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以前犯过错,但我从来没有用美□□惑过您儿子,也从未想过要以色侍人。我和荣景年的关系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关于这一点,您如果不信,可以跟您儿子确认。”
魏夏莲对白露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白露说的话虽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但口气并不怎么恭敬。魏夏莲一贯都是被人捧着的贵妇,没想到被个晚辈不冷不热的顶撞了,一时间对白露更加厌恶。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点也不关心,但是我可以代表荣家表明态度,你是没有资格进我们家的门,成为荣家儿媳妇的。你还年轻,只要你愿意可以找到其他合适的结婚对象,所以我劝你离开我儿子,其实是为了你着想,毕竟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一旦耽误就变成剩女了。”
白露勾了勾唇:“多谢您这么为我考虑,不过我想知道,这是您的意思,还是荣景年的态度?”
魏夏莲笑了笑:“景年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最近的新闻你应该看到了吧?景年这个傻孩子,听到诗蓝受伤的消息,就急得什么似的,连夜坐直升机去了巴黎,这些日子都在医院日夜陪伴她。这男人啊,就是在眼前的看不到,已经拥有的不懂珍惜,只有到了关键时候,才能看出来,在他心中谁才是最重要的。”
魏夏莲看着白露的眼神有些黯淡,继续说道:“其实景年跟诗蓝早有婚约,只是诗蓝这孩子特别要强,常年在国外,景年不止一次的提出让她回国发展,但她就是不肯,所以两人为了这个事儿闹了点别扭。不过这一次恐怖-袭击事件,把诗蓝也吓坏了,景年适时出现安慰了她,两个人就重归于好,诗蓝也意识到国外不安全,决定要回国发展了。现在阻碍他们发展的障碍已经没有了,两家的家人都谈好了,只等诗蓝伤势痊愈,回国就举行婚礼,你看,连婚礼的请柬都已经印好了。”
魏夏莲递给白露一份大红色的烫金结婚请柬,翻开到内页,里面印着荣景年和梁诗蓝的合照和名字,连日期都已经写好了,就在一个月之后。
白露怔怔的望着请柬上两个并排的名字,半晌没说话。
魏夏莲又大度的说道:“白小姐,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难过,这事儿景年不好意思跟你开口说分手,我这个当妈的只好来替他说。我们荣家也不是小气的人家,这些时日很感谢你照顾我儿子,景年送给你的房产和财物,你都留着吧,我这里还有一份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魏夏莲从包包里掏出一只信封,推到白露的面前。
白露嘲讽的挑了挑眉,没想到电视里的桥段居然在她身上发生了。她伸手拿起那只信封,打开来一看,果然是一张支票。
她没有像电视里的那些刚烈不屈的女主角那样,把支票撕成粉碎,甩到人脸上;也没有像可怜兮兮的白莲花那样,哭哭啼啼的说他们是真爱,百般哀求不要拆散他们。
白露仔细的数了数支票上的数字,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伯母既然决定用钱打发我,这个数是不是太少了一点?便是您的外甥邵祺,那时候也给了我三千万呢,荣景年比他表弟可有钱多了,您用两千万就想打发了我吗?”
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心机婊,这时候终于露出贪婪的嘴脸了,真该让景年看看这个小狐狸Jing的真面目!
魏夏莲压抑着内心的嫌恶,皱眉道:“那你要多少?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了,白小姐!”
白露双手抱胸,背靠座椅,嘴角噙着淡笑,看着魏夏莲不说话。
有时候,不出声反而是最厉害的谈判技巧,能够给对方施加更大的压力。
魏夏莲一心要让儿子摆脱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最终不得不咬了咬牙 ,把支票本拿出来,重新写了一张,丢到她的面前。
白露瞟了一眼支票,三千五百万,看着魏夏莲咬牙切齿的模样,想来她能拿出的私房钱也就这么多了吧。
白露纤细白皙的手指拿起支票,收进自己的包里,站起身就往外走。
“白小姐,钱你收下了,我希望你说到做到,离开这里,不要再纠缠我儿子。”
白露蓦然回眸,笑靥如花:“放心,我说话算话,一定不会去纠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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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景年皱眉盯着掌心的手机,不知为何连着两天都没有收到一条白露的消息,发微信过去提示需要添加对方好友,打她的电话不是在通话中,就是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很明显,白露把他的微信和电话都拉黑了,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荣景年实在想不明白。
他在欧洲的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凑,每天不是在奔波于各大城市之间参观学习,就是在跟投资商开会洽谈。
这中间只有一天他抽空去了一趟巴黎,因为他突然收到梁诗蓝的求救电话,说她在巴黎街头遇袭受了伤。
梁诗蓝跟他毕竟是自幼相识的朋友,得知她受伤住院的消息,荣景年人在欧洲,离得不远,自然要过去探望一下的。梁诗蓝的母亲还特地给他打了电话,请求他去巴黎看看梁诗蓝的情况。
因为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