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想给你最好的,但实际上我什么都给不了。说了不让你受委屈,却因为我让你遭受了更多非议。我就好像一个傻/逼一样,总是说大话,说一些自己给不了的承诺,我给得起的,都给你了。但这不够,完全不够,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你。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跟我在一起了,就要受那么多苦呢?”
许之羽段位实在是高,吵个架就跟说情话似的,何惜一听完什么火气都消了,甚至隐隐有点难为情。
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何惜站在椅子上对许之羽张开双手“男人嘛,就是要经历过打磨才能成熟。现在我允许你这个傻/逼在我宽阔的怀抱里哭泣三秒钟,逾期不候!”
许之羽被他这么一出搞得苦笑不得,走上前也学着何惜的动作张开双臂,抬头道:“男人嘛,对待爱人就是要往死里宠的。现在我允许我最爱的宝贝跳进我宽阔的怀抱里抱抱我……”
许之羽话还没说完——
何惜就扑了上去。
☆、转变
第二天许之羽抽空陪何惜去店里辞职,顺带结算工资。出乎意料的是,店长表示只要不再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何惜就不必辞职。
何惜听了眼看就要点头,被许之羽拉了一把后,喉咙里的话都咽了回去,沉默着皱了皱眉。
店长还想再劝,他很看好何惜。这段时间凭借何惜的长相的确让店里生意红火了一把,要这么放走了,说实话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但他说了没两句,许之羽冷着脸一记眼刀甩过来,吓得店长一个激灵,瞬间闭了嘴,不再自讨没趣。
或许是念着何惜的功劳,店长工资结算地还算厚道,整整八百块,何惜接过来的眼睛都是亮的。
八百块不多,但是一个好数字。作为何惜亲手赚的第一笔钱来说,这令他十分满意,被迫辞职的不快全都轻易一扫而光。
走出店门,何惜仔仔细细把钱叠好放进裤袋里,笑得开朗。他对许之羽道:“这钱等我揣热乎了再给你。”
“给我?”许之羽看他笑,心痒痒的,手也痒,忍不住在他后颈轻轻捏了两下:“给我干什么?你自己留着就行了。”
何惜缩脖子“这可是我赚的第一笔钱,是有纪念意义的!当然得交给内人保管啊!”
许之羽听了心里蜜一样的甜,说不出话,走到没人的地方偷偷亲了他一口。
晚上,许之羽趁着何惜洗澡的十几分钟,把那八张钱一张张看过去,仔仔细细抚平,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拿个熨斗熨一熨。
翻来覆去地看,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人民币,经过何惜的手之后,许之羽就像着了魔似的觉得它非同凡响,八张票子都闪着金光。
正痴痴笑着,听到浴室门开了,许之羽连忙把钱压在床垫下,装模做样整理着矮几上的东西,假装刚才对着人民币犯花痴的另有其人。
在何惜的催促声下,许之羽拿起睡衣进了浴室,一边调整水温一边想:改天找个盒子装起来吧,嗯,就当收藏品好了。
这事过去没几天,许之羽瞒着何惜去了一趟学校,偷偷把退学手续办了。学费是拿不回来了,但退学后他有更多的Jing力和时间去工作,赚更多的钱。
退学之后,虽然短时间内生活没什么变化,但许之羽在尝试着改变。他已经拖关系办好了假学历,一有空就四处投简历,去中小型企业面试。他想摆脱四处兼职的处境,找个稳定的工作,最好有上升的空间,这样才能配得上何惜。
但好工作实在太难找了,更何况许之羽读到一半辍了学,就算有了假证打掩护,但很多专业知识他都不是很了解,面试官多问两句就兜不住露馅。
尽管他脑筋灵活,可是这个效率至上的时代里,很少有公司愿意花心思去培养一个人才,他们更愿意聘用货真价实的应届毕业生。
许之羽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白天兼职,晚上补习,慢慢丰富自己的知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些公司不再是一口回绝,而是让他回去等消息。
收到消息的许之羽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何惜,便匆匆地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去学校接何惜。
他记得何惜所有的课程,甚至比何惜本人还要清楚。
许之羽到的时候何惜正好从校门出来,怀里抱着一叠书。
许之羽扬起笑,正准备走上前和他打招呼,就见何惜笑了一下,和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许之羽顿时浑身上下都觉得不是滋味,五脏六腑里都冒着酸。刚才太远了他看不清,走进了才发现那个人是付一卓,难怪这么眼熟。
付一卓已经大四,通过学校老师的介绍找了家国企正在实习,今天不知道怎么有空回了学校,和何惜撞了个正着。
付一卓西装革履,头发全部梳了上去。平时他不爱打扮,稍微收拾一下竟然很是俊雅,与他旁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