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苦了。
这天林柏轻提前打了电话,说今晚可能工作太晚要回家住一晚,司幼近沮丧的应了她,
林柏轻裹紧棉服,端庄大方的站直身板,不耐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憔悴了许多,胡子也没刮,一向干净整洁的男人失去爱情后变的邋遢至极。
周尔从那天她走后,时常打电话给她,司幼近在她旁边的时候她一向假装没看到,现在人已经找到家门口了,她不能当作没看见。
“你要干什么?”林柏轻轻启朱唇问道。
“我想你了。我不想和你分手。”周尔后悔他那天那么做了。他知道林柏轻的底线在哪,却还要去触碰。
“我说了我们不合适。”林柏轻心生怜意:“是我错了。我不该把感激不舍当成爱情。”
“我们在一起两年,你就告诉我是你当初错了?那我算什么?”周尔铿锵有力的反问道。
林柏轻不想在天寒地冻的室外跟他讨论这样的话,已经有路人驻足观看了,她转身朝楼道走去道:“你跟我上楼吧。”
“柏轻,给我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强迫你了。”周尔认错的态度很诚恳。
林柏轻头疼的揉着太阳xue,分手后她倍感轻松自在,不用应付他,是的,应付。她的心里从来没有他的存在,所以她可以从不主动找他从不对他温柔体贴,爱一个人,是像司幼近那样无时无刻不想粘着她,温柔宠溺是随时随地不经意间给予的,林柏轻经过深思熟虑后,发现从知道司幼近喜欢她后,她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向她了,一次次的被打动,一次次的靠近对方,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对司幼近的感情越来越深,甚至心悦于她。她喜欢司幼近对她撒娇对她依赖的样子,喜欢司幼近爱她的样子。
“周尔,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柏轻…你不能用这三个字就把我打发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们分手只是早晚的事,你去找一个比我体贴你更适合你的人吧。”林柏轻温柔的说着伤人的话。
“我不信你没有爱过我。你是不是还在气我骗了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周尔还在挣扎。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清楚了。”林柏轻想像着司幼近知道她也喜欢她时的表情,一定呆的可爱。不自觉地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周尔被她惊艳到了,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笑过。
“我们和平分手好吗?我不想你总是这样来纠缠我。好聚好散吧。”
“我不会同意的!”周尔大声反对,其实他心里很没底,林柏轻这样决然的神色告诉他,他们真的不可能了。
“就这样吧。你该走了。”林柏轻沉下面色,严肃的对他说道。
“我不走。今晚就留在这。”周尔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你不走,我走。你自便吧。”林柏轻失去了耐心,周尔不是司幼近,不值得她放下身段去哄。她拿起包就出了门。幸好当初她坚决不住在一起,不然现在更不好办了。
没有林柏轻在,周尔留下来也没意思,他跟着追出去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外面很冷。”
林柏轻不去理会身后呱噪的声音,一心走自己的路,却没想到在楼下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司幼近在家闲着没事做,没有林柏轻在,在家里呆着很无聊,她便跟司妈妈说了声,拄着拐杖熟练的出了门。
不知不觉走到了林柏轻楼底下,她们俩的家虽然隔的有点远,可走着走着总会到的,到了附近,司幼近便想干脆去看看她回家了没有,如果她回家了她就赖在她家里睡觉算了。
却没想到在她家楼下看到了一辆眼熟的车,这辆车曾经载着林柏轻远离她。她抬头望了眼开了灯的窗户,自嘲的笑了。这就是给她的时间吗?这就是答案吗?她认了。曾经是情侣的人,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谁都知道。干柴烈火,只怕现在正在燃烧吧。
正准备离开的她,眼尖的发现楼道出来的人是林柏轻,她想也没想的转身离开,只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人能走多快?没一会就被追上了。
“幼幼,你听我解释。”林柏轻着急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司幼近充耳不闻的低头走着。
“司幼近?”一个耳熟的声音同时响起。
司幼近止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回身望着她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你这腿是怎么回事?变瘸子了?”往日温和的人此刻成了恶毒的男人。他知道一定是司幼近抢走了林柏轻,没有她的出现,他们根本不会闹到这种程度。
“你闭嘴!不准说她!”林柏轻呵斥着他。
“怎么?还说不得了?我看她估计也只能当个瘸子了,你还要跟她做朋友?”周尔嘲讽着她。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林柏轻狠狠的瞪着他:“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最好赶紧走。”
“噢?我不走又怎样?要让瘸子打我吗?”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