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的可怜双眼,半张的待尝红唇——
他为什么不尝呢?她在邀请他呢。
狠狠叼住那娇艳的唇瓣,大舌灵活地穿过松散的齿关防线直入深处,四下搜刮津ye,也迫得她闭不了口。
何其甜蜜。
勾弄那小舌与自家起舞,大舌温柔而霸道。她笨拙怕什么,有他相携啊。
深吻罢,绵绵已然晕乎乎了,自然不知自己那高高扳起的长腿被符清宵取下盘在了腰间,二人下身登时又是深深一入。绵绵的上身正欲后仰便被符清宵拦腰搂住紧紧扣在怀里,一双红唇复又紧紧相贴。
绵绵只有一只脚着地,因着被抱在怀里,那一只脚也不过脚尖偶尔触地罢了。
便见符清宵抱着绵绵脚下轻悬,步伐似是男儿劲舞。他的衣衫后摆与绵绵被撕破的裤子碎步条随着动作起伏,倒似简陋的裙摆。
而他下身耸动不停,细听绵绵亦是呻yin不断。二人情事却是渐入佳境,越到美处。“宵……宵……”符清宵停了动作,绵绵便凑上前胡乱求吻。
他喜欢她的笨拙与yIn荡。
单看二人形容,除了绵绵一只腿光裸,皆是衣衫完好。相携而舞,款款深吻。何其温情,何其脉脉。念及二人动作,又是十分浪荡,十分yIn靡。
又如何?尽欢而已。
第十三章
春过也,夏时节。
这一年的夏天大抵是符清宵度过的最为荒唐的一季。绵绵不住地向他求欢,而他只有放任。章峨山上留下了太多他二人欢爱的记忆。楼里上下又谁人不知,那唤做绵绵的女子,得了楼主欢心,盛宠数月如初。
不晓得,楼里会不会多位夫人呢?
转眼已是秋深。
天气渐渐冷了之后,绵绵便不爱动作了,只是每日中午蜷在躺椅上晒太阳这一习惯不曾改变。
而许多时候,都有符清宵陪她。
绵绵已经能完整流利地叫出符清宵的名字,这不得不归功于二人数月恩爱之时符楼主的谆谆教诲。而别的东西,绵绵也学了些。特别是舞,她身骨软,舞也学得好,一旦去了懒散,进展飞快。加之她身段轻盈,竟是重现了前朝赵飞燕的掌中舞。
只不过,只有符清宵赏过罢了。
符清宵对绵绵当真是拿出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情态,不是作戏,连续数月都不曾腻烦过。只是,他自己没有思考过。
他的放任,也是放任自己沉浸在一段从未有过的肆意与欢愉之中。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只有她和他,只有恩爱。
宛如偷得一般。
符清宵喜欢抚摸绵绵的身子,他喜欢看她如猫儿般伸展身子。更遑论那一身肌肤,娇嫩无比触手软滑胜过最上等的绸缎。他已然丢不开手。
符清宵一直没有停止让下属查探绵绵的来历。只可惜东境之中寻摸遍了,也仍旧只有那些消息。而东境之外,一则并无与清宵楼利益冲突者,二则是清宵楼盘旋东境尚未有余力深入其他三境。
这件事到底是搁置了。
符清宵转而下了另一个命令,派人收集困妖之物。
下命令的时候,绵绵便伏在他的腿上。听到他的话音,丝毫反应也无。符清宵抚摸她的动作也丝毫未停。
只是绵绵闭上的眼皮之下,眼珠微转。
每日的教学依旧进行。
符清宵已然代替所有夫子——绵绵所学的一切都由他来教导。而其中进展最慢最默认的莫过于书画二科,画稍逊,书最甚。
这一日稍好些,正是习画。
章峨山中有一山头遍植枫树,秋深霜重,正打出满目烈烈的红。符清宵挥毫而就便泼出这一派尽染的层林,疏朗而明媚。
他画之时,绵绵也不曾清闲。她也作画了,只是那画幕非纸非卷,正是她的一身皮rou。
她似是胡乱描画,艳艳的朱色线条歪扭而坚定地游走过双臂,汇于锁骨之下。而胸衣被她扯下,袒露在外的嫩白胸ru之上也被涂抹了颜色。两道同色的线条起于锁骨下与先头画线相交,向外蜿蜒过两颗嫩红珠子,将之盖了个严严实实,接着继续下行,直走到胯部。而两道线之中,参差不齐、粗细不一的几根线条尾端带出弯勾,隐约是个圆的模样。只除了中间最长的那根,那根绕过肚脐,竟是直直连上桃源。
符清宵画闭抬首,便瞧见绵绵双臂摊开、双腿交叠,身形半侧的模样。而更吸引住他目光的是那幼白肌肤之上红得越发鲜明的简陋线条——那隐隐是个凤凰展翅的模样。
他还未看分明,绵绵已然翻身不晓得在找些什么,她丝毫没有留意身上的东西。
她是真的无意也好,装傻也好。她却是又引起了他的欲望。她总能轻易地撩拨到他。
这欲望既是情欲又有施虐的欲望,他曾经起过的念头再次被翻出——
她有一身好皮子嘛,让人多想肆意作弄啊。
而此刻他也不过是想作幅画。
这一日的教授就此作罢。绵绵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