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我只能顺着她的话先对付着,我从来没有想要通过你得到一些什么,姐姐,你相信我。”姜幸热切的看着姜偕,可怜兮兮的,又十分真切的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姜偕含笑看着他,只说了一个字——‘嗯。’
嗯?
这是什么意思,姜幸有些不知所措。
他急切的说:“我什么都不要,爷爷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就要你。”
姜偕看他眼睛都快急红了,也就不再逗他,她确实听见那话,但她耳清目明,晓得分辨是非,姜幸那些小心思她这些日子都看在眼里,那些单纯的、小心翼翼的爱恋,像一只幼兽第一次遇见雪景。
她怎么会不信?
“好了。”姜偕摸摸他的头发,心软了一次:“我又没说不信,你着什么急?”
姜幸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他凑上前去讨吻,细密的亲吻落在姜偕的嘴角的脸颊,带着无限的迷恋。
“你吓死我了、、、”他在她耳边呢喃。
姜偕的手还着他Jing瘦的腰身,闻言只笑不语。
两个人腻歪半晌,姜幸又闷闷不乐起来,问姜偕:“你明天要去找顾洲越?”
姜偕看他那副理所当然不高兴的脸,又觉得不对劲起来,什么时候这小拖油瓶敢这样理直气壮的管她的事儿了?
“还有半个月高考,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姜偕说。
姜幸的表情更加委屈,他也不说话,故意睁着一双大眼睛,噘嘴看着她,直到把姜偕看得败下阵来。
“是去忙正事,你别捣乱,乖一点。”她捏他的脸,大拇指不住着摩挲他的唇,诱惑道:“姐姐补偿你,亲一口好不好。”
姜幸心都酥了,嗷呜一口扑上去。
······
姜幸这方面的经验都是姜偕说授,可或许是男人天生在方面学的飞快,姜偕觉得自己在床上都快压制不住这小拖油瓶了,他活像个小狼崽子。
姜偕趴在床上,裙子被姜幸褪至腰间,胸衣扣子早被他解开,他撑在在上方,唇游移在她的后颈和耳后,这里是姜偕的敏感带。
姜幸的亲啄时还不住的舔弄,舌尖缓缓划过姜偕的耳廓,惹的她一声娇、喘溢出喉咙,手抓紧了床单,姜幸的吻移到她的光洁细腻后背,一片濡shi的痕迹显现,姜偕舒服的闭上眼轻喘。
好久,姜幸又把她姜偕翻过来,右手伸进裙子里去,不住的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去最终目的地,隔着内裤,蹂躏那朵娇花以及花珠,把姜偕逼得浑身泛粉,左手也不闲着,他把食指伸进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舌头,模仿性、交动作进进出出,一丝丝亮晶晶的银线被牵出,他右手越发用力。
姜偕的喘息声越加大,姜幸的动作越加快。
“狼崽子。”
姜偕被姜幸整个人翻过来的时候,半眯着眼,嘴角扯起一抹笑,下巴因为快感微仰,整个人看起来性感极了。
姜幸浑身的血ye都往下窜,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等不到生日那天再吃了她。
“姐姐。”他手探下去,搅乱一池春水后拿上来,当着她的面儿,让她看他手指上她的黏腻,他两根手指一捻,黏糊糊的一根线,欲断未断,然后姜偕就看见他伸舌头去舔,那双桃花眼亮的跟星星似的盯着她。
最后是他低迷性感的声音,“真甜。”
那一瞬间姜偕心里的烟花都炸起,她被这小拖油瓶在床上弄得五迷三道,他姥姥个腿儿的,他他妈哪儿学的?
真带劲!
Cao!
······
等两个人都缓过劲儿来清洗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姜幸食髓知味,仍缠着姜偕哼唧,把脑袋拱到姜偕脖颈处,这里亲亲,那里摸摸。
直到把姜偕惹烦了,照着他挺翘有力的屁股来了一下。
姜幸却更要闹了,像只跟母兽撒娇的幼崽。
“你乖一点。”姜偕吃准了他吃软不吃硬,这孩子就喜欢被哄着,她揉乱他的头发,问:“你想考哪个学校来着?”
姜幸果然老实了些,他调整姿势,把姜偕整个人拉倒怀里圈着,说:“Q大。”
Q大?那是姜偕的母校,她没再问,敷衍似的说了句加油。
姜幸却已经很高兴,姜偕很少主动过问他的事情,有时候哪怕他想说,她也懒得听,小时候更是,他想跟她说句话都要思忖半天,怕惹了她的厌。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问:“姐姐,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嗯?”
姜幸:“刘子阳退学了,他走之前跟我说了一句话。”
姜偕:“什么?”语气淡淡的,很无所谓的样子。
“他说他姐早晚有一天会让你笑不出来。”姜幸的手把玩着姜偕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担忧的说:“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姜偕闭着眼睛假寐。
“我、、、、、、”
姜