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区别对待,只给他吃不给我吃……”
说着便又贴上她的唇,用力吮着唇瓣,手掌则覆在高耸ru峰上,或轻或重的揉搓,抓得她娇喘连连,手指捏着ru珠拧弄。“三娘……你这双nai子,可比本王院里所有美人都要大……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本王喜欢这样的大木瓜,才故意养这么大来我王府的……本王可快被你弄得神魂颠倒了……”
沈饶一边说,手掌粗暴的抓弄ruru房,听着她浅浅的喘息声,心里感觉有点奇妙。
她和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不像王妃,也不像后院任何一个女人,王妃是床上正经,床下也正经的人,后院的美人们,床上床下都不正经,而她呢,上床风sao,下床是时正经时不正经,身体敏感易情动,笑时娇媚,怒有风情。
“王爷谬赞了,三娘只不过是为养家糊口而已……”耳朵被他含住舔吮,扫着耳窝呼气,又咬着耳垂,一阵啃弄,她敏感的身体已被挑起火,听见他的话不禁失笑出声。
“哼!不必一再告诉本王你嫁了个没用的丈夫!”沈饶莫明生气,抓着她椒ru的手也越发粗暴,捏痛了她,听着她轻哼声,又用力吮着她颈边白嫩肌肤,啃出一个个牙印红痕来。
“嗯嗯……沈饶……”颈边肌肤十分敏感,被他接连吮吸,一阵阵酥麻感传来,情欲已火上浇油。沈饶很满意她白嫩颈上被啃出的红印,听她叫着自己名字,心里感觉也很奇妙,很少有人这样直呼他的名字,更别说这样带着娇软诱惑的叫出来……
见小世子吃饱后就乖乖挥着手耍弄,沈饶将他抱开放到床最里边,慢慢将秦臻推倒,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秦臻抓住他,“沈饶,你儿子在身边。”
“不用管他。”沈饶此时性欲上头,哪管儿子,他吃饱了,自己还没吃呢。说完伸手一扯,腰带一松,她衣服就被他轻松扒了个Jing光。
他爱不释手的抓住双峰,这双ru一手不可掌握,便是这样平躺下,也依然硕大傲人,实在是ru中豪杰……他满心爱怜,带着膜拜的眼神,从她Jing致的锁骨处舔吮,在锁骨上啃咬出红印,吮得她一直肝颤,嘴唇一路往下,舔过胸前每寸肌肤,留下shi靡的印迹……
舌头爱抚着她的双ru,手则延着小腹往下,摸进她的腿间,秦臻夹紧了双腿,他的手一伸入,也被紧紧夹着,她难受的喘息,弓着腰挺起了胸部,紧闭的双腿缓缓摩擦,沈饶手不可阻挡的往里钻,两指插进了小xue里,里面shi润滑腻,手掌上下抚摸,耻毛已染得银亮。
他一边亲一边摸,另一手也不落下,无声的解开腰带,锦袍散落滑开,露出里面结实修长的身体,下身的大鸡巴早已饥渴难耐,挺得像根大茄瓜,顶端微微弯曲。
先一次,秦臻根本没仔细看过,只感受过这大棒带给自己的快乐,有多销魂,如今清醒状态下一观,才觉惊奇,这宝根果然不凡,无论长度粗度形状,都臻完美。
感受到她目光,沈饶十分得意:“本王的宝物,三娘觉得如何?”
秦臻没回答,却是抓着他一推,将他推倒在床,沈饶刚想动就被她骑坐在身,秦臻双手扶握住那庞然巨物,心道难怪他能征服后院许多女子,就凭这根鸡巴,也能叫女子爱上了。
她俯下身去,扶着棒棒舔了起来,舌头抚慰着顶端蘑菇头,轻卷起在马眼处轻轻扫弄,手指则抓住他两包沉甸甸的Jing袋揉弄,沈饶被她舔得骨酥心麻,魂儿也快掉了,看着她小嘴儿含着gui头上下吞吐,起伏间胸前一对白花花大nai子轻轻晃动,真觉此刻死她身下也足了。
被她舔得舒服,情火烧得耐心全无,抓着她手往下一拽,秦臻轻呼一声扑倒在他赤裸胸膛,她两团柔软巨ru压得他心中一荡,一手紧搂在她腰间,使她紧贴自己,享受着那大nai子不断摩擦胸膛的感觉。一边道:“本王此刻浑身难受,只有入了三娘体内,方能解脱……”
秦臻也是情动,也不挣扎,任他急切的分开腿,伸手扶着大棒子在她腿间一阵摩擦,gui头对准xue口后,就猛地往上一挺。
“啊啊……”她被顶得一阵大叫,那巨棒捅进来,硬生生把小xue撑开,虽有yInye滋润,却依然痛不可抑,叫她本能的想要扭动挣扎,沈饶忙扶住她的腰,然后再次纵身一挺,鸡巴冲破层层紧实rou壁,贯穿而入,结合时,他已觉爽得不能自己,舒服得快要神魂离体。
秦臻紧皱眉头,疼得双腿直颤,小xue被他的巨棒撑开到了极点,里面满满实实,又酸又涨,既舒服又难受,她分明想要离开,却又不禁的收缩起小xue,紧紧夹着他的棒子不放。
“该死……别这么夹我……”他爽得一阵抽气,感觉自己鸡巴快被她夹断了,她里面火炉一般的热,将他本就炽热的鸡巴包住,rou腔又紧实又柔软,这么紧了,她还在收缩……他兴奋得指尖都在颤抖,压着她的后脑勺,紧紧堵住她的嘴,“你说,你是不是想谋杀本王,想让本王死你身上?”
秦臻瞪了他一眼,心说自己才快要被他cao死了!难怪他要搞这么多女人,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承受他的全部欲望,被cao几下就要死要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