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吻她脸上的小雪粒,入口即化,他不断舔吮,吃得江灵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嘻嘻,别舔了,好痒,痒啊。”
江灵推不开路星元,抓起一把新雪伸进他衣服里,给他醒酒。
路星元止不住地笑。
他周身冰凉,喉头燥热,思绪早已混沌不堪,唯有抱紧她,再抱紧一些,汲取她呼在脸庞的暖意。
天寒地冻。
江灵想:真是傻啊,陪他撒疯。
可又有些动容。
路星元这样的单纯与执着,怕是一世她也不会再有。
江灵轻轻阖上眼,与他紧紧相拥坠入这洁白无瑕的世界,仿佛天与地都只剩你我二人,朱门绣户也不及人间温暖。
待路星元醒来,发觉自己进了医院。
窗外月明星稀,已是深夜。
路星元抬起插了针管打吊瓶的这只手,触摸病床前睡着的江灵,指尖划过她的脸,如愿见到她蒲扇般的睫毛不自觉颤了颤,不禁松了一口气。
真好。
不是梦。
江灵睡到半夜,翻了个身,下意识钻进身旁温暖的怀抱,鼻间闻到男人身体上木屑味的老沉香。
是舒适助眠的气味,但
不是陈止安。
意识骤然回笼,江灵猛地睁开眼,抬起头,对上一张翘首以待的脸。
江灵清醒了些。
想起路星元喝醉酒又倒在雪地里着了凉,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急得她赶紧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
“你醒了”路星元低声道:“医院太冷了,我怕你着凉,把你抱上床一道睡了。”
江灵皱了皱鼻子,她的羽绒衣和牛仔裤都被褪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缎小褂子,下身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显然也是路星元帮她换的。
娇滴滴地说:“你脱我衣服了。”看着有点儿气。
路星元理直气壮地点头,没羞没躁地说:“对,我脱的。你答应了。”
江灵感觉到他的手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滑动,像有翅膀的昆虫在飞,挠得她吱吱笑,故意作弄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路星元,你流氓。”
路星元放置在她腿上的手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用力揽向自己,着急地说:“你说过的,江灵。”
“你别当我醉了就不记得了。你说的,我们做爱吧。”
这话一出口,他还是挺臊的,避开女孩火热的眼神,在她耳旁轻言细语:“不管你是不是骗我,反正我当真了。不许赖。”
江灵轻笑,也圈住路星元的腰,直挺挺地望着他,睁着琥珀色的妖瞳、柔腻的身子紧贴着他,一脸纯真的说:“我不赖。我真的想跟你上床。”
她想跟他上床。
激得身体还在发烫的路星元小脑兀地一阵晕眩。
路星元捏住江灵的肩与自己隔出小段距离,缓了缓气说:“等会儿。太近了。”
单人病床就这么一点点大,再如何分开,也还是十分紧密。
江灵伸出手掌放在路星元的额头上。
温度居高不下,他还在烧,这会子逼他,怕真是强人所难了。
江灵忍不住埋头低笑。
“喂,你笑什么。”路星元不服气的问。
其实他知道江灵在笑什么,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身体出了状况、力不从心,她笑话他也是理所应当。
但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路星元气呼呼地开始解江灵衣褂上的扣子,手有些抖,扣子又多,怎么解也解不完,弄得他有些丧气。
傻子。
江灵抱住路星元的脑袋,闻着发丝的清香,把男孩的脸放在自己柔软的双ru之间,含情脉脉地说:“别急。”
“我等你。”
工作的关系,路星元不是第一次见女人的裸体。
但眼前的这对ru。
耀眼的白、软得不可思议,很香、是婴儿的nai香。
这是江灵的。
路星元近乎虔诚地拨开胸罩,看着她ru尖儿俏生生地挺立,粉红色、嫩得要命,一口含住,毫无章法地舔着。
吸得江灵很痛,但她没有阻止他,知道路星元虚弱,善解人意地伸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抚弄他硬起的性器。
她是个很好的老师,就是
太好了。
路星元郁闷极了。
也不知是江灵的技巧太好,还是自己太过稚嫩。
总之,他射得很快。
几乎是她上下揉搓了一阵,他就射了。
其实他光是看到她的胸、知道她在帮他手yIn、甚至夜半无人想到她小嘴香甜的滋味,就激动得想射。
路星元埋在女孩的咯吱窝里大声喘着粗气,觉着自己丢了人,不愿抬头看她。
江灵闷声笑了笑。
举起手看着上面shi滑的Jingye,抽出床头的纸巾擦干净手,在路星元红透的耳垂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