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我受伤了,别这样对我!哥……”
顾长歌近乎绝望的乞求着顾南禹,可他却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加大了力量。
“你受伤的是手,别的地方又没残疾!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顾长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满足你!我满足你!!!”
说罢,顾南禹便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硬生生的进入顾长歌的身体。
“啊……”顾长歌吃痛的喊叫,五官扭曲在一起。
可顾南禹并没有怜香惜玉,他粗暴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借此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直到顾长歌经不起他的折磨后,晕了过去。
……
顾南禹所谓的疼爱,是在往后的日子里不断的强占顾长歌。
不管她愿意与否,不管她的身体情况如何,他每天晚上都会折磨她,直至她经受不起摧残昏过去才罢休。
自从孟诗绯消失后,顾南禹便将所有的气都撒在顾长歌的身上,对她充满不耐烦。
一点点小事便能迁怒于她身上,整个人也变得颓废不已。
顾南禹开始出入夜店,每天都流连在花丛中,寻花问柳不务正业。
为此,吴慧容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顾长歌,在家中痛哭流涕,感慨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顾长歌想要扭转局面,无数次深夜,她去不同的夜店找寻顾南禹,可换来的是他的不耐烦,以及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密。
对于顾南禹的巨大转变,顾长歌知道一切都因她而起,却只有孟诗绯能够拯救他。
为了让顾氏集团和顾南禹都重新回到原来的轨迹上,顾长歌开始四处寻人,想要找到孟诗绯。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南禹不断的自甘堕落。
任凭顾长歌满世界的找寻,始终没有孟诗绯的下落。
正文 第9章 再次见到她
一年后。
春暖花开的四月,顾长歌带着画架来到郊外的油菜花田写生。
绘画是她这辈子最热爱的事,看世间的美景并且将它们记录下来,她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顾长歌将画架固定在花田的边缘,近景是整片的花海,远景是一条悠长的小路通向充满复古味道的白色楼房。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专心作画的顾长歌用颜料调色,给线稿上色,她的视线来回在实景和画纸之间。
就在她的一次抬眼时,瞧见一抹人影骑着脚踏车从她面前的小路过去。
那个人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留着一头及tun的长卷发,在骑车过去时顾长歌看到她的侧脸——是孟诗绯。
“诶!!”
情急之下,顾长歌丢下了手里的颜料板和画笔,穿过田园的小路追了上去。
“孟诗绯!孟诗绯!”
顾长歌来到路上,追逐着那已经离她越来越远的身影,一个不注意被石头绊了一下。
她整个人扑到了地上,手掌和膝盖都因此磕碰蹭出了血珠。
“嘶……”
疼痛感传来,顾长歌看到了手腕上那条细长的刀痕,虽然已经痊愈但留下了永远的痕迹。
顾长歌艰难的抬头,看着骑着车的孟诗绯已离她越来越远……
就快要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想到顾南禹这一年以来的生活,完全变了一个人,唯有孟诗绯可以让他恢复以前,顾长歌的双手握成了拳。
一年以来她一直都在找寻着孟诗绯,可始终没有音讯。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她,她不能放弃!
“孟诗绯……”
顾长歌念着她的名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可就在她想要继续去追逐那个已经远去的人影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长歌?”
听到有人叫自己,顾长歌疑惑的转过身去,面对来人,她惊喜又意外。
她不确定的询问,“沈卿?”
“真的是你!”沈卿很激动,说着便小跑来到顾长歌的身边,“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还以为再也没机会了呢!”
他们是大学同学,一起就读于美术学院。
上学时,沈卿便一直暗恋顾长歌,可顾长歌却只把他当成是好朋友,更坦言自己有喜欢的人。
对于这一次的重逢,沈卿很雀跃。
“长歌,你受伤了!我带你包扎……”
当他看到顾长歌的膝盖正在冒出血迹,他二话不说便弯腰抱起顾长歌。
“诶,我……”顾长歌想要阻拦,她看着孟诗绯离开的方向,那儿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而沈卿则带着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
沈卿带着顾长歌去了镇上的卫生院,包扎完后两人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天。
顾长歌回到油菜花田,将刚才散落的画具捡起,看着那画到一半的画,她不免忧愁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