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同时身也跃起要追上。
展易之一惊,飞身去接那要人命的木条,而宋世安也出手拦住了红衣男人。顿时,身形飞动,掌风阵阵。
半晌之后,宋世安挥出一掌,红衣男子难以招架连退几步,后绊到一物,身体不稳就要仰天而倒。而此时,展易之正站在他身后,下意识的,他就伸出手就想扶住他。只是势来如山倒,他一个不支,红衣男子就整个颠进了他的怀里。
红衣男子像被电击般,对着展易之挥出一掌,借力弹跳离开。只见他面带愠色,翕动嘴唇想要对展易之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也只是恨恨的转过了头,而后对着宋世安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么高的武功!
宋世安轻挥衣袖,置之不理,而后冷淡道:“奉劝你一句,这是我大颂!”你太放肆了!
红衣男子目光中嘲意更甚:“你们大颂就是这么以多欺少吗?这理可是在我这边啊!”
展易之气不过了,“不就差你五百两嘛,老子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抽出五张,重重的拍到了桌上,而后又从荷包里取出五文钱,“这是打赏你的,不用谢了!”
枉费老子刚才对你一见倾心,没想到你这么狠毒!真是瞎了狗眼了!
红衣男子浑然不在意众人的愤怒,收好银票,转身就走了。只是走到宋世安跟前时,停了一下,嘴角又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红衣男子径直回到安置使团的地方,却也没走进,而是拐到了隔壁的庆平府。
庆平府上住着一个容华郡主。
入座,上茶。笔墨伺候。
红衣男子几笔画出一幅人物象,开口道:“你知道这人是谁?”
容华郡主看清后吃了一惊,“宋世安?”
“这就是宋世安?”看到容华郡主点头后,又道,“果然非同一般!”
容华见状,好奇心生起,“难道长公主殿下见过他?”
长公主殿下,没错,红衣男子其实正是延国的长公主裴瑞芝,她一路男扮女装跟随使团来到颂国。颂国上下知她身份,却也只作不知而已。入住使团别苑时她无意遇见容华郡主,倒也渐渐相熟。
而待容华听说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又见她对宋世安坡为关注,眼睛一眨,计上心来。
“听闻长公主殿下一直未出嫁,是因为想找一个如意郎君,我倒觉得,宋将军与您甚是般配。倘若能成就一段姻缘,真是再好不过了。”
裴瑞芝闻言,皱了下眉头,却不答话。
容华见她不应,继续撺掇道:“听说宋将军是匹烈马,无人可以驾驭啊!”——这几日的相处,她早就看出这位延国公主是位心高气傲的人,必须得刺激一下才行。
果然裴瑞芝目光中亮起了一丝光芒。
早就听闻宋世安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征服这么一个冷傲的男人,想来是很有意思的事!
我裴瑞芝的男人,就该是不同凡响的!
走出庆平府大门的时候,裴瑞芝的脸上,是志在必得的模样。
而看着她身影离开的容华郡主的嘴角,也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哼,苏唐,我这回看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能发上么?
谁说女配不坑爹
“什么!你要嫁给宋世安!”
使团别苑里,当裴瑞和听到裴瑞芝这一决定时,腾的就站起了身,没想到碰翻了桌边的茶杯,于是滚烫的茶就齐刷刷的泼到了他的——裤裆里!
嗷!
裴瑞和的小白脸更白了!
“烫烫烫烫烫!”裴瑞和捂着裤裆不停蹦达着。
裴瑞芝见他那丑态,嗤之以鼻,见他嚷着实在太丢人了,又把他按下,而后拿起桌上买回来的酒,戳破封纸悉数往他裤裆处倒去。
于是,白煮鸡变成了酒糟鸡……
“你干什么!”裴瑞和吃痛弹跳着跑开,可裤子已经全部shi透。
裴瑞芝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把残余的一点酒喝掉,慢悠悠道:“你不是说烫么,我给你降温!”
“可你那是烈酒啊!”裴瑞和咆哮道,“刚才被烫肿了,现在再被烈酒一激,你存心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
裴瑞芝瞥了他一眼,“肿了?”
“额……恩!”裴瑞和恨恨道。
“你那玩意挺小的,肿了还能显大些。”裴瑞芝继续淡定。
“……”裴瑞和终于抓狂了,“裴瑞芝,揭人不揭短!”意识到这个词太合时宜,裴瑞和恼羞成怒,吼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裴瑞芝比裴瑞和年长三岁,小时候没少欺负他,某一年小裴瑞和尿急,边上没个宫人在,裴瑞芝便勉为其难的给他把了一下尿,而从那次之后,“微鸡”一词就成了裴瑞芝对他的必杀计!
裴瑞和回房更衣上药,裴瑞芝踱着步也跟了上去。
“不许进来!”裴瑞和赶紧喝阻。
裴瑞芝在屏风口站住,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