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烈景象。xue口被木块撑着满是撕裂的小口。他之前不舍得破处还想多做扩张再进入的菊xue里插着一截熄灭的烛火。被烧成深色的肠子很是扎眼。
尤其是那些可怕的碎木块,如果尔尔的魔力特性不是和生命力有关,恐怕早就已经流血而死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性,Yin道与子宫中新生的软rou将木刺紧紧地缠住,宿恒哪怕用魔力探清了也不敢轻易取出。
“别碰我……”尔尔努力抬脚踹开了宿恒的手,喃喃道:“我没事的。”
能将她弄成这副模样,更是有魔力将锁链穿刺在天花板上,宿恒不用想都知道是唐糖。
“对不起。”宿恒俯下身亲吻尔尔的额头,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被折磨成这样的人儿,他第一次厌恶自己身为皇帝的身份。
“没关系的,真的,一点也不疼。”
尔尔努力扯出个笑容说:“真的不疼。您还是快走吧,唐小姐之前一直念叨着您,万一发现您来我这儿报告给您的父亲就不好了。”
察觉到宿恒因跪了一天一夜而涩疼的膝盖,尔尔伸出手摸了摸,刚要提起魔力替他治愈却被宿恒抓住动弹不得。
“没事的。不会消耗细胞活性和生命力。”尔尔安抚他说:“可能真的是再生这个特性。还算有用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替他考虑?宿恒慌了分寸,不知如何解释。只是不断摩挲着尔尔的手不舍得松开。
他多想和尔尔说别担心,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会替你讨回来,然而他现在却连替她喊个医生来治疗都做不到。
“如果让唐小姐发现您对我如此,恐怕我的下场会更惨。”尔尔凄凄一笑,垂下脑袋道:“是我不自量力……连累到您了……”
不自量力什么?不自量力地让自己喜欢上她么?
这副太过乖巧的模样让宿恒心痛至极,只想抱着她在怀里再也不撒手。然而他做不到。
“你值得我的喜欢,尔尔。”他吻了吻尔尔干涩的唇,用自己的唾ye润shi,“没有人比你更值得。”
无论多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可以成为获得帝王欢心的理由。然而没有地位的卑贱饵粮,哪怕是真爱也不能成为理由。
尔尔想哭,但没有眼泪。她努力不想让宿恒担心,不想成为宿恒的累赘,只是浅浅笑着说我没事的。
“尔尔,你记得你的家人么?告诉我,我去把他们找出来。只要你有一个贵族的身份,哪怕只是低等乡野的贵族……”
“我有哥哥噢。他已经死了。”
提起自己的过去,尔尔十分不愿意回想。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因为那样她就会愤恨到底是谁夺走了属于她的魔力,让她成为现在这个模样。
“如果我的亲人真的活着,他们恐怕也恨不得我死掉,否则我怎么会是个饵粮?您不觉得这样还要我去寻找亲人,实在是太残忍了一些吗?”
她鲜少说重话,但这次却有嘲讽的意味。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宿恒不再浪费心力,宿恒很明白。
“给我点时间,尔尔。我会尽快想出办法。”禁闭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恐怕唐糖已经在去他房间寻找他的路上,宿恒低头用力地亲了一口尔尔的脸蛋离去。
能有什么办法呢?尔尔在这段时间挖空了脑袋也没想出办法,就算在她儿时听过的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那也是伯爵的女儿。
如何让一个卑贱的饵粮——为了贵族的片刻欢愉应该付出全部生命甚至是鲜血的消耗品,与众人之上的皇帝在一起互诉爱意?
除非是这国度彻底覆灭。只要这阶级还在一分钟,都没有解决办法。
尔尔恍惚想起来之前宿恒对自己说的话,爱是利刃,可以轻而易举地夺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如同现在,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在房间中带着伤苟延残喘了两天,忽然有人进了来收拾这些给宿恒的贡品。尔尔也被算在其内,一个手脚并不轻柔的医生给她草草处理了身上的伤势,子宫中的碎木块被特殊的小钳子全部夹了出来。许多稀碎的木屑砸在引导和子宫内壁上,医生念着真麻烦清理结束。
又是流了许多血,尔尔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挂着血袋输血很是紧张,她听见有人前来登记信息。
“请问,是要做些什么吗?”
登记信息的人推了推眼镜,看着尔尔满是鄙夷,但仍旧是心情极好地解释说:“陛下要扩充后宫,多生些子嗣。任何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他终于有时间从繁忙的国事中脱身,为帝国的未来考虑下一代了。”
尔尔赶紧道了谢。她又询问了一些事情,才发现所谓扩充后宫远不止娶几个生孩子的女人那么简单。妃子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用来满足各种趣味享受技巧欢愉的性奴或饵粮也在扩充之列。每个妃子都会至少有一个性奴侍仆,甚至更多,当皇帝与妃子交欢时随叫随到或者干脆陪同。妃子含入Jingye之后给皇帝继续享受。
用这种办法来让自己和他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