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弥足深陷,哪会人心甘情愿与他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
“我还不是处于涡旋之中,”他用泥潭形容,我就用旋涡形容,“我也很辛苦。”
“傻子,涡旋中心是最平静的。你就安心呆在那,有风有雨我都帮你挡着。”
下午点,江融去公司,秦无虞陪我爸妈出门买东西,王阿姨在隔壁看孩子。我把门锁好,做贼心虚地拉着林逾白坐在了床上。
一般我要提什么不好开口的事,我都会从相近的话题引入,然后慢慢绕绕绕,绕到正题上去。
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做妈妈的感觉都没有了。因为我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我以为大家生孩子都很轻松的,这几天去聊天,才知道别人那么惨!你知道吗,剖腹产要开刀就算了,居然顺产也要开刀,就是那种侧切,还要在那么敏感的地方缝针。还有你知道为什么要坐月子吗?因为子宫回缩很痛。可是为什么我才随随便便痛了两天?生完孩子第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出去散步了……啊,我真的怀了孕、生了宝宝的吗?简直在做梦。”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给我找了多少宫廷方子、稀少药材的功劳,还当是自己的天赋异禀。
林逾白摸了摸我的头,“已经很棒了,宝贝,你不是就很着急不能给宝宝喂母ru么?”
对!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我咳嗽一声,正经道:“那个,所以说,我准备找个催ru师。”
这种闺房私话可不方便给另外两个说。林逾白就不一样了,咱两可是革命友谊,连卫生巾测评都能一起研究的。要找催ru师这事,一是想让林逾白帮我联系人,二是他还能帮我打点掩护。
林逾白抬了抬眉,道:“催ru师大多都是男的,你确定?”
我诧异:“不能够吧?”
“真的,因为男性力气比较大。”林逾白说:“我怕你会疼,你想,小宝宝吸你的nai头那么疼了,都不出,那得要多大力气才能出?”
我承认我有罪,我最喜欢看林逾白顶着他这张俊雅的脸,说一些纯女性的话题。林逾白绝对和“娘气”沾不上一点边,可就是这种纯男性的气质,人又优雅清贵,偏偏一开口就是和你聊什么痛经、出nai这类乱七八糟的话题。
在床上,林逾白迷人得不行,被他榨干都愿意。这一刻同样的也很诱人,不过不是那种想把他推倒的诱惑,是一看到他就想嘿嘿傻笑着,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两下的那种。
因为我知道他是特别喜欢我,才会为我了解这些,才愿意陪我聊这些。
我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下,虽然莫名其妙的,不过林逾白立马唇角勾起一个笑,回吻了我。
半天分开,我又想到我的这件忧心事,皱眉:“那怎么办?”
林逾白手抚着我的眉:“要不,我先帮你。说不定我们自己来,就出了呢?”
我一向盲目信任林逾白,比信任秦无虞还信任。如果说秦爸爸是大家长,那林逾白就是陪我作威作福的狐朋狗友,家长面前还是得听话的,朋友面前就更放肆些。
因而,林逾白一说试试,我立马翻出手机查资料,点开视频两个人头靠头地研究了半天。
林逾白从抽屉里拿了支身体ru,我解开上衣扣子,脱了内衣,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试试”了。
资料上说要用力,林逾白按着视频上的手法按捏着,有点小痛。我忍不住呻yin出声,小猫叫的那种,小小声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半天下来倒是林逾白先受不了,说:“宝贝,别叫了,起来了。”
什么起来了?我下意识低头,林逾白那撑起了小帐篷。
我慌忙把衣服往中间扯,盖住自己,“那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你看按摩院里比我叫得夸张的多去了,还不是有男的按摩师,人家又不会起反应。”
“那能一样吗,”林逾白拇指摩挲我的下嘴唇,“谁有我宝贝叫得这么媚?不举都能给听举了。”
“你流氓!”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林逾白笑笑,说:“好好好,是我意志不坚定,明天我就出家,去修炼意志。”
“去吧去吧。”我一点都不留念,“让佛收了你这个妖孽好了,还留着你祸害人间呢。”
“好啊,当了和尚我还来找你。”林逾白手搭在我的肚子上,“我还等着我的未夏给我生小宝宝呢。”
哇啊啊这个yIn贼!说他流氓都是轻的!
和林逾白瞎闹一会,倒是他先说:“资料上不是说按摩之后,可以让宝宝吸下nai头吗?我去看下宝宝醒着没……”
“别了,要是没成功,阿姨又得给我开一堆催ru的食谱了,一个赛一个难吃……”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有些难为情,“要不……你先试试?”
我干脆拉开衣服,催眠自己把林逾白当成自己儿子看,故意对他道:“乖儿子,来,妈妈给你喂nai。”
林逾白也是够入戏的,不要脸地往我怀里一躺,还真把自己当大型婴儿了。
我忍着翻白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