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茅屋住了下来。
吴名认真地教,小年认真地学,那是一段很纯洁的师徒相处时光。
小年也曾焦虑过自己计划不成,行事不利。最后是弥生隐约的宽慰让她冷静下来,好好地学下去。
山崖边,树梢头,都是她练剑的所在。他只教了她一套剑,配合着她自身的轻身功夫,动作起来整个人似乎都化成了剑,飞花穿叶般惊艳。
小年练剑之时,吴名倒也没闲着。他拾起了当年住在山洞时迫不得已尝试的烧烤手艺,折腾起了一山动物。彼时只求填饱肚子也没什么调料,不在乎味道。而如今他要投喂一个人,却得好好地做了。
小年好吃。
所幸他还是有几分天赋的,做出的烤rou很得小年喜欢。看着她专心致志地啃吃,虽然不甚美观,有时还会吃得脸沾油光,他就觉得心里舒畅。
之后他下山几趟,在茅屋里搭了灶房,置办齐了家伙事,开始认认真真钻研起了厨艺,并且很是乐在其中。
他甚至喜欢起了收整房间,增添摆设。他倒不觉得自己在做女人才应当做的事,看到小年喜欢,他做什么都乐意。
为了小年沐浴方便,他还掘了池子,搭了棚子,周边还自己琢磨出了类似地龙的设计。便是天热也不能让她在溪水里直接沐浴,他还记得她体寒吓到他的那一次。
不知不觉的,这本应只是临时落脚的地方已被他耗上了许多Jing力。
渐渐的,像了一个家。
天冷之后,小年的活动便少了,她喜欢在灶台旁待着,暖和又有好吃的——吴名会给她煨上红薯与板栗,灶上还不时炖着汤。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只是随着腊月将近,天气越来越冷,甚至已经下了几场雪后,小年便连被窝都不想出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有Jing神。
她每日恹恹,吴名却是耐心十足地照顾她。按时将人唤醒喂饭,她只要露出个头来就好。倒似照顾孩子。
她是迟钝的。早知道从他们来到这里住下之后,他的表现可不是被她追求还不喜欢她的样子。
她想要的其实早就有了。
她不知道,吴名每每瞧她,眼中的柔情几乎能将山上的积雪都融化。
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所以想亲近她。吴名其实早在很久前就想与她亲昵了。只是一则他总觉得她是孩童心性,善变不定,他想磨磨她,好叫她知道他的难得,她须得珍惜他。二则他很认真的对待他们的关系,他打算娶她。在年节前。
名分不定,他不会碰她。
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又是一场大雪落,天气更冷了。小年怕冷,他其实早预备了厚厚的棉被给她。只是谁想到还是不够,绕是盖了沉重的厚棉被,她还是蜷缩着发抖,睡觉都不安稳,可怜的紧。
摸摸她的手更是冰凉,身体其他地方也不带多少热乎气。
吴名便将自己的被子加盖上,而自己脱了衣衫抱住她给她暖和起来。
那身滑腻的肌肤一触之下宛如冰玉,好在终于被他暖过来了。
那样的柔软娇嫩让人丢不开手。
她的手心因为练剑其实磨起了茧子,她倒是无所谓自己疼不疼,可他受不了。想了许多办法,最后寻到了一副药方泡手,让整双手的皮肤都厚起来,也省得她一次次被磨起水泡一次次受罪。
他对她说这是为了让人降低对她的警戒心,瞧不出她是个会剑的人。诚然如此,他想看她漂漂亮亮的,更想她有防身之力。
不过在他身边,她其实只要前者就好,只是现在不好让她知道他的心疼。
吴名捉住一只小手,攥住温暖那冰凉的指尖。她的手还是滑嫩的,看不出练功的痕迹。可好像还是比之前粗糙了。他应该再找找有什么得用的法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瞧着小年的脸。双眸之上睫羽如敛翅的蝶般乖巧伏身,暖意在双颊熏出微微的红,她的面容就是一朵娇艳的花。
他忍不住倾身啄了啄那小巧Jing致的鼻尖。
只一开头便打不住。他曾经见她裸身还不动情,自制力极佳。如今只是吻吻鼻尖就勾出了内心的不满足,他想吻遍她的眉眼,想含住那微嘟的似娇嗔似邀吻的唇。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这一生头一次感受到目眩神迷的感觉。
所以小年睁开眼与他对视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也无,就痴痴看她。她试探地吻向他,他顺势反客为主。
强硬而热烈的与她唇舌交缠。
她就在他身下,二人又没穿什么衣衫。肌肤紧紧相贴,吻着吻着便都动了情。
小年依旧是试探着,轻轻磨蹭他的下身。他胸前她插不了手,只能用自己的胸ru贴碰。不过也无需她费心,他那里早就高高地擎起,霸道地抵在她腿间。
吴名捏了捏小年的手,示意自己发觉了她的俏皮不乖。他不舍地放过她的唇,不过还是一下一下啄吻。
小年略有些粗重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