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那,顺着重力的方向一直往下流,流到……沟里。
“这里,我……也帮你擦擦?”
薛一不说话,阿瑶朵猜不透她的意思,被她杀人般的眼神盯着,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擦,至于更向下的地方,得把衣服解开,只是……
“你刚才亲我了?”薛一又幽幽地来了一句。
“嗯。”
“还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嗯。”阿瑶朵发现自己现在的乖巧完全不亚于薛一刚才的乖巧。
薛一刚才问什么都“嗯”是因为喝多了,阿瑶朵问什么都“嗯”是因为吓的,不过一番问询下来,阿瑶朵确定薛一没听到什么,酒也没有全醒,有些问题问重复了也不知道。
于是说:“解酒茶流进去了,我帮你擦擦?”
薛一没有回答,阿瑶朵就当她是默认,颤抖着解开她的上衣扣子,每解开一颗,就觉得新打开一个世界,好大,还能更大……
阿瑶朵没有cup的概念,乡下人也没穿过bra,都是肚兜,没法比较谁的更大,觉得得摸一摸才能确定,于是鬼使神差的……
薛一敏感的抖了下,没有拒绝,阿瑶朵轻轻用手托住那柔软至极的地方,浑身血ye上涌,然后疯了一样把她推到……
****
这一晚两人尽情的抚摸着对方柔软细腻的身体,不断的触碰对方,让肌肤相贴,令呼吸交融,疯狂亲吻,怎么都不够似的。
到了最后,阿瑶朵明显感觉到自己下面shi了,薛一也是,偶尔触碰到那个地方,感觉特别强烈。
那种特别想要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感觉特别糟糕,阿瑶朵想到直播时那些人说的话,用手,用嘴,于是试探着用手摸了摸,薛一反应强烈,红着眼说:“你干什么,谁告诉你这些?”
“你别管,你只管说,舒不舒服?”
“你!别这样!”薛一把头扭过去。
阿瑶朵没听她的,愣是用手动作了很久,最后薛一浑身发抖了才罢手。
完事后阿瑶朵没敢让她也帮帮自己,只是趁薛一睡着后自己弄了弄,才抱着薛一沉沉睡去。
……
有薛一这样一个保守、严肃的恋人,事后永远是最难熬的,阿瑶朵几乎没跪在地上等待她的责罚。
“胆子肥了啊阿瑶朵,你怎么会会这些?谁教你的?”
阿瑶朵哪敢说是弹幕那些人告诉她的,要这么说了,以后薛一还给她开弹幕么?说我自己琢磨的。
薛一差点没吐血,“那我是不是该夸你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不、不用夸我,不打我就行。”
薛一:“你……你真以为我夸你是吧?好,不说这个,你昨晚是不是诚心灌醉我,故意说你不会喝酒,骗我替你挡酒。”
阿瑶朵真想跪了,“天地良心,是你自己上来替我挡酒的,我还说我能喝的。”
“那你说你不会喝酒,一点都不能喝?”
“我那是骗他们的,谁想把你骗进去了!”
“所以你是说我笨咯?”
阿瑶朵扑通一声:“我还是跪着吧,这样舒坦!”
“不服是吧?起来,谁让你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我服。”阿瑶朵是真服,她是存了一颗睡薛一的心,昨晚也确实居心不良,薛一没打她那是真爱,阿瑶朵只有感激的份,薛一说什么她都觉得ok,只希望薛一早点消气,别把自己气着。
薛一气又有什么用,她说什么阿瑶朵都认,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有什么意思?
“起来了,还跪,收拾收拾回去了!真是作孽,我怎么跟你妈交代?”薛一一脸我佛慈悲,在下罪孽深重的模样,阿瑶朵说是我动的手,你又没对我做什么,你罪孽深重个什么鬼?
薛一暴怒:“你还说!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知道你无师自通,知道你什么都做了,不用再提醒我一次,谢谢!”
阿瑶朵吓得抖了抖,默默收拾了东西,跟在她后面,到了村口,问薛一:“我们就这样走了,不跟他们说一声?”
这不说还好,一说薛一又怒了,咬牙切齿地回道:“说什么?都被你灌得不省人事呢!方菀瑶,你可真是海量啊!”
薛一越想越气,竟然会信她的邪,她一个本地人怎么可能不会喝酒,我真是又傻又天真,竟然要替她挡酒,不知道当时她在我身后有多自豪有多开心呢!真是气死我了!
回去后薛一一连一个星期都不理阿瑶朵,自然也没让她来小竹楼睡。
长兴寨陆续派了人来修食堂和校舍,来丹柳寨读书的不止两个寨子的孩子,还有附近村寨的,那些寨子也派一些人来,丹柳寨的人要一起帮忙,那些人说不用,孩子来你们这读书,要麻烦你们的地方还很多,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村长和众人合计了下,说那我们负责他们的伙食吧,各家都出一点粮食,找个人来做饭就行。
只是刚好现在是农忙时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