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呵呵,璟哥可别这样说,要是到时灵儿吃味了,我吃罪不起。”
“唔?灵儿?”杨璟皱了皱眉,“她就我妹子,妳可别误会了。”
说起来灵儿也说过类似的话,而且杨璟表情不似作假,彩莲想了想,缓声的说:“哥也不用这样讲,就算不是灵儿,以后也是有嫂子在的,我总不能…总是打扰你,你能送我回来,我也已经感激不尽。”
“莲儿,妳这是要跟哥生份了?”杨璟缓了脚步看着她问。
“……”许彩莲心里也有点矛盾,有些话面对近在咫尺的杨璟她说不出口,但即便午夜梦回,她也不能随意地跟自己的心里倾诉,仅仅是察觉她对他不只是怀抱感激,还有对于灵儿跟他关系的在意,都让她感到害怕。
“璟哥别这样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认你当哥哥,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样要是文庭以后欺负我,我也有个去处。”
杨璟咧了嘴笑了起来,安抚的摸摸她的头:“这才对。”
林文庭跟灵儿两人往另一个方向找,一边走,他一边询问吕如意的状况,灵儿照实说了,包括如意浅眠、失眠跟些许反覆的情绪,“我很担心小姐这样下去会受不了。”
“嗯。”林文庭应了声,但不说话了,灵儿觉得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该这么慌忙地跑出来找人,她总觉得林大夫也许会猜出甚么,果不其然,在她暗自后悔的时候,对方开了口:“灵儿,妳方才说,妳们小姐跟姑爷怎么回事?”
“……小姐她跟姑爷吵了架。所以才回吕家住。”
“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
“那、那您听到的是?”灵儿怯怯地问。
“夏老夫人日前去贵府探望孙媳妇,但回到夏家时,却因血气攻心请了刘老去医治,如意跟老夫人间发生了甚么事?”
“那天我不在,不知道怎么了……”
“妳不觉得这谎撒得有点明显?”
“……”两人僵持了片刻,灵儿撇开眼:“林大夫,您不该问我。”
“她不会告诉我。”
“您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让我说?!”
林文庭顿了顿,叹了口气,“果真。是我的孩子。”
灵儿瞪大了眼,“您、您这是诈我?”
“我也只是猜测。”对方说了这些话之后就不再说话了,灵儿咬着下唇觉得有些生气,反而又主动说:“所以您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您不可能对孩子负责,也不可能让彩莲姊知道这件事,这样跟不知道又有甚么差异。”
“……灵儿,是我对不起她。”
“您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是小姐。”她抹去自己的眼泪,脆生生地对林文庭说。
林文庭再没有多做解释了,只是他放缓了脚步,站在一个转角,灵儿也注意到了,这是要通往夏府的一个转角,“小姐不会回去的。”
“她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遇到她。我们方才经过了夏家的店铺,要是她曾经过那里,也许就会被人看见,掌柜少不得得认识自家夫人。”
“……”灵儿还没有阻止,林文庭就提着药箱往夏府的方向走。等他们靠近了,才验证原来林文庭的猜测不无道理,一位大夫正从黄包车下来,被管爷引着要往内走,灵儿赶紧上前喊了管爷一声,对方看到她似乎还松了口气:“妳怎么放夫人一个人在外头,出事了怎么办?”
林文庭拦住了那位大夫,上前作揖:“刘爷,既然病的是夏夫人,她最近的身子总是我在调理,还是让我来岂不方便,劳烦您走这趟了。”
对方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既然是你的病人,就交给你罢。”
送走了那位大夫,两人跟着管爷往内走。进了二门后又走了半盏茶,才走到正房的院子,对方通报了一声却是夏蔚岐直接走出来,对着管爷焦躁地说:“怎么那么慢?!”
然后才抬眼看到他们两人,愣了一下,林文庭作揖道:“听说夏夫人病了,还是先看看病人情况。”
夏蔚岐哼了一声,还是让开了,领着他们往内走,吕如意已失去意识地躺在床上,脸上虚浮着汗水,灵儿替她擦了擦,站在床边想喊但又不敢出声,“她这是方才晕的?”林文庭放下药箱问着。
“从我在路上遇到,到现在莫约也有半个时辰。”
林文庭观察了一下,上手把脉,他低垂眼帘,面无表情,沉稳地看不出有任何心绪波动,随后又将如意的手塞进被子里,站了起来对夏蔚岐说道:“借一步说话。”
夏蔚岐顿了顿,将对方请到门外,他们站在门廊下,“你说。”
“孩子很危险,已有滑胎的现象。”林文庭顿了顿,再说:“我只想问,夏少爷可想保这孩子?”
夏蔚岐一听愣了,再听到他往后的问话一把怒气涌上心头,他上手扯住林文庭的领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甚么?!”
林文庭面无表情:“我知道,孩子是我的。”
夏蔚岐打了他几拳,一边打一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