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的意思,但都是推却不了的。
她亲自抱着孩子走进金碧辉煌的太和宫,不知怎么的很是紧张,手心都是汗。然而见到太宗那瞬,她的胸口没来由地疼痛。
只不过一年未见,太宗的头发全白了。
他老了,真正的老了。
太宗凝望着她,如望穿秋水。已为人母的她似乎还是那个明艳动人的少女。
她迫于他的目光,忙垂头俯身作揖,太宗扔开龙椅,闪到她面前拦住她。她不由自主地一颤,太宗察觉到,松开了手。
「你抱着孩子,无需行礼。」
她依旧低着头,不知所措。太宗兀自夺过她怀里的襁褓,细细打量孩子后笑道,「这女娃生的真好,像你。」
她咬了咬唇,勉强地扯起笑靥。
「取名了没有。」
她摇摇头。她没有把难产的经过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父亲,但她清楚绝尘要置她和孩子死地,所以每次绝尘来看她和孩子,她都如临大敌,别说夫妻之间谈论为人父母的事,她连孩子都不敢给他抱。
「那朕赐名。」太宗仿佛找到一件有趣的事,龙颜喜悦。
「儿媳替小公主谢皇上恩典。」她还是屈身行了礼。
太宗听到这声刺耳的称呼,喜色一下淡了,思索片刻说,「朕赐她伽宁二字。」
她想都没想地再次谢恩。
太宗眯起睿利的眼,「伽是檀皇后的ru名。宁是安宁的宁。」
他的解释让她心口一紧,她知道太宗对檀皇后的感情,只是时至今日,斯人已矣,太宗的心还没有真正安宁么…
那她算什么…
她也不知道心头泛起的酸是什么,只好扯起最明亮的笑容,「这名字很好。」
太宗盯着她灿烂的笑,心情却一片Yin霾,难道她一点也察觉不到他故意取这个名字?他不受控制地捏住她的下巴——孩子却哭了起来。
太宗立即叫来马大大,把孩子抱了出去。
殿内又安静下来。
「桐儿。」
太宗终于深情一唤。她听了不自觉地摇头,心里竟想着他是不是也这样叫檀皇后伽儿。或许他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叫,他有那么多的女人…
而她,是和公公乱lun,被夫君嫌恶到恨不得杀了的女人。
她觉得委屈、不公平,不想再被太宗蛊惑。往后一步步地退,可太宗一如既往地掳住她,劈头盖脸地吻她。
她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抱住、这样亲吻,她甚至发现,原来自己怀念的一直都不是和绝尘的那一切。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任他胡作非为的顺从都让太宗心chao澎湃,他抱起她放倒在玉案上,双手急迫地扯她衣裳,揉捏她产后丰满无比的ru房。他的吻更如雷雨一般用力地落在她身上。
她除了娇喘根本阻拦不了他的疯狂,直到他的手钻进她的亵裤来回拨弄那条rou缝,她立即夹拢双腿推他,「皇上!不要!」
太宗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他的容颜因为性欲已经变得僵硬,此刻更是受伤和愤怒。
「桐儿不愿给朕么?!」
她不是不愿…
「桐儿的身子还未恢复,怕侍候不了皇上。」
她涨红着脸,真心地说道。
太宗一下子僵住,他知道她生孩子遭了不少罪,那里估计还没养好。太宗强压下欲望,缓缓抽开身。殊不知他肩膀颓唐地耷拉着,丝毫不像一个帝王,而是一个了无生趣的老人。
她心疼他的苍老,他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她拉住他,自己跪了下去。解开他的衣袍、裤子,释放他的欲望。
「你——噢!」
太宗难以置信,然而下一刻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她在银河殿做过,好几次太宗泄了,都教她这么做。她尽量张大嘴,含住他的男根,舌头打着圈,一下又一下地吸吮套动。
太宗垂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嘴努力地吞吐着他的rou棍,依旧青涩根本谈不上什么娴熟的技巧,但她的小嘴是那么温暖shi润,进进出出就像插着她的小xue一样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取悦自己。
太宗无比满足得意,伸出十指穿入她的发,捧住她的脑袋,忍不住一次次挺tun将自己的欲根送进她嘴里最深处。
快感来得轻易而猛烈,没有她的这一年,后宫的女人哪怕几个一起上都不能让他泄出来,而她只用一张嘴就让他上了高chao。
「桐儿…桐儿…」他动情地喊她,「朕!朕——啊!」
太宗低吼一声,抖着身体全泄在她嘴里。
她把太宗的浓Jing吞咽了下去,每次吃都觉得味道很怪。她瘪嘴皱眉的样子逗乐了太宗,他拉她起来一同坐在龙椅上。
「桐儿,进宫陪朕可好?」
他是皇帝,哪怕强迫天下所有人也是龙威浩荡。可他没有强迫她,还用这种恳切到卑微的语气。
这一次她没有立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