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对于慕容禾焘而言,女人的双ru就好比是母亲的关怀,是温暖的港湾。
可是一个自控力严格的帝王只许自己有喜好,不准自己会痴迷。所以,把人抱在殿前直接亲热绝对是头一次,不为别的,这具身体真的太合他心意了。无一处不妙,无一处不美。
皇上他不举(六)nai汁横流
顶端的小红豆调皮地抵着他的掌心,像是为了教训它,男人直接低头含上了那颗粉嫩樱桃。
“嗯~”柳清清一声痛呼。果然是皇上,下嘴凌厉狠毒,几乎是把nai尖给咬下来。柳清清胸口本就被男人胡乱揉搓了一通,怪疼的。现在呢,又是这么狠的对待,皇上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想起那些坊间传闻,他们说,皇上在这事儿上又怪癖,都玩死了几个宫妃了。进宫的姑娘都是家里在拿她们的命博前程。柳清清心口微微发颤,不会还没有报仇就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玩死了吧。
这是慕容禾焘第一次吻女人的胸部。他还以为,女人蹙着的柳眉是享受至极的表现。春宫图上头就是那么画的,女子被插的动情了就会痛呼皱眉,都是舒爽的。
他突然想起幼年时看的一首艳情诗。说女人的胸部,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rou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这么一想,慕容禾焘对着嫩生生的ru尖狠狠一吸。
“嗯~”柳清清心口一颤,胸口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
慕容禾焘也蒙了!他摸了摸嘴角的白色汁ye,这是被吸出来nai了?正常女子是生子后为了抚养孩子才会有ru汁产生,为了哺育后代。可是这女人好像还没有生过孩子?他的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了女人小小的甬道,直到碰到了那块膜才放下心了。这样的绝代佳人要是被别人插过了就太扫兴了。他也不会用别人用过的破烂货。
慕容禾焘想起自己是在哪本书上看过,有一种女人天生yIn荡,生来就是供男人玩赏,一动情时便ru汁横流,xue内shi漉漉的,散发着让男人狂热的香味。慕容禾焘闻了闻刚刚插入媚xue的手指,好像是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桃杏味。
男人不作他想,直接如饿狼吞食一般扑上去,对着一只nai尖儿狠狠地吮吸起来,另一只nai子也在男人大掌的揉捏之中。
“嗯~”一时间,空旷的大殿之内都是口水声,吮吸声,还有女人压抑又娇媚的呼喊声。
殿下三个人一丝不挂地傻傻站着,比起刚才的羞恼,现在更多的是愤怒和焦急。皇上的喜好已经很明显了,她们看着男人的大掌掐着女人的柳腰,沉醉地埋在她的胸前。因为距离比较远,她们没有瞧见女人喷nai的那一幕,只觉得这女人是个浪荡的。就那么一会儿,勾的皇上就神志不清了。明明是选秀,怀里搂着一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知道这肥嘟嘟的nai子里再也吸不出来了nai汁了,慕容禾焘才舍得松开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nai子被吸完之后触感更加柔软了,好像一团棉花。
柳清清,就被男人赤裸地抱在怀里,看完了整个选秀。
皇上他不举(七)中看不中用?
若说皇上被他勾住了心魂也不见得,否则怎么还能当着她的面也留了不少人。
昨日殿前的事一传开,柳清清就成了众矢之的。在一个男权社会,在男人面前,柳清清有什么能做的?还不是讨好逢迎,盼君怜惜。
依着柳清清当日的受宠程度,都以为着后宫要变天了。好在她的父是个七品芝麻官,背后无人,否则那还得了。
然而选秀过后好几天,柳清清都没有被翻牌子。
一日,柳清清刚刚给自己的上完药,“砰!”地门就被推开了。
柳清清赶忙扯了一件小衣披在自己身上,“皇上吉祥!”
男人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慕容禾焘放肆惯了,他一瞧见女人那两团白嫩就伸手去捏,衣服怎能抵得过他的攻击。悄无生意地落在了地面,旁边的侍女见了这情景默默退了出去,将房门给带上了。
“这两团大宝贝,朕倒是想了很久了。”慕容禾焘一下子手口并用,揉捏那会出nai的nai子。
柳清清知道自己进了宫,命运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了。自然是放松地将身体打开,给他最愉悦的体验。
男人吮吸着那两团吸得滋滋作响。这对大nai子在他的揉捏之下变出了千万种形状,ru汁全部流进了男人嘴里。
柳家女能够傲视群芳,一枝独秀靠的也不简单是外在。还有家中秘方,传女不传男。莫说这产ru,还有能使私处与ru尖一直粉嫩紧致的妙方。更有在床上让男人欲仙欲死的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