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撼动他,可她为何要用这样绝望的表情告诉他?他只是不知如何表示,因为这三十年来,她是除了母亲唯一和他亲近的女子。
他不准她难过,这不是需要如此难过的事。
白东纶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他极温柔地摸了摸她惨无血色的脸颊,垂头回吻她。
他的吻比起她刚才那样的蜻蜓点水浓烈不到哪去,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她的唇,每一寸都是他的慎重。
她的唇真软,软得就像在亲吻花瓣,他忍不住想探索更多、汲取更多,小心地探出舌,而她在那一霎嘤咛一声,主动张嘴迎纳他。
舌与舌相触的瞬间,他和她都颤住,他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舌头开始在她嘴里扫荡,反反复复地纠缠。
她是如此香、如此甜,惹他越发深地吮吻,彼此的鼻息扑在对方脸上,越来愈热,热到黏腻,黏腻到无法呼吸,可他就是不舍停下来。
许久他才放开她,然而她无力地一瘫,倒在他臂弯中,之前苍白的脸像抹了胭脂一般铺满绯色,红肿的嘴微张,媚眼迷离,这模样分明是勾他再亲芳泽。白东纶身子一僵,蛰伏三十年的欲望起了变化。他突然静静地看她,试图压下这股来得汹涌的势头。
然而他欲做君子,她却不想装矜持,望着他克制的俊容,吐气如兰。
「大白,要了我。」
第7章 他和她的初夜
他知道她一直是个敢说敢做的孩子,但今夜的她异常咄咄逼人。
他不确定她脑子里真正想的是什么,但清楚锦妃在夜里把她送来,绝不是简单的叙旧。
她不是贡品,也极不喜别人把她当作贡品。可那个别人是她常挂在嘴边而且一提就会笑的娘亲,他不好发作。
「宁儿想成为大白的——」
白东纶忽然横抱起她走进内殿,将她放倒在床上后俯身压住她。
「要走还来得及。」
他认定她,她又一而再的主动,他不会违心拒绝,但仍存有顾虑,怕她一味邀宠并非真心。
他要不得她一丝一毫的勉强。
伽宁仰望着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傻孩子。白东纶心里叹了一句,捧起她的脸,狂风暴雨般地吻起她。他的唇舌霸道急切,让她毫无保留也无从招架,伽宁迅速透不过气,只好别开头躲闪。
白东纶顺势吻去她的下颚,再往下,在她的颈项留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件件地扒走她繁重的衣裳。直到中衣褪落,露出她的肩膀时,白东纶停下手里的动作,抚上她肩头的那道剑伤。
他明明让楚誉做了能消除疤痕的药,遣人送进宫给她。
「为何不用药?」
她垂下眼不答。那件沾满血渍的红衣早被宫女拿走烧毁,头上的木簪也不能日日戴着示人。他给她的、能让她留作想念的东西少之又少。这道疤因他而有,所以即便难看她也想留着。
她的倔强他怎会不懂,心疼得有些恼,又舍不得怪她,叹气一声无比怜惜地吻起她的伤疤。他的吻细密而缓慢,惹得她肩头一缩,背脊一阵麻。
她敏感的反应更激起他的情动,手一扯,伽宁身上仅剩的肚兜往下一落,一对雪ru摇摇晃晃地跳了出来。
她身形娇小,可ru房生的异常丰满,圆滚滚的甚是诱人,两粒突起说不出的粉嫩,像极了初生的花苞。
只这么一看就让人难耐,直想含住尝尝滋味。
白东纶的视线落在那,伽宁自是羞的,伸出双手想遮,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擒在手中。
她猛地一抖,「别…」
白东纶惊叹手里的柔软,五指仿佛陷在极具弹性的面团里,她的肌肤更滑腻得不可思议,手一揉,整只雪ru便左摇右晃地打滚。
只这样碰她,他就受不了。白东纶抬起眼,注视着让他不能自已的小女子,「不准遮,要给,就统统给我。」
他布满情和欲的脸,比平常不知魅惑多少。听着他宣告般的话,她的身子更不自禁地颤。
她一颤,一对ru房划出极美的曲线,白东纶见了把持不住,将两只都握在掌中肆意捏挤,低头含住其中一粒粉嫩吸吮。
「啊——」
伽宁立即仰起头呻yin出声,身子扭着躲避,白东纶却趁势追击,更如痴如醉地吮她ru尖,左右都不放过。
「大白…我…大白…啊…」
她全身泛起红,背脊仿佛被人不停地撩着一阵阵抖瑟,想逃开所有这些陌生的感受却一次次被白东纶欺近、掳住。
她起伏的身子、晃动的丰ru都是致命的勾引,他再等不得,起开身脱去自己的衣袍,又迅速地压住她,他从没有这样裸露示人,哪怕对象是她也无法从容。
滚烫的身躯贴上她玲珑的曲线,他闷哼一声,欲望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身子青稚却玲珑,半熟不熟的极诱人,肌肤吹弹欲破,他吮一口便留下一枚红印,害他轻了不够,重了又心疼。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