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方法教给艳艳,以后好让她给我照样子做。”邵强搂紧关艳艳的腰,“吃过你的泡面,恐怕以后很难再吃下去其他的泡面了。”
“只要她愿意学,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你们的住处——”
“这个表哥你放心,虽然我被家里赶出来了,但我有卡啊,我卡里还有几万块,够我浪一阵了。”邵强显摆他的银行卡,“表哥,你说你做泡面都这么好吃,你做其他的菜是不是更厉害?”
“还好吧。”
关艳艳一听,眼睛更像是会发亮了。
“那艳艳能不能跟你学学其他的做菜手艺?”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他现在没什么心情。
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就被邵强岔了过去。
“哈,我就知道。”邵强一拍关艳艳的肩膀,“那这段时间,就要多来打扰你了。”
也罢,反正他现在也不想工作,有周琨的小金条做保障,他打算一等房子到期,就搬到新的城市去,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至于什墨水,张小白暗想,他的手机关机,谁也别想联系上他,联系不上之后,她,会来找他吗?
邵强和关艳艳离开了张小白家后,并没有走远,他们就窝在楼下的车里。
邵强的手指来来回回在方向盘上打转,却迟迟不开火。
“想什么呢?”副驾驶的关艳艳有些不耐烦。
“我在想,那个叫什么墨水的租户。”
☆、50
“想她做什么?”
关艳艳有些奇怪,在她面前,邵强还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什么事物上心过,如今他这表现,倒是有些反常。
“说了你也不懂。”邵强翻了翻眼睛,“如果真像我想得那样,可能这就是我接近他们张家的切入点。”
“接近……张家……”关艳艳咬了咬下唇,若有所思。
“先不说这个,一会儿我们去开个房,把刚才没做成的事做完。”邵强色咪咪地笑了笑,也不管关艳艳是何反应,直接发动车子,一路绝尘而去。
楼上,张小白拉上卧室的窗帘,关了灯,将自己完全藏在黑暗里。
他倒到床上,装金条的布包被他塞到脑袋下面,当枕头枕着。
黑黝黝的天花板似乎还是几个月前的天花板,但张小白却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跟人打交道这种事,他还是不擅长,尤其是跟半生不熟的人演戏。他不知道,他刚刚提到什墨水的时候,有没有流露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希望没被那两人察觉。
他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然后拿出被他狠心关机的手机,手指摩挲了一会儿开机按钮,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将手机扔到一边,站到床边就开始走拳。
这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墨水教给他的,他每呼吸一次,就想到一次墨水的音容笑貌,想到她吃到他做的饭菜后那样纯真又满足的笑容,想到白云山屋檐下的冰棱棱,更能想到他在白云山上跟她告别时的那种心情。
张小白转身提脚,顿觉手背上被甩上了某种温热的ye体,这ye体是从他的眼睛里出来的。
他,哭了?
连收势都来不及,张小白就捂住胸口,坐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无法静下来?为什么不论逃到哪里,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依旧会追上来,逼迫他做选择?为什么他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如果生活总是如此,还不如去死——
寂静的黑夜,没人能回应张小白的心声。
他靠在床边,仰过头,任由泪水倒流回双眼,然后从两侧眼角溢出,滑过鬓角,一直滑到耳后去。
*
三天后,晨练完,赶了早市的张小白拎着买好的一整块豆腐回家。
他将一块金条变了现,足够他过活一阵。
相比于活着,他更不敢去死。
只是,生活中的各种麻烦,总是比他能想象的来得快。
他家楼下站了两人,一个他认得,是游四海,另一个比游四海还要高上半头的瘦高老头他却从没见过。
“小白兄弟,你说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怎么也得给你接接风,安排个洗尘宴什么的。”游四海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他看上去比之前Jing瘦了些,也黑了些。
张小白却没什么热情的态度:“我手机出了些问题,谁都联系不上。游大哥怎么知道我回来的?这位又是谁?”
“哦,这是一位世外高人。”游四海推搡着两人上楼,“咱们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张小白没有说什么,便上楼给两人开了门,他现在的心里就像是蒙了一层灰,什么都不太在意了。
“你就是张小白?”那老人一开口就是□□味。
张小白停下给两人倒水的动作,抬眼看向老人,他从刚才就看出这人对他没什么好脾气,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只是不知他哪里得罪了他。
给人倒水是待客之道,既然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