生气的转过来,两人一下子靠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你在胡说什么!我都解释了,我刚才是在推开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澈不理会她的怒火,慢悠悠地剥开她的衣襟,雪白的肌肤露出来一小片,晃得他喉咙干。他声音带着嘶哑,手上动作不停:“然后他是不是就该脱掉你的上衣,摸上你的nai子了?”
常绾身子颤抖着,她不停的摇头,只想沈澈能停下动作。
沈澈放柔了动作,她的肌肤就像上好的白玉,不见一丝瑕疵,他有点害怕弄疼了他。他在外游历时,常有人邀请他去ji院玩乐,他也很欣然应允,可是他不会靠近任何一个ji子,她们身上都有刺鼻的香味,皮肤远看还好,近看都快要掉粉了。朋友和ji子饮酒作乐时偶尔会脱下她们的外衣,露出的肌肤连常绾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他抽掉肚兜绳子,玉ru便成功地从重重布料中解脱出来,带着独特的女儿香,剧烈起伏着,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常绾感觉到胸部一凉,又挣扎了起来,但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