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我用过那个药。他知道我不喜欢他,恨他,并不想强行占了我的身子。
但是我最想要的,还是自由。我宁愿他像对待猪狗一样将我cao得合不拢腿,然后扔出府门,也不想过这种锦衣玉食的囚徒生活。
可惜,王爷他就是这么残忍。他拿走我最珍视的东西,眼看我的眸光一天比一天空洞,像玩偶一样,越来越没有生机。
他端详着我,用一只小镊子将我黑长的眉毛修成月芽儿一般妩媚的形状,又在我脖子上套了只纯金项圈,项圈上一枚沉甸甸的羊脂玉锁,在我颈间温柔贴上我细腻的肌肤。
“嗯,这几日夫人是不是没出去过?”他问丫鬟。
“是。夫人喜欢坐着看风景。”丫鬟轻声回答。
“今日去花园走走,晒晒太阳。”他吩咐我。
我点头,站起身,由两个丫鬟提着长长的裙裾,朝门外走去。随着脚步,我耳上的金环又在悦耳鸣响。
我感受得到,王爷的目光,正胶着在我的背后。那里,透过隐隐约约的薄纱裙,应该可以看见他为我纹的那幅玉兰图吧。
芝兰玉树,清蕊含香。我是他最喜欢的玩偶,因为我一直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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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清蕊,今年14岁,是王爷最宠爱的妾。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很明白,我不过是王爷的玩偶。
两年前,我被王爷从外地带回来的时候,府里的女人们都知道,王爷在秦国的烟花之地,被一个美人勾搭上,遂为她赎身,纳了妾。
其实,并不是完全像她们说的那样。
我是青楼名ji不假,但我彼时,并不是自愿被王爷带回来的。
本来,我被人拐卖到青楼两年,终于给调教成一家ji院的头牌,做的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
所以,我凭著自己的才华在扬州很快成名,很多公子王孙都喜欢光顾我的绣房,与我yin诗作对,抚琴弄曲。
在一大群男人的追捧中 ,我过的是浪漫又浮华的生活,却始终有一颗向往真情的心。
我快满12岁的时候,终于遇见了一个极优秀的男子。
他叫薛元成,是那一年的榜眼,被封做扬州知府,成了当地的父母官。
他与我在一次赛诗会上相识,很是欣赏我的才华。
我亦倾心于他的风流形貌,敏捷才思。
我已经想好了,非他不嫁。
就在我要对他吐露心声的时候,王爷看中了我,将我从ji院赎出,不顾我的反对,直接带回了大燕。
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有多恨这个将我收入房中的男人。
我在半路上自杀了七次,都被他及时发现,救了过来。
看著我手腕、颈项、腹部的伤痕,王爷很不开心。
他从一个叫鬼手的人那里买了药给我吃,让我的脑子渐渐笨拙,又让那人给我治疗疤痕,不厌其烦地在我身上涂抹各种改善肌肤的药物。
渐渐的,我的肌肤比以前还要莹润剔透。我的心比以前越来越迟钝麻木。
我想,我的灵魂在逐渐离我远去。
我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彷佛已经与整个世界绝缘。
王爷会在闲暇的时候光顾我的屋子,将我脱光衣服,绑在一张春凳上,亲手在我后背刺青。
他告诉我,现在我后背有一张绝美的玉兰图。
他刺青的时候不会用任何麻药。所以,其实我是很痛的。
但是王爷喜欢看我的雪白的身子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的样子。
那张图他纹得很慢,花了整整三十天,才完工。
然后,王爷喜欢上了在我身上穿洞。他在我肚脐上穿了枚镶嵌著红宝石的金环,在我胸前ru头上各横穿了一个孔,仿照飞天的样子给我粉红的ru尖儿罩上镶嵌了珠宝的Jing致帽子,用金针穿过那横穿ru头的洞别牢,还在我耳朵上每侧新穿了三个洞,戴上穿著细碎铃铛的细小金环,于是只要我稍微一转头,耳边就会铃铃作响。
他在我的双唇两侧也各穿了一个孔,于是我不需要贴花钿,每次都直接被王爷掰开嘴,将镶嵌成各种Jing巧花朵形状的小金钉铆在两腮,镜子里的我真是不笑也动人。
当然,他也没有放过我的花xue。他在花蒂上穿孔,每天给我佩戴镶嵌了不同珠宝的金环,他在我的蚌rou上打孔,有时用金环将两片蚌rou缝合在一起,有时又在每一个孔上都佩戴铃铛,总之花样不断。
Yin部的穿刺是最痛的。哪怕绑在凳子上 ,我还是会痛苦地挺直了身子,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用绢帕塞著我的嘴,在我耳边温柔地安慰,“坚持一下,就好了。”
他还想办法改造我的身体。
他嫌我的胸小,于是每天用药又揉又敷,成功让它们长大到他一只手握不过来。
他嫌握的腰肢不够细,于是,请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