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国际学院。
“胡清教授。”
薄家很多大学生,所以对学术上的东西比较关注,胡清的名字当然清楚,他在研究古代文学方面很有造诣。
一位叔叔点头,“你能读进道德经,还能解释它,很不错。”
招娣被夸得很不好意思,那是她在大学时比较感兴趣的书籍,恰好胡清教授也研究它,招娣也就跟着教授学了很久,造诣说不上,理解和阐述还是可以的,毕竟道德经需要一生去读。
她挪动双脚,抓着碗的手有一瞬间僵硬,因为桌子下云峥在用腿蹭她,一开始只是试探,后来大胆起来,夹菜时手背还不经意碰碰她。
她看看nainai给她夹菜时的笑脸,决定忍了。
期间旷月好好几次抬头看她,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吃饭。
这顿饭吃完后,蛋糕摆上来,仪式完后,nainai戴着一顶生日帽,坚持要自己切蛋糕给大家,切了块给旷月好,她笑着接过来,拿出一份礼物给nainai,嘴里说着祝福语,就在nainai切给招娣时,云峥开口,“nainai,招娣芒果过敏。”
众人一愣,nainai一拍脑袋,“老太婆下次会记住,招娣,我们吃另一边。”
这蛋糕吃得招娣心惊胆战。因为大家看她的目光又多了一层意思。
她来得匆忙,没带礼物,问nainai能不能唱首歌给她。
nainai眼里光辉闪烁,直叫好。
招娣问,想听哪首?
nainai思索过后,“滚滚红尘好吗?我和老头子都爱听。”她又对其他人说,“招娣唱歌可好听了。”
招娣点头,站定位置,体态优美,众人看向她。
稳了稳心神,她开始清唱起来。
三毛写了滚滚红尘,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唱的时候一幕幕情节闪过,nainai神情恍惚,拉着爷爷的手紧了又紧,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
她憋着一口气唱到尾,曲终,大家鼓掌,旷月好神色恹恹,了然一笑,觉得自己当初是在太不知天高地厚。
招娣找个借口去厕所。
她这个一紧张就想上厕所的毛病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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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
时间不早了,楚墨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哪,招娣说参加一个生日宴,让他别等她。
从厕所出来,云峥倚在门框处,目光幽深。
她打开水龙头洗手,身后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将她困在大理石台前。
抬头一看,她复古端庄,他英气逼人,招娣推开他,云峥怎么会让她得逞,他的唇落在招娣耳边,脖子上,招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我说过什么?”
云峥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墙边,脸色暴戾,全身充满攻击力。
“我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你和他一起吃饭,你还让他去你房子。”我怎么哀求你你都连个脸都不赏给我,去你房子都要算计半天。
这几天他就像小偷一样跟在他们后面,看她对他笑,看他们吃饭,散步。
当初招娣给他的爱有多深,云峥现在就有多痛。
“然后呢?我需要和你说什么吗?”他抓得她有点痛,招娣动了动手,却遭到他更重的压迫。
面对她清澈的目光,云峥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勇气瞬间瓦解,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头枕在她的颈窝,“招娣,你说过只爱我的。”
你许诺是是那么坚定,你走的时候也是那么坚定,你爱上别人时也这么坚定。
他闷哼着,一拳一拳打在墙壁上,招娣听见那一声声响,心头突突,觉得云峥真的疯了。
云峥摸着她的脸,“招娣,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眼里冒着疯狂的暗光,指腹的摩擦让招娣平白起了鸡皮疙瘩。
“你曾经将我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他握着她的手拉到心脏处,“两年了,我过得行尸走rou。说,你要什么,什么我都给你,只要能抵消你的厌恶,只要能让你重新接受我,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每一句都说得十分虔诚。
招娣不怀疑他话中真假,她也看见他的改变,只是她太累了,为着爱情猜来猜去,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失去自我。和他分手那晚,她在树下哭了好久,一笔一划在地上写着所有过往,再一次次擦掉,那种生生把感情剥离的感觉实在撕心裂肺。她从小被人抛弃,更加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云峥,我没有爸爸妈妈。”她静静看着他。
“我妈生我时死掉了,我爸想要儿子,给我取名招娣,后来娶了后妈,后妈怀孕时毒打我,我爸装作没看见。”
云峥渐渐松开禁锢她的手。
她看着他,“有时用针,有时用拖鞋,我读书很早,因为免费,上学我就能少受些打。后妈生了男孩,先天腿部畸形,要做手术,家里穷,我那时又病了,反反复复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