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初晚的舞蹈老师看得干着急,在底下为她捏了一把汗。
好在初晚慢慢稳住,掌握住了节奏,发挥稳定下来。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想赶紧跳完,回去见钟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支舞随着她提裙摆的动作完毕。一下场,初晚不顾身后Jing彩的掌声,就去找她的舞蹈老师,想要回自己在交由老师保管的手机上。
“老师,我的手机……”初晚站在她面前。
初晚舞蹈老师是她们学校的一位元老,有实力,登台过百老汇演出,也跟国家剧院去演出。
前两年因为腰伤问题给退了下来,后来就受聘来了城大担任舞蹈教师一职,
陈老师临近四十岁还没结婚,是个典型,独立不婚主义者。
她淡淡地打量了初晚一眼,小姑娘五官生得Jing致小巧,骨骼纤细,可该有的rou一块也不少。
她身上还穿着红色纱裙,露出平坦的小腹,妆也还没来得及卸,眼皮上扫着亮晶晶的眼影。
“你要手机干什么?不要忘了你明天还要带队比赛。”陈老师提醒她。
初晚咬了一下嘴唇,还是开了口:“老师,来到这后,我一直没跟我男朋友联系上,我在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事?”
陈老师听到这个答案后,漂亮的眸子不意外地闪过一丝讥讽。
她把手机还给初晚,还是那副寡淡的神色:“我们来打个赌,我猜你现在打过去还是关机。”
“如果是的话,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你就好好准备团队赛,其他的事比了赛再说。”
“好。”初晚点头。
初晚拿过手机拨打钟景的电话,一颗心提的七上八下,依然是关机。
她有些灰心丧气,隐隐的失落,把手机还给了老师。
初晚不懂,有什么事情,连知会一声都不懂。
陈老师没有伸手去接手机,她嘱咐道:“有什么事情比完赛再说。”
“你还是太年轻了,什么都以对方为主的话,失去得会更多。”陈老师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拍了拍初晚的肩膀。
比赛结果是当场赛制,不到半个小时,主持人就宣定了结果。初晚以几分之差的劣势得了第三名。
这个结果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周围朋友,还有老师对她期望所对应的结果。
失望,灰心。初晚当场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攀到心脏深处。
陈老师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好再多指责她两句,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
晚上聚餐的时候,陈老师眼尖地发现了少了一个人,拉住旁边的同学一问,说初晚肚子不舒服,就没有来。
吃完饭后,陈老师去敲初晚的房门。敲了好几次,初晚才开门。
陈老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头发凌乱,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一番。
初晚礼貌地邀请陈老师进来,并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
“本来我是想在你赢得比赛之后再说这件事的,看你现在的状态,得提前了。”陈老师喝了一口水。
“什么?”初晚抬眼看向自己的老师。
“学校有一个出国留学的名额,是美国艺术大学,恰好有个朋友在那里担任教授一职,所以打算我推荐你过去。”
“在费城,那里有最专业舞蹈课程和专业培训。有现代舞,芭蕾,爵士,即兴表演。那里的艺术氛围也很浓厚。对你来说,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陈老师难得跟她说那么多话。
消息一下子来得太迅速,初晚有些消化不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她去留学了,钟景怎么办?
初晚下意识地绞动着衣服,她思考了不到两分钟:“陈老师,感谢你的厚爱,我有自己的原因,我不太想去。”
初晚的回答在陈老师的意料之中,她看着眼前小姑娘一脸坚定的样子不免有些唏嘘。
曾几何时,她也为爱不顾一切,可是得到了什么?
活生生的背叛。
陈老师语气放缓:“你冷静一点,这次机会难得,你好好考虑,不用马上回答我。”
陈老师最后的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双方谈恋爱,女生从来都不是爱情的依附品。当你失去自我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失去了一切。”
次日,钟景赶去医院的时候,却有另一个人比他先到场。
日理万机的钟维宁,身上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站在病房前。
反观钟景,皱巴巴的衬衫,因为经常熬夜点关注,胡子冒出拉茬,只有那双眼睛无比坚定。
“你怎么来了?”钟景警惕性地看着她。
钟维宁对于钟景这样的态度笑得宽容,他穿着的那双高定皮鞋在走廊的灯光下反射得铮亮。
钟维宁踮起脚尖,上好的牛皮磨着地板上的沙子发出尖锐的声音。
“不用担心,我给阿姨请了最好的医生。”钟维宁一副宽厚兄长的模样。
每多看钟维宁一次,钟景就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